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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騎馬先一步,靈春,你們幫我照看好六月。”說完,她掀開轎簾就步出馬車,從馬車頭解下一隻馬,飛身騎上。
六月知道賀錦年心繫顧城風,也不相勸,朝著賀錦年大喊,“阿錦,把褐紗蒙好臉,小心傷了眼睛!”
“放心吧!”賀錦年頭也不回地應了一句,她低壓低上半身,雙腿緊緊夾住馬腹,拉車的馬體形矮小,能負重,耐力強,但速度並不快,所以,沒有配備馬鞍,騎起來極難掌握平衡。
賀錦年艱難地騎馬獨自前行,雪愈下愈大,馬兒時不時地排斥前行,賀錦年撥出劍,不停地用劍身拍打著馬,逼迫它前行。
一日後,她身體的疲累正達極限之時,她感應到前方有影衛的氣息,她的心剎時軟成了水,疲累一掃而空——那是顧城風的貼身影衛!
他來……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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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為伊消得人憔悴(求月票)
賀錦年騎慣了雪箭和雪聲,嫌棄此馬的速度實在差強人意,加上心急如焚,索性棄馬而下,提氣丹田,騰身躍起,朝著前方四海影衛的方向掠去。
前來接應她的有十個影衛,其中有三個是顧城風的近身四海影衛。
厲茂先行下馬,朝前一揖,“五公子,屬下等人收到葉大人發來的飛鷹,就此趕來接應,請五公子上馬車!”
“原來是葉明飛!”賀錦年心沒來由地一縮,突然感到極度的不安,卻一時之間什麼話也問不出來。
一陣狂風吹過,頭頂上的束髮有幾縷從鬢間落下,隨風拂動。
賀錦年揭開臉上的褐紗,將那縷不羈的發耳撩到腦後,怔仲了半晌,“厲茂,帶我去見皇上!”
影衛厲茂遲疑一下,面目表情道:“五公子,皇上龍體欠安,聖駕已回燕京!”
“龍體欠安?怎麼回事?”賀錦年橫生不安,見厲茂一副猶豫不決的神色,陡然拔高音調,吼道,“厲茂,有什麼話不能對我說,快說——”餘音未盡,也不待厲茂回答,賀錦年的兩指已如電地搭上厲茂的脈門——
“五公子恕罪,四海影衛宣章,任何人不得私自透露皇上**!”厲茂身軀微微一震,胸腔淡淡起伏用內力對抗,眼睛直瞪著賀錦年,似是激憤難平。
過了半晌,賀錦年突然一擲甩開的手腕,纖手倏地直扣上厲茂脖子上的動脈,吸了一口冷氣,斷然下令,“再動,就擰斷你的脖子!”
她一觸厲茂的心脈,感受到的竟是厲茂對她執意離開蒼月,引起一連串生變的不滿。
但厲茂是四海影衛,他馬上以內力干擾脈息,賀錦年只粗粗看到一些片段,便無法再進一步探究下去,不得已方扣上厲茂的頸動脈。
她很快從厲茂的大腦皮層下提取一張張愈來愈消瘦的面容,重重疊疊中唯有一雙桃花眸至始自終縈繞的皆是寂寞孤單。明知道看到的不過是別人的記憶,賀錦年是那般心疼,張了張口,寒風瞬時灌進腹中,凍得幾乎乾裂了她的五腹。
厲茂身後的另一個顧城風的隨身影衛厲敏,突然上前一步,咬了咬牙,緩緩地匍匐下拜,手掌觸著冰雪之地,深深一磕,“五公子,恕阿茂方才冒犯!希望五公子能夠開解皇上,屬下就算是死,也死得其所!”
“起來說話!”賀錦年頷首。
眾人便亦不想再瞞,你一言我一語將這幾個月來,發生的事全部說了出來。
這一個月多來,看著帝王身體迅猛破敗,而他們卻不能做任何的聲張,帝王白日在軍營中與將士探討軍情,夜晚,徹夜在議政大殿批覆燕京六百里加急送達的奏摺。
吃不下,睡不著,他們心裡焦急,卻無計可施。
四海影衛的存在,就象是帝王身邊的一個影子,沒有帝王傳喚時,就算是帝王遇到襲擊,也不得出現,除非是遇到生死一刻。他們不可以過問帝王的任何私事,甚至在帝王昏倒時,也只有影衛方能現身。
可自第一次顧城風昏倒,影衛傳來雲淚後,所有的影衛都被顧城風調至百丈外。
至始自終,賀錦年死咬住嘴唇才沒打斷厲敏等人的彙報,她耐性地聽,從頭到尾,從顧城風何時開始吐血,又拒絕雲淚為其診治,何時開始頻頻在議政大殿昏倒,卻不允許影衛傳御醫。
如何不愛惜身體三日三夜不睡,接見一批又一批的將士,並親自督戰……
賀錦年忍耐到了極限時,她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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