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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派人來接。”
一整錠銀子,這出手可闊綽的很,再一聽侯府的名號,婦人臉兒一變,陡然熱情起來,笑道:“這有什麼勞煩的,包在我身上!”
郎中正在外間給宋懷秀上藥,前前後後七八處刀傷,血不知流了多少,上金瘡藥愣是一聲不吭,這樣的狠角兒倒是頭次見。連郎中都道:“公子真是硬氣。”
正說著話,婦人忽然開啟裡間的門,對郎中道:“你這邊兒也上好藥了?人家小姐說今日宿在這,休息一夜再走。”
“嗯,傷的不輕,確實不該再折騰。”夫妻二人自顧自說著話,李綰卻面色一紅。
宋懷秀上藥,自然赤。裸著上身,整臂的花繡一直到肩頭,麥色面板是健康的色澤,裹著不少布條,也掩不住蓬勃有力的肌肉。李綰瞥了一眼,就趕忙扭過頭去。婦人卻絲毫沒覺得尷尬,反而因為俊俏公子的好身材多看了兩眼。她笑道:“那你們休息吧,我們夫妻就住在後院。夜裡邊要是有事,來敲門就是。”
宋懷秀慌慌張張的披上外袍,“多謝。”
他們夫妻一走,春蟬又昏厥著,屋裡只剩下宋懷秀與李綰。夜深人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二人都有些不自在。
“咳。”宋懷秀繫好袍子,緊張的沒話找話:“你那婢女沒事吧?”
“喝了藥便又睡了。倒是你。。。。。。你又救了我一次,我真不知該如何謝你才好。”
宋懷秀笑說:“不用謝我,我這條命早就是你買下的。”
李綰一怔,問道:“你上次也曾說過還我恩情,可我並未幫過你啊。。。。。。”
“你果然不記得了。好些年前,在柳州府大街上,我差點被人打死,當時是你拿銀子,買了我的命。”宋懷秀走到李綰身前,“繡著錦鯉的荷包,真的想不起來?”
柳州府大街上,繡著錦鯉的荷包。。。。。。“饅頭?”李綰驟然抬頭:“你就是那個快被人打死了還不忘吃饅頭的人?”
宋懷秀愣在原地。
對他而言,這世間沒人在乎他,他也不在乎任何人,英國公府的那一家子,更不是親人,而是仇人。
唯一對他好的孃親,早早故去。所以,那個曾救了他的小姑娘,就像是世間唯一的一抹光亮,他沒有一天敢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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