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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景榮,枉我把你當兄弟,哪想到,你卻是這麼個陰險小人!你就是打我又怎麼樣?以為可以堵得住天下悠悠眾口嗎?”
說著轉向王元浩:
“王兄,你還不明白他們的企圖嗎?那小子之所以偷商銘的書法,自然不是為了勝過商銘,當然,他也不可能勝過商銘,照我看,定然是為了模仿商銘的筆法,到時候即便輸了,也可以攀上商銘,硬說商銘的書法是跟吳景榮的爹學的,好敗壞商夫子和商銘的名聲!可惜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卻被我們撞破!”
聽李樹平如此說,王元浩等人也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樣,看向吳景榮的眼神簡直和瞧個小丑一般:
“當真無恥之極,這麼好的書法掛在這裡,卻是白白的被你們這起子小人給玷汙了!我們走!”
說完無比痛心而又留戀的瞧了眼那副對聯,拂袖而去。
其餘人也都憤然作色,一把推開吳景榮,紛紛往外而去:
“咱們不但要走,還要投書鹿鳴館管事者甚而裘家,若然鹿鳴館要容留這樣卑鄙無恥的人居住,那這鹿鳴館我們不住也罷!”
☆、第73章 扔出去
“少爺,要是他們知道,那副對聯其實出自你的手,你說他們會不會立馬過來跟你磕頭求字啊?”
喜子笑的腰都直不起來了,甚至想象著,那些人知道對聯是少爺寫得時候的精彩神情……
吳景榮卻是滿面愁容,不懂事情鬧得這麼大了,喜子怎麼還笑的出來!
“小毓,都是我不好——”
十七八歲的大小夥子,竟是馬上就要哭出來的樣子。
“景榮哥——”陳毓也是聽到這邊的喧鬧聲才趕過來的,看吳景榮一副愧疚欲死的模樣,不免有些無奈,剛要說什麼,外面又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陳公子,陳公子在嗎?”明顯是裘成的聲音。
陳毓給吳景榮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坐下來,那邊喜子已經把裘成給迎了進來。
“陳公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裘成神情明顯有些惴惴,“怎麼那些學子紛紛跑來抗議,說是,說是不攆走你們,他們就退房?”
陳毓於裘家的意義自然毋庸置疑,可鹿鳴館是裘文雋入手家族生意後的第一件傑作,意義自然非同一般,再加上生意一向好的緊,真是在自己手裡毀了怕是不妥。
裘成還擔心,那些學子激憤之下會傷了陳毓……
“都是我的錯。”吳景榮眼睛更紅,“要是我不讓他們進來就好了……”
這主意還算高明。
陳毓身子往椅子裡靠了靠,神情明顯頗為放鬆。
倒沒想到商銘真有兩下子,這一招還真是天衣無縫。
更陰險的是,當時目睹了整件事情的既有白鹿書院的人,還有郡中官學的人,再有他特意安排的李樹平,這會兒自己故意模仿商銘字型,想要陷害他的傳聞怕是已經傳遍整個鹿泠郡了吧。
怪不得數年前就可以陷害的先生滿身冤屈卻無處訴說,若是假以時日,這人可不要把所有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中?
只是這些陰謀的建立卻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自己的書法的確比不上他。
可惜,事實卻是恰恰相反。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都是紙老虎,一戳就會破了。
等明日之後,商銘就會明白,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本來不走這一步,商銘說不好還可以為自己辯解一二,現在這一步跨出去,商銘的名聲只能註定臭不可聞了。
看陳毓一臉的不在意,裘成不由蹙了下眉頭,試探道:
“平日裡還真是瞧錯了商銘,本以為是個滿腹經綸的天才,怎麼竟會如此卑鄙無恥!只是這件事,怕是真有些棘手……”
陳毓哪裡瞧不出他的心思,當下微微頷首:“裘管事放心,憑他如何,想要害我,還不能夠。”
裘成怔了一下,難不成陳毓想要以知府公子的身份逼得對方知難而退?要說也是,對方再怎麼,也就是個舉人,比之知府,可差得遠呢。而商銘之所以敢這麼肆無忌憚的對付陳毓,明顯也是因為不知道陳毓的來歷,不然,怕是要掂量一番的。
雖然心放下了些,好歹也要表明一下態度,當下對陳毓一拱手:
“陳公子放心,我這就派人飛報三公子,三公子定會來給公子主持公道。”
有陳知府在前,再加上三公子,兩相壓制之下,一個商銘算的了什麼?且只要三公子到了,鹿鳴館便是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