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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見他步子走的急,乾脆就側過身在旁邊站著,等他先過。
近了看清這的確是那多日不見的連王爺。
多日不見,到底是多久不見了呢。
當時秦墨還未去鄉野巡查,沒有去檢查那全國底下田間秧苗的長勢,當時,她一走,兩個月,走了五個省,那兩個月,在外面,每天風餐露宿,別說她是國師,還是一品,吃苦不少。
但是在走之前,她似見過他幾次的,見他進宮進殿給皇帝請安。
每次,他在大殿裡,她站在他前面,請安完畢後,他總會轉頭看她一眼,看的時候那種眼神,很怪異,很淡,刻意似乎又故意要掩飾這種刻意。
“國師大人今日下早朝了,最近得的賞賜不少吧,真是恭喜國師大人了,大人為焱國子民做出的成績不小,真是好久沒見大人了,如此見,真是小王的榮幸——!”
“哪裡哪裡,王爺說笑了——!”兩廂見面,彷彿是沒有情感的相互調侃,因為她是一品官,自然不用對他行禮,彷彿聽出來他的話是來恭維還是來調侃
“秦墨為了不辱皇上使命,幾個月前就出宮出了京城,去了下面,為了全國的稻米收成,到處巡查,王爺知道的,檢查秧苗長勢很重要,因為氣溫過低或者過高,長勢過快或者稻苗萎靡的秧苗都不行,長勢過快的,揚花,沒到季節,花結穗就少,過慢,容易導致秧苗整體發育慢而錯過了季節,苗子長殘,不能正常揚花。噢,我忘了,我說了半天,其實王爺並非聽得懂——!”
秦墨眼底帶笑意,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笑是笑亦有笑,就是譏諷你,秦墨面熱心冷,她就是看不慣他每次在她面前這副裝款拿大然後嘲弄她的樣子,搞的她不懂怎麼反擊人一樣。
☆、第兩百二十七
秦墨眼底帶笑意,明眼人一看都知道這笑是笑亦有笑,就是譏諷你,秦墨面熱心冷,她就是看不慣他每次在她面前這副裝款拿大然後嘲弄她的樣子,搞的她不懂怎麼反擊人一樣。
“是,國師才多識廣,本王佩服,國師剛才說的,本王領教了——!”
那男人便作揖。
秦墨抬頭,鼻子裡輕哼,領教了又如何,你還不是什麼都不懂。
“如果沒有多餘的事兒,本王先行一步——!”
秦墨站在原地,白色的裙帶飄飄,秋風冷,她面紗下一張傾城絕麗的臉不帶情感
“王爺請自便吧——!”
那連王便點頭,又作了揖,離去。
*
秦墨回到宅子裡,小桃在屋後小廚房裡做點心,便是瑰兒守在身邊,好不容易空閒下來,秦墨便回堂前坐在書案前練字。
她的字一直是缺陷。
瑰兒端了參茶來。
半下午又有欽天監裡的人裡,詢問秦墨曆法來年春耕的事兒。
因為這才是新曆法,以及種糧的一些新方式推行下去的第二年,還有一些偏遠的地方沒普及,再者,就是總有些人對新曆法新規定有牴觸,這些東西到底不是一觸而就的,秦墨也知道,只是跟那欽天監的副使邊喝茶邊聊著。
手擬一些新規定。
原本這些事兒下朝之後就應該在宮裡解決,可是秦墨下朝太早,那副使沒找到人,便直接驅車到秦墨府中來了。
恰好秦墨又是國師,一品,便算是登門拜訪了。
晚膳之前,秦府的面前,便有一輛紫色錦緞窗簾梨木馬車停在門口,停好之後,從上面下來兩個俏麗的小姑娘,一紫一青都穿著綢緞衣料,暗花的料子,金線滾邊,為首的,頸脖上帶著一圈玉石項圈。鑲金作銀的。
下作絳紅色的繡鞋。
人下來了,車伕把馬車牽走。
秦府大門拉開,從裡面出來的女子,梳著輕巧的倭墜髻,髮髻窩裡帶著幾支珠花,藍色的用貝殼攢成的珠花,下面是綠色的襦裙,料子一看就是上好,如水般的光澤,女人容貌美麗絕妍,膚色如雪,尤其那一雙眼,明明時杏眼,硬是滿滿的含情帶脈,如有水色,雖說多情嫵媚,但是神色一看卻是很正經。
那下面的小姑娘一見女子便歡喜跑過去。
“姐姐——!”
秦墨一把擁了香香在懷。
然後放開又嗔道
“都是十四歲了,立馬就要及笄了,可還撒嬌——!”
香香一手握在秦墨手裡,自己便先一步步朝宅子裡進去,還是一副活蹦亂跳的模樣,從鼻子裡甕聲甕氣的聲音
“姐姐可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