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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憑這樣一筆字,想要勝過自己,做夢還差不多。
而商銘這會兒咬死自己偷他的書法研習,在他落敗之後,這會兒叫的有多響,到時候被打臉就有多痛。
吳昌平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看向商銘的眼神一時也說不清是厭惡還是失望。
商銘被瞧得心裡有些發寒,卻轉而露出更加委屈的模樣,垂下的眼簾遮住了詭譎的心思——
為了自己的前途也好,爹爹的名譽也罷,吳昌平這輩子都只能頂著欺世盜名的名頭終老。
先生,莫要怪我,若是你不回來,說不好事情還會慢慢被人淡忘。或者即便回來了,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咦?竟然是你?”一片靜默中,一個驚奇的聲音忽然響起。
陳毓抬頭,神情並沒有半分變化,倒是吳景榮,忙不迭護在陳毓身前,看著那人的神情很是警惕。
卻是之前在渡口處和陳毓幾人發生衝突的趙佑恆。
趙佑恆也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陳毓。之所以會跟著同窗一塊兒來,一則是因為要陪來投考白鹿書院的表兄賀彥章,二則也是被同窗叫來看熱鬧的。
趙佑恆家就在鹿泠郡,那日在渡口處接了表兄,就直接帶人回了家裡,直到今天回官學遇到同窗才聽說,竟然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向白鹿書院的才子商銘發起挑戰。
商銘這個人趙佑恆倒也認識,平日裡並不怎麼看得上眼。實在是那人太過傲慢,因而聽說有人跟商銘挑戰,趙佑恆倒是來了興趣,不過不同於其他人來給商銘助威,趙佑恆卻是想看商銘吃癟。
倒沒想到那個挑戰的人自己竟然認識,可不就是那個在渡口旁令得自己接連落了兩次水的小子?
所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之前的事自己還記著呢,怎麼也要好好和他打一架才成。
是以,一個沒忍住,就叫出了聲來。
“你認得他?”旁邊站著的,正是趙佑恆的表兄賀彥章,聽趙佑恆如此說不由很是好奇。連帶的旁邊的人也都豎起了耳朵——
實在是那小子這兩天風頭可是盛的緊,連帶的鹿鳴館那般拼命維護的架勢也讓人生疑,偏又神秘的緊,所有人除了他是吳昌平的學生這一點外,其他全是一無所知。
“之前在渡口見過。”趙佑恆頓時就有些不自在,無論如何不想說出之前被陳毓扔到水裡的事,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就是在渡口時我跟你提到過的那個……那個,救人的……”
“奧,”賀彥章瞬時明白了什麼,促狹的瞧了趙佑恆一眼,意味深長道,“我知道了,就是那個你之前說過的什麼知恩圖報不是大丈夫的那個……”
趙佑恆臉一下紅了,之前表兄可是親眼瞧見了自己落水的狼狽樣子,自己也是被奚落的狠了,才會口不擇言,說了那麼一句話。這會兒又被打趣,頓時有些氣急敗壞:
“我又沒說錯。他就是收了別人的銀兩,我可是親眼瞧見的!”
兩人聲音並不大,原也不過表兄弟之間鬥嘴罷了,卻不料趙佑恆這邊話音一落,旁邊便有一個怪聲隨即響起:
“怪不得呢,原來是個見錢眼開的主。也不知這一次又會從中得到多少利益,才會這麼費盡心思的想要對付商公子。”
“韓良你胡說什麼啊?”趙佑恆吃了一嚇,立即意識到對方是聽見了自己說的話,這模樣,明顯是要挑事啊。頓時就有些不悅——
自己方才的話並沒有別的意思,讓韓良這麼大聲叫出來,卻是立馬被扭曲成了別的意味。
雖然說這樣也能打擊到那小子,可跟自己所想的差得太遠不是?畢竟,自己只想和他光明正大痛痛快快他打一架,可沒有想著幫商銘那個討厭鬼對付他。
“我說錯了嗎?”韓良瞧向陳毓幾個的眼神卻是更加鄙夷,“不是你剛才說,這小子不過是在渡口因為幫了別人一個忙,就收了好大一筆銀兩嗎?如此愛財,哪有半點君子風度?當真是讀書人的恥辱。”
雖然自己和這少年素不相識,可賣給身為白鹿書院先生的商運和舉人商銘一個好總沒有什麼壞處。
“果然是斯文敗類!”又一個清脆的女聲響起,眾人抬頭,卻是沈洛的獨生女兒沈音,沈音的年齡瞧著和陳毓相當,別看年紀小,卻是書院中有名的才女,更兼生的眉清目秀,這麼一說話,頓時讓人眼前一亮。
沈音平日裡很少外出,今兒個突兀出現,明顯是來給商銘助威的。
又因沈音名頭很大,登時就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