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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能查出那晚賀府大門之事,也斷不可能查出顧城風下令讓影衛秘密處死雨兒。
而賀錦年從顧城風放任此事讓韋家去調查中看出,顧城風已不準備隱瞞和她之間的感情,甚至藉此在暗測大臣們的反應。
所以,韋家這一步棋走得極對,但顧城風是不可能出耳反爾,韋弘生去燕北軍營肯定是既成的事實,所不同的的,旨意被略為改動,加了兩個字“歷練”。
如此,這歷練不過一年半載,韋弘生就能回燕京述職。
對於丁姨娘出家,賀錦年自動頻閉了所有的想法,她不可能為了丁姨娘的事再與顧城風衝突。
賀府失去丁姨娘,只不過是少了一個人照顧賀元奇。既便是丁姨娘照顧賀元奇照顧得再好,看兩人相處的情形,似乎不大可能再孕育出兒女。賀元奇才五十歲,如果調理得當,找個年輕的女子為他生下子嗣,機會還是相當高。
思及此,賀錦年突然心一慟,不僅更加佩服,顧城風這一招真高!
顧城風下旨令賀元奇出使西齊,又賜了六個年輕的女子,保不齊就是這個意思,若那六個妙齡女子能生出一子半女,那一切就迎刃而解,賀元奇就再也不會操心賀府的子嗣問題。
如今,賀錦年最糾結的事,就是顧城風這一次真的準備和她做長久冷戰,逼她交出他滿意的結果。
那就是元神歸位!
她幾夜失眠,其實自已也一直在反覆思考,為什麼在她的潛意識中一直在牴觸元神歸位,她得不出答案,唯有第六感在提醒自已……不能回到申鑰兒之身!
顧城風第三天晚上便從京郊大營回宮,看到守在御書房門前等候的賀錦年,眸底是古井潭水,無喜無怒,端持著帝王的從容,眸光穿行她身上掠過,落在月光下一枝溼漉漉的粉桃,那夜的回憶一幕幕從眼前流過……他視她如空氣,從她身邊走過。
“城……皇上,能不能談談……”她艱澀地開口,她的性子斷做不出耍賴撒驕的舉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消失在御書房內,宮人垂首安靜地將御書房的門闔上。
連連幾天,顧城風上朝或是在御書房會見重臣外,幾乎將自已反鎖在御書房內,便是連梧晴雪求見也不理會,臉色日漸憔悴。
更令所有人感到膽顫心驚,顧城風心情不好時,在他的十丈之內皆不能出現人影,更不能讓他聽到動靜,絲竹之聲被禁止,甚至連報時辰的更鼓也被暫停,整個皇宮如一片死獄。
六月沒料到顧城風的反應這麼大,不過是個少女和賀錦年同寢一夜,有必要這麼生氣?他不由戰戰兢兢地回憶起三年,在賀府,他和賀錦年也常常一起同寢。
顧城風會不會趁此也對他進行秋後算帳?這一想,六月就想方設法縮小自已的存在。
連日來,他除了去太傅那上學,其餘時間皆留在寢房內看書,唯恐被顧城風不慎撞到,受帝王雷霆之怒波及,那幾天,他也極少去找賀錦年。
但有一天,太傅因有事不能來授課,六月在寢房中悶了一天,到了晚上實在忍不住,便摸到了賀錦年的寢房前,剛敲了兩下,賀錦年就出來開了門,兩人多日不見,相視一笑,又相互嘆了一口氣。
“怎麼不去睡?”
“睡不著,白天什麼也不能做,睡了幾個時辰!”原本是多好的一天,御花園裡明豔的桃花,如酥的春雨,難得一日清閒,卻不能彈琴、不能踏春,只能安安靜靜地呆在寢房中。
六月坐下,發現桌上的飯菜好象都沒動過,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我晚膳吃得也不多,不如我們一起吃吧,桂葉忙碌了一個下午呢,這道捲心肉是她跟御廚剛學的!”
賀錦年知道六月的好意,沒有拒絕,兩人安安靜靜地吃著了少許,便吩咐宮人撤了。
六月對兩個人之間首次如此之長的冷戰實在感到不解,終禁不住好奇問賀錦年,“錦年哥哥,你是不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和你同寢好幾次,皇上也沒見追究?”
風從鏤空的窗稜中灌進,吹得掛在仙鶴嘴上的宮燈左右擺動,晃了一牆的暗影,六月馬上機警地看向窗外,唯恐自已的話被影衛聽到。
“四周沒人,別擔心!”賀錦年頭疼地低吟,並不隱瞞,“皇上闖進來時,我睡得正沉,而那女孩慌得很,捲了被子坐起來,雖然關健處全遮實了,但任憑誰也能一眼瞧出那少女身無寸縷。”
六月露出嫌惡的神情,“她為什麼不穿衣服?”六月尚年幼,自然不懂得男女之事,只是憑感覺認為脫光衣服是一個很不光彩的事。
賀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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