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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滿臉是血朝著我磕頭時,我的心很疼。後來,我想了幾天幾夜也不明白,為什麼會疼痛?再後來,知道你才是真正的阿錦後,我明白了。原來我的眼睛瞎了,心沒瞎!”
“秦邵臻,已經過去了,既然你知道我放下了,你就把過去忘了!”她別開了臉,看他如此低聲下氣,她實在是瞧不下去,他是個極能忍的人,但也從不曾見他如此,他不過是戀著他和她的舊日情份,而他那些錯,他也贖夠了!
她朝左邁了一步,繞開她,離開。
“鑰兒!”身後響起秦邵臻情緒激動的聲音,“汴城湖上,你離開後,我用酷刑逼問顏墨璃如何讓你重生,她最終熬不過時鬆了口,上古遺族札記上冊中有一條記載:傾盡江山挽紅顏。我想,百年前的顧奕琛也想做到,他統一了江山,可惜他無法喚回紅顏。但我還是想賭一賭,所以,我花了兩年的時間統一了蒼月大陸。”
雨聲、雷鳴彷彿悉數寂靜,那些隱隱約約不明白的事彷彿在這一刻觸上心頭,四年前他留下的那個圖書冊,後來她瞧出來了,那些都是兵家必爭之地,在心底的東西盡數崩潰,但依然沒有轉身,抬起的腳步放下後,再也邁不開步伐。
“蒼月國力強大,莫說兩年,就是十年,大魏也無力統一整個蒼月國,唯一的方法就是大魏鍛造出新的武器。”
“你是如何湊全配方?”賀錦年的手緊了緊,牙關緊咬,那個武器的鍛造最後一道工藝配方一直攥在手中,她並沒有告訴任何人。
“我是從郭嵐鳳的手裡得到,我對她實施了酷刑。”他冷寂了聲音,他知道自已違背了當初和申蘇錦的誓言,永世不會用配方鍛造出兵器。
賀錦年倏然想到,在蒼歷110年,她從蒼月回到大魏,顏墨璃曾對她進行過無數次的催眠,如果在催眠當中,她對顏墨璃透露過鐵器配方的事,那無論是前世今生,顏墨璃都會掌握住鐵器的新鍛造的方法。
前世中,秦邵臻是用漫長的凌遲來對付顏墨璃,不是凌遲三天三夜直至犯人死去的那種凌遲,而是一天凌遲十刀,然後,在傷口處養著一種有著細小卻又尖銳牙齒的蠱蟲,讓它日夜啃食著她。
死不了,卻疼痛伴隨恐懼。
而回想那兩年,雖有最鋒利的兵器,但他還是無法置信自已是如何做到的,唯一記得便是,每一次想起汴城湖上那毀了顏,滿臉是血的申鑰兒倒在六月的懷中,他就象兩頭燃燒的蠟燭一樣,拼命地擠壓的時間,一步緊接著一步,對內血腥鎮壓,加強皇權,甚至來不及修養生息,便著手開始攻打蒼月。
那時的他,甚至不知道統一了蒼月大陸後,找誰來施行“傾盡江山挽紅顏”,這天下,有誰有這能力開啟重生之門!
他只知道,不這樣做,連一絲的機會也沒有!
幸運的是,東閣的及時出現,給他帶來了希望。
“時至今日,我和東閣都不明白,當年究竟在哪一步出了毗露,讓你的重生的時間滯後了快一年,且,成了賀錦年。”秦邵臻笑得極苦,他的眸光在雨霧中變得深沉,“我想一切從頭開始,所以,我讓東閣把你重生的時間定在了蒼歷110初春,那時你並不曾回大魏,那時,你和我相依為命。。。。。。不,還有一處出了錯,你帶了前世的記憶,你。。。。。。記得我對你的傷害!”
時光最終回溯在蒼歷110深冬,那時的她不僅回到大魏,而且已經昏迷不醒。
那時的他,根本連找到她的力量也不足,無論是蒼月還是大魏,他所能動用的人都極少。
燕京城門上,顧城風抱著申鑰兒之身回到蒼月時,他滿心落寂,他從來都知道顧城風對她的心思,他想,這一次,顧城風一定不會退讓了。
而他不過是質子的身份,又憑什麼和顧城風去爭?
況且,也只有顧城風能夠喚醒她!
後來,一個叫賀錦年的少年憑著“五箭穿羊”一戰成名。
可他並沒有把賀錦年與申鑰兒聯絡起來。
直到,他認出六月時,他方聯絡起賀錦年身上所有特點,知道申鑰兒成了賀錦年。
他見她那樣小心翼翼地護著六月,就斷定她具有前世的記憶。
對她給予他的刻意的疏遠,他甚至不能表現出痛苦。所幸,多年的質子生涯,讓他早已學會喜怒不顏於色。
記憶中,她離開蒼月那晚,她和他還曾月下對酌,一晃兩世過去,算起來,隔了八年的光陰。
他全是在水深火熱地中熬著!
“對不起!”賀錦年依然未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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