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4/4 頁)
,你哭啥,我們一個病房的互相照應下沒啥了不得的。我是腸胃不好,老毛病了下*溜達溜達更舒服些。你先睡一會兒等我家丫頭送飯來我喊你。要不你就看會電視?”
阿姨慌忙勸慰胭脂,踮起腳把電視開關按著。普通病房的老電視,遙控器都找不到了。
胭脂嗚咽著點點頭。
縱然命運強加給你一百道傷痕,還有一個溫柔的記憶獨獨屬於你。
彷彿受到委屈的小孩見到了家人,胭脂哭的肝腸寸斷一般。然後接過老阿姨遞來的紙巾,平靜了一會兒。
眼淚流多了,意識彷彿清空了似的,無神的瞅著電視。
廣告過後就是新聞頻道放著省領導接見優秀企業家的年底表彰會。
驀地一個瘦高,給她帶來無數陰霾的身影在鏡頭前給個特寫一閃而過。
胭脂心房一顫。本想打電話給靳一軒來接她的念頭停下來。
終於明白,她沒有退路。沒有任性的資本。沒有單槍匹馬就能虐到那幾個人渣的能力。
除了賭就是死,除了不擇手段的報仇,就是被人除了根。
她已經死過兩次!
歲末街上充斥著即將歡度聖誕節的喜慶氣氛。
這個老外的節日生呼啦的被中國人玩壞了,搞的普天同慶大團圓的架勢。
殷斐從公司出來,看看腕錶,五點一刻。今晚他們家老爺子命令在S市的芭提雅開家族聚會。
老爺子頭髮白了褶子多了,心還越來越年輕。
聖誕聚會?殷斐手插在褲袋裡苦笑,經常搞的他們這些晚輩還得陪他玩。
其實殷斐對聖誕節一點不感冒。他更喜歡七夕,關於七夕他有很多回憶,只不過都是關於她的。。。。。。
甩甩頭,殷斐坐進車裡靠在皮椅上先習慣性的拿出私人號碼的手機看來電顯示。一般這個手機在公司時是經常處於靜音狀態的。
驀地,一個天堂鳥花的號碼影象映進視線。殷斐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按下號碼;“有事嗎?”
胭脂正在佈置聖誕樹,客廳的棚頂上扯了幾圈彩色的帶子和小燈泡。
聽見電話響,她匆匆從梯子上下來,按下接聽鍵:“哎。”
“有事嗎?”殷斐的聲音冷酷的拽死的令胭脂想馬上將手機扔窗戶外面去。
不過,她已經沒有任性的餘地了。就像落入河水拼命掙扎的人,除了緊緊抓住這棵救命稻草,她除非再經過重新選擇,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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