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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都說裘家富可敵國,能生為裘家的少爺,自然是掉到蜜罐裡一般。唯有裘四卻覺得憋屈的緊——
若不是因為這萬貫家財,孃親何至於鬱鬱而終?
甚而現在三姨娘和裘二時時處處給自己和兄長挖坑,不也正是因為這一點?
裘家的錢是多了,可就是,沒一點兒人情味兒。
只除了一母同胞的三哥裘文雋。
要說這個家裡,裘文巖最樂意親近也最願意聽話的,就是三哥了。當然裘文巖也很自信,二哥在這個家裡,最疼的也是自己。而這也正是裘文巖最嘔的一點——
自己每次跳進二哥挖的坑裡,都必然會連累到三哥。
小時候三哥就為了護著自己,不獨一次受家法,這到大了更好,裘二和那個女人竟然設計著想要把三哥趕了出去。
就比方說這次,若非裘二故意和那中年人親近,又安排家丁亂說什麼那中年人會把女兒許了自己為妻,自己也不會登時就鬧出來,衝撞了那位內務府的貴人——
實在是從小到大已經習慣了凡是裘二死乞白賴要給自己的定然要麼是他看不上眼不願意要的,要麼就是會對自己和三哥有害的。
誰能想到,那中年人其實是三哥好不容易請來的呢?
本來明明是自己惹的禍,要打要罰也全衝著自己來就好了,倒好,所有的罪責又被全算到了三哥身上,甚而為了向那人賠罪,三哥這兩天就要被打發出去。
這兩天眼瞧著裘二和三姨娘走路都帶風的樣子,裘文巖算是明白了,自己這次怕是把三哥坑的太狠了,說不好,以後這個家就真的歸裘二和他那個不要臉的娘了。
一想到這一點,裘文巖簡直就恨死自己了。也因此,才會看見裘二為難陳毓,下意識的就衝過去,把人給攔下了。
只是裘文巖也明白,即便能膈應一下裘二又如何?把三哥趕出裘家的權力中樞這件事,怕是也板上釘釘了。
這般一想,自然越發無精打采。竟是連應付陳毓的興致都沒有了——
一個小娃娃罷了,又能對自己的家事有何幫助?
垂頭喪氣的就要走,卻不防陳毓忽然笑吟吟開口:
“四公子是不是擔心三公子?或者,把那害你的壞人打一頓出氣?”
“你怎麼知道?”裘文巖嚇了一跳,看向陳毓的眼神都有些不對勁——還真是有夠邪性的,這小東西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怎麼知道的四公子不必管。只是有一條告訴四公子,眼下能幫三公子和四公子的也就只有我一個人罷了。不獨如此,我還能讓四公子把害你的壞人打一頓,還不會被你們家老爺子怪罪。”陳毓卻是依舊平靜,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樣。
“你說的真的假的?”裘四這會兒也不管陳毓的年齡瞧起來有多不靠譜了——能光明正大的坑老二一回,實在是裘四畢生最大的心願。
“這可是在你裘家,四公子還怕我弄鬼不成?”陳毓反問道。
“那倒也是。”裘四撓了撓頭——這可是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這陳家又是有求於自己,可不信他們會鬧出什麼鬼來。
這般一想當即點頭:
“好,你先到我院裡歇會兒,我這就去找三哥。”
口中說著,一溜煙的跑了出去。
瞧見裘四跑的沒影了,秦忠卻是捏著一把汗:
“少爺,這事兒,真的能成?”
如果說之前因為雲羽緞的緣故,秦忠還是信心滿滿的,卻不料方才見著阮笙才知道,人家竟是已然把裘二公子和裘家太爺的路都走通了——
須知,小少爺不明白,自己卻是清楚,這裘家眼下可不正是裘二公子風頭正勁?裘老爺子更是在家中一言九鼎。
“無妨。”陳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徐徐道,“倒真是好茶。”
——秦忠不知道,自己卻清楚,上一世這個時候,裘家還是丟了皇商的身份,一直到三年後,雲羽緞問世,裘家才和阮笙合作之下,重新得回昔年的榮光。
眼下裘家倒是來了,可真正取決定作用的雲羽緞卻是在自己手中。
☆、初戰告捷
裘文雋來的很快。
果然是親兄弟,裘文雋的外貌和裘四生的頗像。卻又比裘四更加俊朗,尤其是那一雙斜飛入鬢的濃眉,令得整個人都多了不少英氣。
相較於裘文明自詡精明之外卻會不時透露出來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