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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望著她,同樣笑問道:“阿拂是怎麼認出來的?”
一族的徽記,除了馬車刀劍這等需要證明身份的物件外,一般不會出現在其他地方。這玩意兒說常見也常見,說不常見——劉拂自認識周行後,都沒有機會見到。
至於她怎麼看出來的?
祁國公府的記號,堪稱她童年最不願意看到的標誌,便是幾十米外看到個隱約的影子,都足夠引起她的注意了。
竟是一不小心,漏了點馬腳。
“三哥恐怕不記得,你曾用過一枚小印,上面便是這個圖案。”劉拂展扇,挑唇笑道,“三哥的心思,未免太縝密了些。”
周行是否曾將那枚印章在她面前用過,她是不記得了,不過周行身為周家的子孫,便是再如何憎惡自己的父親,也都不會捨棄這個屬於家族的記號。
果真,周行在聽到她的回答後,便沒有再問。
他二人交談的聲音極低,正向他們迎來的方奇然全沒聽到,見氣氛有異,不由問道:“這是怎麼了?”
同樣不明所以的謝顯搖了搖頭:“大概是因為蔣兄不能來一同讀書的緣故吧……方兄,蔣兄真的不來麼?”
方奇然搖頭:“他家中有事,近日都不能得見了。”
“還有什麼事,竟比舉業還重要麼?”
見他目光真摯,確實惋惜非常,方奇然一時語塞:“是……關乎他一生的大事。”
謝顯瞪大了眼睛,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奇怪非常。
他抿緊了嘴巴不再多問,只小心翼翼地望了望劉拂,見她不曾有傷心模樣,才放下心來。
在放心的同時,卻又有些替蔣存和徐思年難過。
阿拂哪裡都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她太好了。
正當謝顯神飛天外時,遠處同時傳來兩聲呼喚:
“劉小先生也來了?”
“你們讓我好找!”
作者有話要說: 謝·腦補帝·顯:頭疼頭疼
第114章 輕鬆
唯一站在劉拂正前方的謝顯清晰的看到; 她輕吐出一口氣,眼角眉梢都帶上了輕鬆。
“阿拂。”趁著其餘幾人看向左右尋找發聲者時,謝顯悄悄拉了拉劉拂的袖子,輕聲道; “是哪個?”
劉拂失笑; 用兩根手指戳了戳謝顯的掌心。
與她從金陵一路同行的友人間; 約摸著此時只剩謝顯不知秦恆的身份,而以謝顯的性子,不讓他知道也是最好的選擇。
以謝顯的脾性; 對皇太孫來說; 會是個極好的夥伴。
即便二人還未相熟; 劉拂僅就對他們性格的瞭解,就已能猜出三年後丹墀陛見時; 皇太孫的忐忑不安與謝顯的目瞪口呆。
如此想著,她嘴角就不自覺溢位一絲笑意。
劉拂轉頭; 果見秦恆從還未挺穩的馬車上一躍而下,一個踉蹌; 驚壞了跟在車旁的小梨子。
後出聲的人; 反倒比先出聲的到得早。
“秦兄; 還是小心些好。”周行蹙眉; 強忍住上前去扶的衝動。
即便在晉江書院附學一事還未敲定,但周行已能料到,未來三年的日子絕不會太平。
他與方奇然同時輕嘆口氣,在聽到對方的嘆息聲後都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在三年前的那場大雪天; 他們拐道梅園的決定,大概是這輩子最正確也最錯誤的選擇。
若無那日,也不會有今日伴太孫讀書冶學的榮幸。可是是君臣得宜千古佳話,還是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怕是要到辭世那天才能見分曉。
但若無那日,也不會有與國色姑娘的一場相識,不會知曉情滋味,不會識得春風面。
“月餘不見,甚是想念。”秦恆與幾人一一見禮後,望著劉拂輕笑道,“只是我卻不知,雲浮竟如此想念我。”
“與故友就別重逢,自然歡喜非常。”劉拂輕咳一聲,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月餘不見,秦兄似是明朗許多。”
不等秦恆說話,劉拂就揮扇阻住了他的話頭:“讓我猜猜,可是尊祖父同意了你的請求,不再拘著你與家中先生讀書?”
秦恆輕咳一聲,掩口擋住臉上的不自在:“家中先生終於候到個實缺,不日即將上任……是以祖父考慮了幾日,便同意了。”
想起陪伴了自己十數年的老師,秦恆即便心中欣喜,臉上也不由微黯。
與他的傷懷不同,方奇然與周行卻是心中一緊。
三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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