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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奇怪,劉秀才能教出我這樣的女兒,又怎會還是個秀才?”劉拂的話,打斷了徐思年不著邊際的思緒。
徐思年微愣,苦笑搖頭:“你怎知我在想什麼?”
“我與松風兄相交半年有餘,光朝夕相對的日子,就不止十數日,若再看不透你那點小心思,只怕白與你把臂同遊了。”
劉拂左右望望,神神秘秘地壓低聲音:“我告訴你為什麼……”
“嗯?”
“我呀,生而知之,是天生的奇女子。前可五百年,後可測五十年,大事小情,無有不準的。”
她貼近徐思年耳邊,小小聲道:“徐公子,可要我替你測測前程?”
看著徐思年僵硬的側臉,劉拂正欲再逗,就被徐思年一把捂住了嘴——比她方才堵周行嘴的動作,要嚴絲合縫多了。
出不了聲的劉拂搖搖頭,“唔唔”抗議。
徐思年鬆開手,正色道:“洩露天機,你不怕出事麼!”
完全沒料到對方會是這麼個反應,劉拂搖頭失笑。
“你啊你。”她抿了口小酒,笑得眉眼彎彎,“怎麼旁人說什麼都信。”
你自不是旁人……徐思年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勾起,新倒了盞茶推給劉拂:“你要是再喝下去,春媽媽可就嘗不到了。”
謝家的梅花酒名滿金陵,上次從詩會回來後,劉拂就向春海棠好好嘚瑟過一回。不曾想那海棠姐姐也是個貪杯的,知曉謝顯還會送酒來後,不等嗅到酒香便先從劉拂兜中搶了一半走。
說是一半,其實也不過半壇。為了充場面,還要等今日待客後再分給她。
那好酒被周行浪費了不少,劉拂也就用膳時隨意倒了幾倍,便知剩下小半了。想起春海棠的紅唇利齒,劉拂打個寒顫,乖乖棄了酒杯捧起熱茶。
“溫度正好,恰好能入口。”徐思年笑道,“說起來,這銀針還是謝顯從謝大人那——”
正在此時,望日驕從後門奔了進來:“阿拂!”
她小臉慘白,大冷的天還沁出一腦門子的細汗,讓劉拂看著心疼極了:“什麼事跑的這麼急,喘口氣再說。”
因著今日關鍵,劉拂在與春海棠商量過後,就打了個去定山寺上香的藉口,將整個饒翠樓大大小小都拉去秦淮河那邊。
按著說好的時間,此時望日驕不該在這裡。
劉拂將手上捧著的茶盞塞進望日驕手裡:“我的驕兒,可是海棠姐姐命你回來的?”
望日驕急喘口氣,目光瞥向一邊的徐思年,搖了搖頭。
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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