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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樣顛覆,她一時之間無法放下四年相守的顧城風,完全可以理解。
失望的是,對於賀錦年的質疑,他更認定了,姚迭衣愛顧奕琛從來就比不過顧奕琛對姚迭衣的一片痴情,否則,賀錦年在知道秦邵臻才是真正的顧奕琛時,應馬上從心底徹底放開顧城風。
若非東閣想遵循顧奕琛的心意,他倒寧願坐視顧城風和賀錦年在一起,讓顧城風和賀錦年雙雙受血咒死去。
賀錦年撫著胸口那股撕裂般的酸澀,眼裡迷漫著傷悲,那雙皓眸盯著腳下的枯藤,卻沒有焦聚,仿若穿透時空看到了另一個場景,“東閣先生既然如此費心將我留在秦邵臻的身邊,想來對解除血咒已有了定謀!”
百年前的聖女發下血咒,碑石吸食了姚迭衣的血,而姚迭衣的血裡含裡顧奕琛的血,碑石方幻化出人形,所以,血咒不僅能應驗在姚迭衣和顧奕琛的身上,也同時能應驗在姚迭衣和秦邵臻的身上。
“是,老夫確實已攻克了這一難題,只是尚需一些條件,請五公子不必急!”
“那就有勞了!”賀錦年想扯出一絲的嘲笑,“需要什麼條件,請東閣先生明言!”臉上終於呈出平靜,這或許是此時她和顧城風唯一能獲益的地方了。
“首先,這場戰爭,必需得阻止!”東閣臉現憂色,“戰爭會增加顧城風的魔性,冤靈多了,一旦顧城風的記憶恢復,那誰也壓制不住他!”
“呵呵。。。。。。”賀錦年一笑,眼裡卻有一抹蒼色,“倒要請問東閣先生,希望錦年怎麼做?”
儘管兩人的認知不同,但賀錦年知道這場戰爭必需阻止,否則,恢復記憶的將是秦邵臻。
東閣正色道,“既要阻止戰爭,而且要從顧城風的身上奪回屬於皇上的魂識,這必需要五公子相助,東閣的雖修習過上古遺族札記,可惜東閣並非姚族後人,所以,五公子只有恢復所有的記憶和術法,才能助皇上恢復百年記憶!”
賀錦年突然朝前邁一步,衣袍帶風,精緻的五官上沒有任何感情,皓眸印進了滿園枯枝無一絲生氣,邊著吐出來的字亦帶了秋風的蕭颯,“那倒要請教東閣先生,錦年如何才能恢復屬於姚迭衣的記憶和術法?”
東閣淡淡一笑,赤眸閃過同情,“五公子可曾記得四年前在挽月小築時,你差點毀去申鑰兒的肉身,老夫曾阻止五公子,並提醒五公子,申鑰兒的肉身上封印著五公子的靈慧魄,必需讓肉身存活,待有一天找到開啟封印之鎖的有緣人時,五公子你從此就不會再受路痴的困擾。”
賀錦年苦笑,“難道東閣先生就是那有緣人?”這世原來真有因果,當年的東閣竟一語成箴。
“是,如今老夫的記憶術法皆已恢復,老夫就是那個有緣人!老夫願全心助五公子恢復所有的記憶,希望五公子亦全心助皇上脫離苦海!”
“錦年自當會助先祖皇帝的後世魂魄歸位!”賀錦年含糊地一語帶過,她助的自然是真正的顧奕琛。
東閣的目的,想喚醒她的記憶後,助他一臂之力,讓顧奕琛奪回失去的魂識。
在這一點上,她和東閣的目標相同!
不同的是,百年前的東閣並不知道龍淹潭之事,東閣的赤眸看到秦邵臻的魂魄之所以能看到顧奕琛,那是因為在龍淹潭下,祭壇從顧奕琛的身體奪走了精魄,精魄主形,所以,轉世後的秦邵臻的魂魄有了顧奕琛的形。
而顧城風卻因為少了一道精魄,不具了形狀,成了一道光影,卻被東閣自作聰明地認為是一道霧藹。
她確定顧城風才是真正的顧奕琛,因為在百年前,他失去了一道精魂,轉世後,魂魄不全,成了情障。
祭壇的靈慧魄與她的靈慧魄同時被封印,她成了路痴,而秦邵臻少了一道靈慧魄便成了目不識人,儘管申鑰兒女扮男裝在他身邊多年,他卻無法發現所愛的人就在身邊。
東閣不僅錯認了主人,還以為秦邵臻缺失的那一道靈慧魄是在顧城風的身上,所以,他要藉助賀錦年之手,因為賀錦年是顧城風的唯一的軟肋。
而她卻知道,秦邵臻失去的那道靈慧魄其實是在申鑰兒的眉間,同她的靈慧魄一起被封印。
而她,也想從秦邵臻的身上拿回屬於顧城風的精魄,讓顧城風成為一個完整的人。
所以,她也想借東閣的手恢復自身的術法,因為,當世之上,唯一懂得施行上古遺族札記,解開自已靈慧穴的封印,也只有東閣!
因此,她完美地在東閣面前演繹了一場情緒的表演。
有數於姚迭衣帶著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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