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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還多虧了平時多瞧了你們幾眼。沒多時就要上場了,還不趕緊去準備準備,想折騰死我老人家啊?去,趕緊的!”
說罷就往後臺方向趕人,也不管三人願不願意,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
初雪神色黯然,雖有面具,那雙靈動大眼也擋不住失望徘徊之意。竹淚拍了拍初雪柔弱的背脊,輕聲道:“走吧,總有打聽到的時候。”帶步向前走去。“嗯。”初雪輕應了聲,乖乖低頭跟隨在後。唯有小言一步三回頭,總也不甘心,卻也無法,最終還是尾隨而去。
三人回到後臺沒多時,便將上場。前面熱舞已帶動氣氛,觀眾熱情似火,尖叫口哨不斷。當然髒言穢語也不免流出,不堪入耳者眾。
前面姐妹們已經退下,小言稍作整理,也收拾了心情上了前臺。初雪心事重重,鳳媽媽嘆口氣,稍微整理一下初雪著裝,推著她進了舞臺稍後方的一座帷幔紗臺。那裡擺著小言的那架鳳頭琴,一條小凳子,簡單至極。
小言坐下,手撫琴絃,卻彈奏不出任何的音來。觀眾翹首以待,不時引頸長望。然觀眾雖熱情似火,小言卻怎麼也拿不出半點激情,心中想得盡是初雪之母后的安危。想及如今她家不像家,國不似國,家國淪喪,被一群不知為政為民的人胡搞亂搞,以致生靈塗炭,做官的作威作福、貪汙腐敗,為民的卻水深火熱、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再想及初雪其母失蹤,她自己堂堂紫國公主,淪落青樓賣藝,直如那折翅鳳凰,空有美好的過去,卻無處尋生。愈想心中愈是悲切,手中撥動琴絃,琴音錚錚然,如泣如訴;輕啟朱唇,清脆低音飛出,確如天仙飛歌,歌聲悽清悲慼,卻原來唱的正是那曲《梨花落》
“一樹梨花,滿地心碎,誰人堪摘斷腸淚?醉醉醉,怎生經得人憔悴!
一捧碎雪,幾處仇冤,多為蹂躪何處回?飛飛飛,折翅朱丹落地灰。”
……唱畢,初雪停步,帷幕落下,餘音尚自繞樑不絕,令人潸然淚下,為著那“折翅朱丹”慘遭蹂躪卻無家可回。
眾人正唏噓不已,忽地一個悵然而悲憤地聲音響起:“好好好,好一句‘一捧碎雪’,好一個‘折翅朱丹’,以此自喻,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吶!”說者語畢,初雪定睛,原來正是那雙憂鬱眼眸的主人——蕭俊卿。
蕭俊卿說完心一酸,眼含晶淚,別過頭去,心道,我本無心讓雪碎去,讓朱丹折翅,怎奈殺父滅門之仇不共戴天,紫然你莫要怪我無情。正待離去,忽有人呼喚,仔細一聽,心中一喜一悲,停住腳步,等待人來。
初雪聽得此言,心中亦是感慨,曾經親密夥伴,如今成了不共戴天之仇人。然而,心中那份情愫卻怎生揮去?
但是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去面對。既然如此,那就讓事情早點解決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一章
自那以後,鳳棲閣迎來了三位常客,其中一位還是神秘的“貴人”。
竹淚剛剛與一位丰神俊朗的俊男子鬥智鬥勇,好不容易才送走了他,轉過身又迎來了一隻翩翩佳公子。為何說是“一隻”?因為他實在太無賴太讓竹淚頭疼,每日裡正事不做,起早貪黑地來糾纏她,實在氣不過,通常都以“一隻”來代表他。
這不,這隻正巴巴地亮著他那可以迷死楓城多少少女少婦的笑容來討好竹淚,當然也迷呆了花痴一般的竹淚姐姐。“砰咚——”這就是為什麼某隻雖然風度翩翩、俊俏非凡,卻招竹淚恨得牙癢癢的原因了。每次他來,都要對著她露出迷死人的笑容,還美其名曰:“微笑服務。”於是,只要轉過身看到一張迷人但欠扁的笑臉,竹淚百分之百會撞上柱子、門框、牆壁之類的障礙物。
某隻很帥,帥到無可挑剔,其實應該說來糾纏竹淚姐妹幾人的都很帥;身份尊貴,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當然另外一位身份也很尊貴,與之可並肩。
“竹……公子?”小言見竹淚陷入痴迷當中,很能感受到其眸內的紅心心在四處飄飛,口水有飛流直下三千尺的趨勢,本想怒吼以期喚醒她的花痴狀態,哪知因差點在人前吼出“竹姐姐”,臨時改口墮了氣勢。
“啊?”竹淚猛吸一口口水,擦擦嘴角,懵懂回神,轉而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把所有罪責推在面前只差搖著尾巴汪汪撒歡的某隻身上,裝作惡狠狠地瞪著他:“上官野,你又來做什麼?”這不是廢話?
某隻名叫上官野的小狗兒繼續迷人的微笑:“在下當然是來拜訪咱們的竹淚大……公子。”好險,差點就說成竹淚大小姐了,如果這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