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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水馬龍; 燈火闌珊; 在頂層皆是一覽無餘。
在晏城的書生式乖巧跪姿下,以及他不遺餘力地進行深刻的自我檢討自我批判中; 小憩過後因為精力旺盛而情不自禁地不可描述的事情就此徹底翻篇。
畢竟; 一個巴掌拍不響。
“………”陳錦瑤悄悄紅了臉。
在聽著他已經一本正經地把話撂到了“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上; 終於忍不住悶笑出聲; 窸窸窣窣了一會兒; 她伸出手張開雙臂,看向晏城,“來,抱我到榻榻米上。”
就像種小情趣; 言外之意,無罪赦免。
早就能預料到的結果,晏城還是愣了兩秒; 隨即迅速起身,跳下床,踩著拖鞋從床尾繞過來,掀開被子; 陳錦瑤配合著他; 他手勁用地恰到好處; 輕輕鬆鬆地將她抱起來,隨後紅著耳根大步流星地走向客廳。
陳錦瑤穿著酒店的浴袍,稍稍一拉扯,領口就敞開了,偏偏她裡面什麼都沒穿,晏城儘量讓自己做到目不斜視,這會兒倒是特別地正人君子,等將陳錦瑤放到榻榻米上時,才垂下眼,伸手將她的浴袍給整理好,輕輕一拉,就裹地個嚴嚴實實,在陳錦瑤挑起眉似笑非笑時,他假意咳嗽了一聲,然後,睜眼說瞎話:“小心著涼。”
陳錦瑤勾唇淺笑,抬手在他小腹上摸了一把,嗓音酥酥的,問他:“那你怎麼光著?”
“廉頗負荊請罪知道嗎?”晏城捏了捏她的鼻子,“他請罪就是脫了上衣,揹著荊刺的。”
“噢。”陳錦瑤躲開他的手,傲嬌地昂起下巴,正兒八經地問:“可你後背上也沒背荊刺啊。”
晏城眼眸一眯:“誰說沒有?”
幾乎是伴隨著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他轉過身,將他自己的後背展露在她眼前,亮堂甚至有些許刺眼的燈光下,能清晰地看到他因為呼吸而微微會有動作的性感脊背上的好幾道格外顯眼的紅印抓痕。
晏城:“看到沒,全是隱形荊刺留下的。”
頓了幾秒,皮又癢了,“都是你的傑作。”
陳錦瑤:“………”
下意識地將自己的雙手舉到眼前,反覆看了幾眼。
晏城鼓了鼓腮幫子,“嘖”了一下:“你該剪指甲了。”
在陳錦瑤沉默著無言以對時抬腳往臥室走去,不多時,他就套了件白色T恤,慢悠悠地晃盪出來。
手裡還拿著指甲鉗。
讓陳錦瑤給他騰出一點位置後,一屁股坐下,然後一聲不吭地扯過她的右手,他垂著腦袋,耷拉著眼睫,從大拇指開始,認認真真地給她修理指甲。
陳錦瑤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眼神錯愕,隨即湧上心頭的是驚訝,她不自在地抽了抽手臂,沒能成功抽出來,在得到一句低沉的“別動”後,她安靜片刻,眨了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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