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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她已經沒有任性的餘地了。就像落入河水拼命掙扎的人,除了緊緊抓住這棵救命稻草,她除非再經過重新選擇,但是,恐怕在沒重新開始之前她就已經溺死了。
她停頓了一下,潤色好聲音,胭脂的聲線本來就比較圓潤,潤色後加了些嬌憨:“想和你過聖誕節。”
這是殷斐從巴黎回來一週後第一次和胭脂通話。
直覺讓他感受出這女人聲調裡的細微改變。
他唇角浮上戲虐。
“沒時間。”
題外話:
親們,在看嗎。冒泡哦。。。。。。。。
☆、063 女人開竅了
冷淡的聲音。胭脂早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沒有強大的心裡,就不要玩這種遊戲。’這是殷斐說過的,現在她胭脂就要好好玩一出這一場各取所需的遊戲!
在交易物件面前示弱,表現你的不幸,甚至被動的逆來順受,都是枉然徒勞的網中之魚的掙扎。
胭脂想之前就是自己太出戏。太沒有警覺,他和她之間想做的不是慈善,只是——交換罷了。
“我買到了新鮮的馬蘭頭和香乾涼拌了,還做了醬汁肉和紅燒素雞,還有哦,醃篤鮮,老鴨湯。螺絲炒的很香呢。”
胭脂說到一半的時候,殷斐的眼睛便已經睜大,接著從睜大到睜圓。
在他印象中這個女人一直是彆彆扭扭,喜歡和他對著幹,根本不懂自己是什麼身份。要不是她那張臉——呵呵,殷斐其實沒什麼興趣看她的倔脾氣。
怎麼掉一次河裡洗腦了?或者失憶了?失憶的話自然也不會打他的電話。
粗重的眉毛挑了幾挑。
“今天的節目已經安排好了不能取消。”
胭脂咬牙腹誹拽什麼拽!聲調卻擠出一抹柔弱:“螺絲是我自己下河摸的,河水很涼的說——”
殷斐的嘴角不自禁的扯了扯。這女人是開竅了嗎?太陽打西邊出來。
“你自己吃吧,多吃點。”
“那——”胭脂耳膜裡傳來嘟嘟的掛線聲。
長方形的歐式實木桌子上蒙著粉色*花邊的餐布。
桌子的一角擺著冒著嫋嫋香氣的六盤菜上面罩著紗罩。
胭脂是使勁回想了接觸以來殷斐的飲食愛好精心打造的這一桌六個小菜。
以前莫曉蕾經常灌輸她,想要留住男人的心就要留住男人的胃。
她在向家時和婆婆一起住,婆婆喜歡僱傭的阿姨燒的菜。
胭脂根本沒機會燒菜留住男人的胃。
私下學的烹飪手藝倒用在了今天。
她窩在沙發裡孤單單的喝著咖啡。瞅著鮮紅翠綠的桌面有些不甘心這第一次嘗試就失敗。
瞬間也沒了胃口。
今天註定是自己的一場獨角戲。像一首老歌:
是誰導演這場戲
在這孤單角色裡
對白總是自言自語
對手都是回憶
看不出什麼結局。。。。。。
半夜,寧靜的落地臺燈淡黃色的光暈灑在客廳角落的沙發裡。
殷斐開啟門走過玄關進到客廳便聞到各種菜餚混合的香味。
胭脂穿著緋紅色真絲睡袍歪頭蜷縮在雙人沙發上發出輕微的鼾聲。
睡袍隨著她側倒的姿勢一邊攤開若隱若現的露出奧凸的輪廓,分明的事業線。
一條胳膊垂在沙發下的地毯上,肌膚勝雪。指甲染上藍色的油脂。
殷斐在她對面的沙發坐下來,點燃一根菸。半明暗暗中煙霧立時飛昇顯出縷縷白絲。
此時藉著燈影,這個女人奧凸有致秀麗嬌慵的如一枚泛著熒光的美玉。玉美人。
☆、064 敢叫我鴨子你膽子真大
而那眉目的書卷氣中卻隱然著一股孤單。
餘光瞥見餐廳的桌子上紗罩蓋著的幾個碟子碗。
“咳——咳!”胭脂被菸草嗆的咳了幾聲,睜開眼睛。
“你來了。”見是殷斐,胭脂呆了會兒立刻綻出嬌俏的笑靨,從沙發上坐起身子。
雪白的雙鋒立刻傲然的彈起半遮半露在緋紅色的真絲袍子裡。
緋紅的真絲,雪白的肌膚,晦暗的光線,嫵媚的神態,這一幕竟讓殷斐身下一緊。
“你故意*我?嗯?”他籠罩在對面沙發的暗處,那語氣聽不出是不屑還是不耐還是嘲弄。
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