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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錦年被他拉到床榻邊,在他侍候下脫了鞋子,倦在他懷中安安靜靜地詛咒著西索月。
少頃,她又開始覺得昏昏欲睡,似乎從去年離開蒼月進入大魏後,她就沒有睡過如此舒心的覺。
可轉念一想,自已睡了一晚也該夠了,剛要起身,他卻將她身子輕輕摁住,自己也在旁邊和衣躺了下去,他抱著她,手指溫柔地滑過她的臉頰,親吻著她的髮際,“你奔襲了四天,這會才睡六個時辰,還是安安靜靜的躺著,要是悶,我就陪你說說話。等黃昏太陽落了山,我再帶你上岸!”
“你不是要去揚州麼?怎麼在半途中停?”賀錦年軟趴趴地靠在他的肩頭,看了一眼窗外,雖然感覺船是停靠在岸邊,但一時想不起是哪個碼頭。
顧城風伸出手,將她拉到自已的胸口伏著躺著,一手撫著她的長髮,輕嗅著髮間的馨香,“我們是在定州,晚上帶你看場好戲!”
“好戲,什麼好戲?”賀錦年的好奇心調動了起來,霎時,便把藥膏的事拋之腦後了。
“晚上自然知道!”顧城風伸過手掌,將她身子扯到胸脯上伏低,淡淡縈繞的幽香自她髮間傳來,嫋嫋地溢滿他的肺腑,他愛極了手中這種絲絲柔柔的觸感,不住地撫摸,“乖乖別動,就這樣安安靜靜躺著!”
“城風,你告訴我,這不是夢,我怎麼老覺得是在夢中!”賀錦年微微調了姿勢,將臉半埋在他的脖子邊,緊貼著身子微微廝磨,可……賀錦年馬上察覺他的那處起了變化,怔惑地抬起頭,看著顧城風,見他的一雙桃花眸散著脈脈清波,神情寧靜,雙頰如雪不挾一絲紅潤,一副無慾無求的神色。
賀錦年到底孩童心性,竟一時管不住自已的獵奇心,伸手便捏住顧城風的脈搏,一查探之下,雙頰一燙,他血脈透出了一個明顯的資訊……他勃起了!
“城風,你想做麼?”她煽著羽睫,神情有些興奮。
顧城風一噎,根本就無法回答賀錦年如此驚世駭俗的提問。
賀錦年知道他心中顧慮血咒,馬上自告奮勇,“我可以幫你!”說完,敏捷地撐起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掀了他的袍子,但小手還是猶豫了一下,輕咳了一聲,仿似給自已加油般,便果斷地開始忙碌起來。
“別,錦兒,我不想……”顧城風急急地扣住賀錦年的手腕,**卻不聽話地急劇躥升,連喚出來的聲音都帶了明顯的暗啞。
“不想?”賀錦年小臉通紅,如凝脂沁血,她輕輕咬了一下唇瓣,心中嗔怪他在這節骨眼上打擊她的勇氣,可……疑惑地蹙一下眉,盯著他那處一眼,小手顫悠悠地一按了一按,只感到手心中滿滿的在瘋狂滋長、膨脹,抬首,對著他壞壞一笑,“你身子比你老實,你別擔心,我只用別的方式幫你解決,不會啟發血咒!城風,你別害羞呀,閉著眼感受就是……我不能讓你天天憋著,很容易得前列腺炎……”餘音輕得仿若自語,為了表示她的決心,她還秉著息在他那處輕輕揉了一下。
“錦兒,你別頑皮!”顧城風呻吟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躬了起來,昨夜那讓人血脈賁漲的一幅幅出水芙蓉的畫面爭先恐後地躍進他的腦海中,那白皙的臉已染上了胭脂,延至裸露的鎖骨,也泛出蜜桃色的粉紅。
賀錦年雖未經人事,但對於男子常年禁慾的後果也略有所知,而今,女兒身之秘密已不需要守,那她就再捨不得顧城風為了自已如此辛苦。
何況,這種事她五年前就做過,那時她才十三歲。五年前雀臺上,於她就是一場視覺盛筵,顧城風**來臨那一剎那的風華絕代,至今還印刻在她的腦中。
現在她都十八歲了,就算是放在二十一世紀也不算是過早偷吃禁果。
最主要的是,她太盼望太渴望與他裸裎相對,五年前,於她是一種儀式,而現在,於她是一種靈與肉的渴望。
“我是你的妻子,若無血咒,我現在就會成為你的人!城風,讓我們忠誠自已的**。”
霎時,顧城風有一種領悟,他向來在男女感情上所秉持的一切,或許在賀錦年看來,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這些年,他一直謹防著她過渡與他人親蜜,將她死死綁縛在身邊,阻斷了她與家人、朋友、同伴的關係,唯恐她成長後,懂得男女之愛時,便會棄他而去!
甚至昨夜他如此自苦、自責、自棄,不應趁她沉睡時,行猥褻之事,而現在,他明白了,這不過是他自行醞釀的一杯苦酒,賀錦年才不在乎這些!
原來,全然不過是他的作繭自縛!
現在,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