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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錢那是不可能的。
他在寧家附讀多年,深受寧家恩惠,如今還中了秀才,不說回報,豈能以這種事去討要錢財?
可若輕易放過,可實在是不甘心。
杜赫知道,自家門庭太低。
日後若想在功名上有所寸進,非得有個得力的幫手不行。光和寧家沾親帶故還不夠,他需要更為牢固和緊密的聯絡。
聯姻,無疑是最好的辦法。
可之前他看好的寧芳,後來卻對他不冷不熱。況且她又與魏國公府的傻子傳出那樣的流言,這門親事不提也罷。
他亦知道,寧守儀對他也頗為有意。
可這老狐狸,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一面吊著他,一面也在相看別人。
按理說,如今寧守儀已致仕,最好的選擇還是跟長房聯姻。
可長房雖女孩多,卻素來防得跟鐵桶一般,等閒見不著一面。除了寧芳,他至今也就遠遠看過寧萱一個背影。可那丫頭是姨娘所生,估計也得不了孃家多少助力,年齡也略小了些。
可若是,若是南湘兒呢?
杜赫忽地一陣喉頭髮緊,心神激盪起來。方才,他若是假裝醉酒,“不小心”跑出去,再“不小心”撞上她,撕個袖子,拉個衣裳什麼的,不就可以弄得二人名節有虧了麼?
何況寧淑珍還是現成的人證!
南湘兒既是寧四孃的外孫女,就由不得兩個舅舅不管她,況且她背後還有江西南家,帝師之家,多少人脈啊!
杜赫不由得一陣悔從中來,這麼好的機會,怎麼就平白放過了?
呃,這是什麼?
正懊惱間,杜赫發現在草叢中落下一朵紫色的珠花。
而他方才瞟了一眼,今天南湘兒穿的,就是件紫色的衣裳。那這朵花,當是她留下的吧?
可就算不是,又怎樣了?
杜赫緊握著那朵珠花,眼神閃爍間,已經想出自己要如何討要他的好處了!
此時,前方戲樓處,忽地鑼鼓喧天,是那前三甲,不,前四甲新鮮出爐了。
就算沒有聽到自己的名字,可杜赫也沒有半點失望,反在肚內冷笑。
就算戴良能上三甲,依舊是寧家窮親戚一個,至多依附寧懷璧做個師爺。可他日後卻是要做寧府嬌客的,到時再見著面,且看這個師爺再如何在他面前耍弄嘴皮子!
拿定主意的杜赫,把珠花袖進懷裡,直接去找寧守儀了。
而花房之中,已然完事的寧雲濤心滿意足的提上褲子,道一聲“我先走了,你晚點出來。”便施施然離開。
禇秀琴緩緩坐起,還來不及收攏衣裳,便已緊緊握著粉拳,指節間,竟已發白。
等貼身丫鬟小心翼翼進來時,抬手就是一個重重耳光,咬著牙根質問,“你是怎麼辦事的?”
丫鬟撲通跪下,一下就哭了,“小姐,奴婢,奴婢已經依您的吩咐,把人引了來的。先是六小姐,她還帶著長房的表小姐……可她們見了,卻是悄悄走了。然後,然後我看到她們又把長房二姐兒的丫頭引了來……然後,然後她們一邊差人似去報信,一邊還悄悄派人守在了左右,直等著十一爺離開……”
禇秀琴臉一下白了。
這麼多人都看到了,可為什麼就沒一個叫嚷?若有一個人嚷破,那今日當著這麼多賓客的面,寧家必得胳膊折了袖裡藏,大紅錦被掩風流,必要給自己一個交待的。
可為什麼,為什麼她們就是偏偏不叫破?
丫鬟哭道,“小姐,我看這架式,這寧家,這寧家分明是要欺負人……咱們,咱們鬥不過他們的,還是好好去跟大奶奶說了,求她作主吧!”
“你閉嘴!”禇秀琴心中又慌又急,找堂姐,堂姐若能頂用的話,她又何至於弄到今日這步田地?
這一刻,禇秀琴是真的悔了。
後悔自己當初貪圖小便宜,也是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和寧雲濤私相授受,收了幾次衣裳首飾之後,他就開始約著自己見面。
推了一次兩次,他就不高興了,甩下重話要斷了來往。於是那天,那天她就答應了……
可也就是那日,她萬萬沒想到,才一見面,寧雲濤就把她抱到了床上。還來不及掙扎,就被人剝了衣物,強佔了身子。
一個女孩最寶貴的貞潔,原來會丟失得那麼容易。
禇秀琴哭得眼淚都快流乾了。
可哭還有什麼用?
落紅已下,她已非完璧。為了攏住寧雲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