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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什麼活路。若想洗雪冤屈,並查明雲菲一案的真相,眼下也就剩下拒捕這一條路了。
當下冷笑一聲:
“柳玉函,莫要賊喊捉賊,柳玉書到底是被何人所殺,你怕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你想要做什麼,小爺都不會讓你如願。”
柳玉函眼睛眨了下,看陳毓的眼神卻是跟看死人差不多——堂堂江南一地的解元,今兒個卻勢必要死在這裡,還真是可惜了——
再如何狂妄,這小子也就是個書生罷了,自己手下這些人可全是好手,想要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至於說柳玉書之前說自己捱揍的事,柳玉函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以柳玉書那個腦滿腸肥又膽小無比的愚蠢樣子,被嚇傻甚而嚇暈,那還不是常事?
等收拾完陳毓,再抬著他的屍體到韓府上去,聽說那陳清和到這會兒膝下也就只有陳毓這一個兒子罷了,驟然看到兒子的屍首,不怕那李靜文不發狂,而一旦李靜文做出什麼出格的事,自然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把人帶走。
當然,李靜文就是不發狂,自己也有的是法子讓她發狂……
而等進了大理寺的監牢,李靜文除了死在那裡,就再沒有第二條路好走……
竟是盯著陳毓,眼神裡全是志在必得的傲慢:
“把兇手陳毓拿下,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更在瞧見陳毓明顯不準備束手就擒時,嘴角快速閃過一抹得意的笑——這樣最好,省的再橫生枝節。
豈知這個念頭剛閃過,對面的陳毓也跟著動了,只是和柳玉函想的被痛毆進而橫死當場不同,陳毓竟是輕輕鬆鬆的就避開了一柄砍過去的大刀,下一刻身形滴溜溜在原地打了個轉,一個斜踢腿,正好踹在距離最近的一個衙差的腿上,耳聽得“咔嚓”一聲響,卻是那衙差的腿應聲而斷。
然後更一個旱地拔蔥,分明就要躍上對面牆頭,又驚又怒之下,忙不迭向緊跟在自己身旁的兩個漢子求助:
“兩位——”
而那兩個漢子的身形也同時動了,左面那個宛若大鶴,竟是瞬息間就搶在陳毓前面,至於右面那人,則抖手直接扔出三把飛刀,那飛刀刀體盡皆是碧瑩瑩的青綠色,明顯上面塗有劇毒!
本來以陳毓的身手,即便不敵兩人聯手,可逃出去應該還有幾分把握的,無奈剛傷在那位李大人的手裡,高手過招,本就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陳毓動作稍有遲鈍,只能眼睜睜的瞧著那漢子後發先至,竟是恰好落在自己想要躍上的那面牆。
身在半空,忙要變招,卻不妨那幾把毒刃已經無聲無息的飛至——
“快閃開——”一聲驚呼忽然響起,陳毓百忙間身子一矮,雖是躲過了最上面兩把,卻依舊被最後一把紮了個正著。
同一時間,又是兩條鬼魅般的影子現身,竟是堪堪接住陳毓栽倒的身體,然後雙劍齊發,頓時把追上來的兩個漢子逼了個手忙腳亂。
等柳玉函反應過來,那兩個蒙面人並陳毓已是從原地消失了蹤影。
“這兩人是什麼人?”兩個漢子神情明顯有些驚疑不定——兩人可都是吉正雄身邊一等一的高手,自來自負甚高,從不曾把任何人看在眼裡,沒想到先是被那少年驚了一下,現在更好,竟是直接被人在眼皮底下把人搶了去。
“這,這,這——”柳玉函急的在原地直轉圈,畢竟作為誘餌,自己那個蠢大哥自然會被引誘著說些秘密,比方說關於相師和吉正雄的關係,本來想著只要殺死陳毓,那些秘密自然還是秘密,卻不料竟是出了這樣一個烏龍——
秘密也主動洩露出去了,卻讓對方聽到後又跑了。
柳玉函先是瞪大了眼睛,下一刻卻簡直氣瘋了,只兩個漢子畢竟是吉正雄的心腹,柳玉函自然也不敢喝罵,卻在心裡簡直要把吉正雄並撥給自己的這些侍衛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自己拼著一旦事情敗露就得頂著弒兄的罪名萬劫不復,結果倒好,這些人竟然讓陳毓給跑了。
偏是那兩個帶走陳毓的人還都蒙著面,以致之後竟是連人都難找。
半晌才跺了跺腳,咬牙道:
“走,去韓府。”
陳毓跑了,好歹得把他那娘給弄死,也算解了心腹大患。
李靜文這會兒正和陳秀相對而坐,越大越美麗的慧慧也越來越有李靜文小時候的模樣了——
和陳清和也算是共患難的夫妻,兩人之間感情不是一般的好,下面兒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