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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六月呢?”
“錦年哥哥,你不能光哄六月高興,你說話要算話哦!”六月得到承諾,全身激動得顫抖起來,他急急地側過身子,臉對著賀錦年的臉,漾起一臉的幸福笑。
“乖乖睡吧,明兒一早,我也該去燕京城門,會一會故人了!”賀錦年輕輕拍了拍六月的後背,閉上了雙眸,心裡劃過冷笑,“田敏麗、申劍國,明天我賀錦年會送你一份大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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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本王要黃袍加身
夜色闌珊,挽月小築,潛心閣。
顧城風沐浴出來時,已換了件外袍,依舊是繁複的宮庭刺繡點綴於衣襟和袖口,桔黃色的宮燈穿過鏤空的扶疏花木燈罩,照著他白玉般溫柔的臉上,一頭烏髮流瀑般披瀉而下,雪白長袍映華生光,真正是個驚才絕豔的美男子。
他接過侍婢奉上的清水,漱了口後,方接過流紅手中的一盅湯藥,飲罷,又漱了口,最後接過丫環奉上的白帕子拭了拭嘴角。
他的每一個動作看似很隨意,然而身長玉立,手指骨節修長,每一個動作都令人感到賞心悅目,便是一殿的男兒們也都看呆了。
韓昭卿雙眸微紅,就這樣在一旁痴痴地看著。
顧城風轉首看到一身白裙淡裝素裹的韓昭卿正站在書櫃旁,宮燈下,她神色有些焦慮,冰雪般的額際已浮了一層密密的汗。
顧城風眸光略顯意外的打向葉明飛,葉明飛會意地瞧了一眼顧城軍,顧城風掃了顧城軍一眼,點點頭,不再說什麼,只淡淡地抿了一下嘴角,“韓小姐,你怎麼在這?”挽月小築極少放外人進來,今日不僅被那個喚六月的少女進來,想不到連韓昭卿也來了。
韓昭卿觸及他那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眸,心頭一跳,若是往日,她必定含羞帶燥地低了頭,可今日,她太思念了,她無法移開自已的眸光,她想看清那如一泓水汪的眸底究竟有沒有她,她不知不覺地移步上前,直到鼻息間盈滿男子沐浴後特有的清香時,她方停住了腳步。
他雋永的臉近在她的咫尺,那一雙眸深如墨潭,。
顧城風廣袖靜止,桃花眸不溫柔,不寒冷,那瞳眸深如墨潭,煞是好看,眸中卻空空如也。他一動不動,修蘭玉竹般佇立,待韓昭卿自覺越了本份稍退了兩步後,薄笑,漸漸在顧城風的臉上碎開,“卿兒,你來本王的府砥,你的父侯該擔心了!”
“殿下,卿兒……有些擔心殿下,所以,求著公主殿下帶我過來!”韓昭卿容顏透出碎玉般的淡淡慘白,她感受到顧城風眸中溫柔背後的淡薄,勉強一笑,斂盡情緒,低聲道,“請殿下不要責怪鈴蘭,是卿兒執意如此,鈴蘭她是迫於無耐!”
那日黃昏去書房給父親晉安侯請安時,無意中聽到兄長的父親談起這幾日燕京城風起雲湧,看四方兵動,很可能是顧城亦要動手肅清景王一黨。
眼下韓士棋收到訊息,林衛民已執帝王兵符親赴燕西找百里殺調兵譴將,又要重蹈六年前的燕京事變了。韓士琪這一次主張晉安侯不要置身事外,雖保全了,但卻會再一次被帝王冷淡,不如分析眼前的利弊,向勝算多的一方投誠。
晉安侯主張支援顧城亦,他認為顧城風畢竟是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在關鍵時分站不穩,薑還是老的辣。
韓士棋卻反對晉安侯的意見,他認為顧城風在六年前都能避過顧城亦的層層狙殺,如今在蒼月又得舊臣和新貴的支援,這一次較量,羽翼已豐的顧城風一定會完勝。
事關家族百人性命,父子各執已見,父子兩正在爭得面紅耳赤之時,韓昭卿原想推門進去表示自已此生非顧城風不嫁時,耳畔只聽得晉安候一聲冷笑傳來,“不必爭論了,先等景王出現再說吧,據可靠訊息,景王殿下在自已的地盤裡已失蹤了近兩天了!”他原先也是看好景王顧城風,可沒料到會在關鍵的時候出這樣的意外。
在這誰先出手誰定乾坤的生死一刻,顧城風卻失蹤了,這不是白白把先機雙手捧送給顧城亦麼?
韓昭卿瞬時驚住,腦子裡瞬時憶起當年的那一場屠殺,也顧不得請安,她提著裙裾小跑離開,一路上丫環婆子紛紛注目,她氣息不穩,俏顏染上一絲紅暈,卻無法顧及素日的端儀。
韓昭卿當日下午便去昊王府尋找鳳繁星,她知道鳳繁星主意多,想找她商量。誰知道昊王府的管事說星王妃這幾日身體欠安,不見客。
韓昭卿無計可施,只好進宮去尋找顧鈴蘭。顧鈴蘭原本想自已去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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