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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裡頭等,我肯定是熬不住,況且,都這個時辰了,我相信,王爺也快出來了!”樓飛舞頻頻消受著旁人驚豔的目光,心裡極是受用。
她不肯離開最重要的原因,是因為她已然確定,今日王爺與古衛揚約好在定州見面,昨晚古府家將的喊話她在二層艙聽得清清楚楚,古衛揚在定州設好了宴,等著王爺前去赴宴。
既然王爺要將她送給古衛揚,就沒理由不帶她去。
她想過了,在途中,跟王爺同轎時,她好好求求王爺,或許,沒人旁人的多嘴,王爺就能原諒了她!
可樓飛舞沒想到,這一等就等到了午後。
一直在烈日下暴曬了整整一個時辰,樓飛舞這會眼睛都快熬紅了,臉上的妝容早已被汗漬浸糊,雖然李娘搬來了凳子讓她坐著等,但她畢竟有了兩個月的身孕,早在巳時已經是腰痠背疼,李娘不停地勸她回去,可她又擔心,都等到這時辰了,萬一她剛回房,王爺就從四層步下梯子,就算她聽到李孃的叫喚,馬上從艙房裡出來,也未必能追得上王爺的步伐。
而憑著李娘又如何能讓王爺留步,等她片刻?
這是她最後的機會,她根本不敢冒任何的險,何況,她心底亦抱了僥倖,或許王爺看到她如此可憐的模樣,生了愛憐,那就事半功倍了。
西索月午時末回船,見到樓飛舞整個人懨懨地坐在太師椅上,雙頰通紅,額間和脖子上全是汗,略有些不解地看了一眼,但並未開口問詢,便登上了三層,同時招出了影衛聖林,問起船上的情況,
西索月是今晨船一靠岸就離船,所以,並不知道樓飛舞執意守在船首。
“索大人,午時前,古衛揚的探子有出現過,估計這會已回去彙報情況。屬下本想回稟皇上,可沒人敢敲門呀,要不然,索大人您試試!”樓飛舞一大早守在船首,引起過往的人頻頻注視,議論紛紛,可他們身為影衛,象這等牽扯到後院中的瑣事,若沒有帝王特意交代,他們是不必現身的。
“皇上還沒出來過?傳膳了?”
“連早膳都沒傳喚,屬下這猶豫著,都午膳時辰了,皇上不餓麼!”聖林抓了抓頭皮,一臉無耐。
聖林的話剛一落音,身邊徒然多出十幾個黑色勁裝的男子,個個雖蒙著臉,但眼睛裡皆透著心領神會的笑,看著聖林似乎在說:你懂的!
西索月用肘部戳了一下其中一個影衛,故作嚴肅道:“不好好值崗,出來湊熱鬧,去,該幹嘛就幹嘛,皇上的安全才是重中之重!”
影衛嘻笑一聲,“有攝政王殿下在呢,誰敢近身半步,若被攝政王感應到,還當屬下等聽壁角!”
另一個影衛忙湊上一句,“就是,索大人,您不也是一晚不敢上四層麼?還有,您這一大早趕去哪了,火燒屁股地一靠岸就沒見影子!”這些人,五年來全是隨在西索月的身邊聽令,與西索月早已是生死兄弟,說話也無需避諱。
“噓,小聲點!”西索月瞟了一下四周,眼角拉出微微的猥瑣之色,神秘兮兮地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瓷瓶,“這可是好東西,今晨我是跑了七八家才淘到,一會皇上傳膳時,記得一起帶上。”
聖林好奇,接過,擰開蓋子,聞了聞,“香味很好,似乎很開胃!皇上這陣子胃口不好,索大人真是有心了!”
西索月的臉瞬時跨了下來,咬著牙罵,“臭小子,你也跟清王有一段時間了,這麼沒見識。這是吃的麼?這個明明是用的好不好?”
“用的?”一個影衛很吃驚,從聖林手中一把搶過,聞了一下,“怎麼用?聞起來象牛軋糖。”
“你才牛軋糖,這能是牛札糖的味麼,你想想,攝政王能用牛札糖來抹那玩意兒麼?”一個影衛滿臉鄙夷地瞧了他一眼,“這是上等的羊脂膏提煉,一般只有大戶人家的最得寵的男妾才用得上,至於伶人倌嘛,估計定州也只有一家才有,索大人……”
話未說完,一個影衛當場就賞了他一個爆慄,“想死呀,小聲點,要是皇上聽到了,準讓我們一路游到揚州!”
“可皇上又沒開口要用,屬下覺得,還是不要自作主張的好!”西索月輕輕一嘆,一臉的悲天憫人之色,壓低聲音,“昨夜你們沒發覺,皇上獨個在船艙外站了一夜,本將軍料定,必是缺了這玩意兒的緣故,皇上怕傷了攝政王,所以,不忍下手,硬憋了一夜,所以,今晨,我一大早就上岸為皇分憂!”西索月多年隨清王秦邵棟,流連不少的聲色之所,對伶人倌裡私藏的一些秘藥自然是有所聞。
“還是索大人英明神武,屬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