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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卻央不過韓昭卿的苦苦請求,只好帶她來挽月小築。但挽月小築的影衛只許讓顧鈴蘭一人進,正糾纏論理之時,適巧遇到顧城軍,就順利地進了。
進了挽月小築,韓昭卿方確認了顧城風是真的失蹤,食不安寢地等了一天一夜沒訊息後,顧鈴蘭看她實在撐不住,便逼著她先去睡一覺,等明兒再說,想不到,半夜侍婢回報,說景王回來了,她二人急忙稍稍洗漱一番,就匆匆去了潛心閣候著。
“城風哥哥,是鈴蘭帶卿兒進來的。”顧鈴蘭象個犯了錯的孩子般從戴少銘的身後挪了出來,“鈴蘭願受罰處!”按舊制,這裡府制比蒼月的皇宮還高,顧鈴蘭雖貴為公主,卻是無權帶人進來。
“鈴兒,你先帶卿兒去歇息,王兄還有事和他們商議!”顧城軍見顧城風淺笑而不置一辭,心裡更發虛,便站出來打發顧鈴蘭和韓昭卿。
顧鈴蘭瞧了一眼韓昭卿,上前扯了一下她的袖襟,也沒開口,就拉著失魂落魄的韓昭卿離開潛心閣。
暗夜如傷,長廊處的宮燈在夜風下輕曳,顧鈴蘭牽上了韓昭卿她的手,在她握住韓昭卿手一剎那,韓昭卿的指甲便狠狠的刺進顧鈴蘭的手背上,顧鈴蘭咬了一下唇瓣,沒有痛叫出聲。
“鈴蘭,我不敢想站在他的身邊了,只是,身後也不行麼?”她眼圈發紅,嘴角顫顫地抖動著,整個人兒如一夜凋謝萎靡的曇花一般,分外惹人心憐。
“走吧,卿兒,你太累了,睡一覺就會好!”這種答案誰也給不了,老天也不行。
韓昭卿卻毫無所知地任由她牽著走,她的手很冷,手心裡全是冷汗,讓顧鈴蘭感到心疼,可她也不知道如何勸她。
這麼多年了,韓昭卿始終陷於自已編織的夢中,就算是親眼看到顧城風懷抱申鑰兒入燕京,也騙說自已,顧城風只是識英雄重英雄!
情之一字,傷人時,哪個能全身而退?當初,於自已何曾不是如此?
潛心閣人雖多,卻安靜異常,顧城風斜靠在椅榻上,一手撐著頭闔著雙眸靜靜地養神,身邊的四個侍婢躬身侍候著。
兩個正輕舉著團扇輕輕為顧城風煽著溼發,流紅代替了往日的梧晴雪,為顧城風細細地擦著頭髮上的水份,而另外一個侍婢,正為顧城風的一隻手修剪指甲。
一盞茶時過後,四個丫環退了出去。
“晴雪的傷如何了?”
“回殿下,傷已無大礙,休養三五日便能下床!”葉明飛上前回稟後,剛想再開口,顧城風已輕揉眉間,那意興瀾珊的模樣分明不想再開口說話。
眾人面面相覷,如今箭已在弦上,只等景王顧城風一聲令下。可眾人瞧出,今日顧城風的情緒實在有些不對勁,無人敢率先開口,便是連顧城軍,方才被顧城風若有若無的一記冷眼後,也不敢輕易先開口。
在顧城風醉飲雀臺之前,萬事已經交代完畢,只是所有人都認為,在燕西大軍到達燕京是最好的登基時機,卻不料被顧城風一句否決。
是什麼原因,顧城風不表,自然無人敢問。
在顧城風失蹤時,原本戴少銘主張把訊息壓下,以免讓一些支援顧城風的老臣感到不安,可是顧城軍卻堅持把訊息傳了出去,讓顧城亦更堅定了明日動手的決心。
既然東閣說顧城風沒事,別人尚有疑慮,但他是皇家子弟,自然知道東閣從不打逛語。何況以東閣在顧氏皇朝的威信,他卻對顧城風俯首自稱奴才,那顧城軍權當東閣的行徑是一種潛在的預設,預設了顧城風的有帝王之命。
顧城軍相信,以東閣的本事,絕對能推算蒼月究竟誰主沉浮的本事。
明日一戰,是顧城亦的反擊,地點又定在了燕京城門,不可否認,顧城亦希望在那裡一雪前恥。
如今的燕京城的城門已被顧城亦所控制,明日早上林衛民也會帶著燕西的五萬先鋒騎軍到達燕京城。
讓景王殿下出現在燕京城門口,顧城亦以申劍國和田敏麗夫婦至燕京為由,讓百官迎接,這理由實在拙劣。
申氏一族再強大,也不過是大魏的一個仕紳豪族,哪有資格讓蒼月的景王殿下屈居身份去迎,所以,顧城亦倒是委婉地讓戴少銘傳個話,一來表示,自已是帝王之尊都會去,景王要是敬守君臣之禮,定得前往。二來,是想探個虛實,景王顧城風失蹤之事是真還是假。
原本眾人摸著景王殿下既然決定了要秋後登基,那明日燕京城門的鴻門宴,景王就不必冒如此大的險,畢竟林衛民那裡還有可能會有變數。
誰知葉明飛方才在潛心閣外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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