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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得答應他第二次,第三次……
起初寧雲濤為了哄她順從,還指天誓日說要娶她云云,可時間一久,他便開始推三阻四。
甚至到了如今,他連推三阻四都懶得裝,每每避而不見。還得禇秀琴想方設法,花錢求人的請他來見。
而見面,也不過是舍了這身子,給他白白糟蹋。
竟是,竟是把自己弄得跟妓女一般!
不,
她還不如妓女,妓女還能光明正大的收錢呢!哪有他這樣只管自己爽了,提了褲子就走的?
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停也停不住。
悔恨,自責,難過,傷心。
種種交織在一起,逼得她直要瘋魔!
禇秀琴忽地一下站起,“前頭客人還沒走完吧?我要出去!”
第210章周全
“小姐,您瘋了麼?”
丫鬟看著她還半裸著的身子,隱約猜到她要做什麼,死命抱著她的雙腿道,“您要這麼去了,可就徹底斷了生路!就算寧府臉上無光,您也只有一死啊!”
“那我就拖他一起死!”禇秀琴直恨得眼淚長流。
可丫鬟悲愴搖頭道,“他不會死的。這世上的人,只會說咱們女子的壞,而男人,不過是笑笑,說幾句年少風流,過幾年也就沒事了。小姐,真的,您聽我的!我小時家裡有個姐姐,親姐姐!她,她就是被村裡的流氓欺負了……可,可我爹孃知道後,氣過一場,卻叫那流氓上門來娶她。一文錢的彩禮沒要,只給我姐姐幾身舊衣裳。便,便把她這麼打發走了……沒兩年,我姐姐就死了。我爹孃不肯去見她,只我,我偷偷去了……我姐姐已經瘦成一把骨頭,只緊緊握著我的手說,做女人真苦!要是有來生,她寧願做豬做狗,也再不要做女人了。小姐……”
主僕二人抱成一團,泣不成聲。
良久,屋外傳來一聲嗤笑,“既知做女人的苦,又怎不知要愛惜自己?”
念葭推門進來,捧著衣裳和脂粉,直視著主僕二人。
“你姐姐是情有可原,遇到這樣糊塗的爹孃,可表小姐您卻是自己犯了失心瘋吧?幸好我們太太仁厚,願意出頭管你這檔子爛事。快把妝補勻了,別讓人看出痕跡。否則真個鬧將起來,您以為您討得到什麼便宜?”
禇秀琴此刻顧不得狼狽,只是狂喜!
“你!你是說,四姑奶奶願意幫我出頭?”
念葭橫她一眼,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一個巴掌拍不響,表小姐打量自己就很委屈?這並不是頭一回吧,那又充的什麼貞節烈女?嘁!我們家太太只說會去管這件事,卻不要把這樣爛事全算到我們太太頭上!回頭要怎麼辦,還得二房兩位太爺拿主意。我要是您啊,就安安生生回屋子裡去待著,可別再出來叫人嚼舌根子了!”
禇秀琴臊得無地自容。
只得依念葭所言,重新將臉上脂粉抹勻,又收拾好衣裳,緊緊裹上念葭帶來的披風,默默回房了。
念葭直送她進了門,又囑咐她那丫鬟,“我看姐姐象是明白事理的,勸你主子好生待著,你自然也能活命。否則你們主僕兩個,可是誰也救不了誰。”
那丫鬟知道輕重,滿口答應。
珉大奶奶還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見堂妹出去赴個宴,居然還被寧芳的丫鬟送了回來。
趕過來看,念葭笑道,“表小姐在席上多喝了兩杯,有些頭暈,所以尋我們二奶奶借了件披風,二奶奶不放心,便讓奴婢送她回來了。”
屋裡丫鬟也出來道,“小姐進屋倒下就睡著了,醒來多半就好了。”
珉大奶奶這才安心,卻也難免嗔道,“不能喝就別喝,逞什麼能啊?倒是又給你們二奶奶添麻煩了。”
念葭客氣兩句,自把披風收走了,可回頭卻徑直把這披風送到洗衣房,交待婆子洗掉。
婆子看看很詫異,“這披風雖舊了些,可乾乾淨淨的,洗它做什麼?”
念葭道,“我瞧就髒得很!洗了也別送給二奶奶過目了。只交給她屋裡的管事媽媽,回頭拿去打賞人吧。”
婆子聽著話中有事,也不多問了。橫豎家裡如今是二奶奶當家,她愛洗就洗唄。
這邊念葭自去覆命,寧四娘道,“此事你辦得很好,只回頭在二姐兒跟前,可知道怎麼說麼?”
念葭頓時道,“這種爛事,怎配髒了姐兒耳朵?只說十一爺喝多了,一時糊塗,調笑了禇姑娘幾句。禇姑娘氣得哭了,我們怕人看到,壞了府上名聲,才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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