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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見他問的奇怪,抬頭,額上的珍珠攢成的牡丹花勝輕輕滾落在額間。
她唇角輕掀,輕聲問“什麼——!”
“美貌——!”男人的眼如鷹隼,此刻,緊緊落在自己身上,斜陽灑下的越來越淡薄的餘光,秦墨在那男人投下的暗影裡,嬌小的如同一隻小兔子。
他剪短兩個字,而秦墨卻輕眨了一下眼睛,頭埋了下去。
她知道自己的容貌,身穿女官服的她還有一身英氣,可是,如今,只能作女兒家衣裙的她,到底這女兒家的一面也就漏出來了。
但是,她從來都沒在意過自己的容貌。
“朕不願殺你,懶得殺你,有你在,我焱國至少又多了一個美貌女子,美貌的女子也是國家的一種資源,我老了,但是每次有你在御前走走,看著你,我意外的覺得心情會很好,雖然,我並不用收納你為後宮,但是,你存在著,然後我能每天看見你,便覺得喜歡,所以,我不殺你——!”
一雙蠟黃的有老繭的指節分明的大掌落下來,一直伸到秦墨眼下,秦墨看著那手,上面的玉石扳指,那樣上好的玉才,也只能君王才能佩戴,彷彿象徵著那至高無上的皇權。
秦墨看著那手,愣了一秒,隨後,思慮片刻,還是把自己的手遞了上去。
他是君,自己是臣,沒有必要到魚死網破的那一刻,她還是會順從,拿捏著尺度在他身邊侍奉,行走。。
☆、第兩百二十六章 名揚天下
他是君,自己是臣,沒有必要到魚死網破的那一刻,她還是會順從,拿捏著尺度在他身邊侍奉,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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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民秦墨,因為人機敏,勤勉有功,天賦異稟,甚得朕心,特封為當朝一品國師,掌管天文,曆法,農業耕作,望以後對內恭謹,對外勤勉,以慰朕心,欽此——!”
一封明黃的聖旨下來,連秦墨都沒有想到的。
“微臣,領旨,謝恩——!”
接過那黃色的卷軸,秦墨的手都在顫抖。
這道聖旨,是宮裡的人專門派送到秦墨的府邸上來。
領旨時,秦墨杏眼低垂,視線落在那明黃色的龍飛鳳舞的綢面上。
宣旨的公公,臨走時,還尖聲尖氣在秦墨的耳旁說道
“這可是焱國從來沒有過的封賞,皇上對國師的器重,可謂是真心日月可表,國師以後在殿前行走,可要好好的為陛下效力啊——!”
秦墨那一刻腦袋是混沌的。
一品啊,官職一品啊,這官可不小。
一人之家萬人之上了。
這皇帝,難道不管滿朝大臣的目光,要做成這樣麼。
說是喜,秦墨覺得這驚是喜的很多倍。
果然,第二天,當著滿朝臣的面,皇帝又家那公公宣讀聖旨。
這日,她一身素白長裙,臉是半紗遮面,站在大殿,既然是國師,身份特別,她站的位置並不是在朝臣之前,而是在皇帝之下。
這身素白的長裙,此刻穿在她身上,果然有種亦飄亦仙之感。
大殿的光線早就暗了下來,逼仄的空間裡,秦墨抬頭上看,只看見龍冠下面,一張五官不辨的蒼老的臉。
不清楚這皇帝為什麼要如此抬高自己。
秦墨心中的驚早就壓下來了,
既然給她官,她就做著,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麼。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那聖旨當朝一宣讀,果然就引起朝臣的議論紛紛, 皇帝要封官沒什麼大不了,可是是一個女子,一個女子也就罷了,可是,這是什麼官啊,一品大員,焱國開國,從未設立過國師這官職,如今,偏偏在順康帝這朝,卻設了一個國師。
很多人都在看秦墨。
隔著距離,有些人已經從文武官員的佇列中站出來發表聲異。 整一個早朝,太和殿內喧嚷紛紛,幾乎都是為秦墨這事兒。
唯一淡定的只有兩個人,上位的皇帝和下面的秦墨。
眾大臣雖然不滿秦墨,爭執不下,但是皇帝執意如此,大臣們最後還是隻有無可奈何。
最後,大臣們也只有退了,退朝。
早朝退下去,秦墨才一出宮,就聽見京城百姓的議論紛紛,聽了半天,還是秦墨被封國師這件事兒。
下午,秦墨又去宮中,原本是要謝恩的。
隨後,鍾粹宮旁邊的御花園,華蓋,皇輦,太監宮女長長的兩列人,把整個御花園的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