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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裡奇怪?哪裡都怪!
徐思年苦笑:“我聽你本意,是為了不讓方兄等識破身份?”
劉拂點頭。
“那就不必擔憂了。要不是我親眼見到,只怕那天也認不出你。”
劉拂大笑:“隨心所願,就定這套。”她見徐思年臉色不對,便攜著對方的手將人引至桌前,又斟了杯熱茶與他,“可是近日累著了?早知就不麻煩你了。”
同知之職在地方僅次於知府,徐思年身為徐大人的獨子,節前為了應付往來連功課都暫時停歇,可見繁忙。
劉拂也曾疲於應付各方人馬,很是同情地拍了拍徐思年的肩頭,笑道:“這茶中放了安神的瓜片,若真累的不行,不如在我這裡小憩片刻。”
她說的自然而然,不含絲毫旖旎情思。隨手將鬆散的頭髮撥至耳後,見徐思年仍愣愣坐在那裡,劉拂忍不住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松風兄?”
這般隨性灑脫的,才是他的阿拂。
之前的若有所失蕩然無存。徐思年驚覺自己一直在胡思亂想,不由啞然失笑。
皮囊皆是幻象,是他入了迷障。
徐思年遮掩道:“近日白天煩亂夜晚苦讀,確實有些不濟。方才一時走神,便將思緒困在了昨日所溫的書上。”
大半年時間,終於將話題引到了科舉書本。
劉拂眸光晶亮,很是欣慰。
“竟如此刻苦,徐大人不是已放了你的假?”她坐到他對面,狀似無意般問道:“是哪一句?竟能讓徐大才子為難。”
徐思年笑道:“三日不讀面目可憎,人人羨我可得碧煙姑娘青眼,你若因此將我拒之門外,豈不讓他們看了笑話。”
劉拂大笑:“你且放心,這門總是為你開著。”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不帶丁點兒曖昧的話,卻讓人怦然心動。
見徐思年又在愣神,劉拂戳了戳他:“說正事呢!莫發呆了!”
想起她所述幼年經歷,想起詩會上她的驚才絕豔,徐思年只覺得口中泛苦,為她不甘。明明天生聰慧,只因女子的身份和一個愚鈍善妒的老子,自此淪落風塵安樂不再。
阿拂處處皆好,唯一的錯處,就是沒有選擇出身的機會。
也難怪她聽到詩書會這般欣喜激動。
徐思年看向劉拂的眼神中更添三分憐惜。他清清嗓子,隨意撿了一段不甚明悟的:“乃‘以能問於不能,以多問於寡’一句,是……”
他看著劉拂那張明豔的臉龐,突然意識到,自己為何會在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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