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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中卻挾著凌厲,“是不是秦邵臻?”他見她低頭不語,突然將她抱起,走到一張豔紅色地案桌時,雖然案桌上一塵不染,但他還是用袖襟拂了一下桌面,將她安置坐穩,捧了她的臉,眼中帶著執著,繼續耐著性子問,“錦兒,以你的能耐,除非是著了申氏一族的暗算永遠昏迷不醒,但你既然醒來,那依你的聰明,不至於被暗算至死,你的能力足以自保性命!錦兒,我向來知道奏邵臻在你心裡意味著什麼,所以,你的死,絕對與他有關聯,是不是?”如果無關,賀錦年怎麼不會去尋找秦邵臻?可她到了現在還如此護著秦邵臻。
這個答案既讓他感到欣慰,又讓他感到心妒成傷。
欣慰的是,賀錦年回來半年之久,卻從不曾去會過秦邵臻,說明,他們二人之間的宿緣已斷。
妒忌的是,她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她甚至寧願拿起屠刀去一步一步清算申劍國與田敏麗,也不願讓他傷及奏邵臻,這是一段怎樣的刻骨銘心的愛戀!
聽到顧城風斷定是秦邵臻時,那一瞬,她的心一下就給震碎了,為什麼他會如此瞭解自已?她別過臉,眼淚再也禁不住蔌蔌而下!
她的眼淚瞬時抽痛了他的神經,他心思一下全亂了,微微怔了許久,似乎極力沉思了一會,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往常溫柔的笑容,“不哭,錦兒不哭,我不問了好不好,除非以後你想說,否則,你想藏在心裡,就藏在心裡!”他挽起袖襟原本想為她拭淚,卻突然想起,方才掃過桌面的飛塵,便換了一邊的袖子,輕輕拭開她臉上的淚珠,並轉開話題,“那我死了後,蒼月是誰做了皇帝?是昊王麼?”
他想,既然申鑰兒沒有伴在他的身邊,他也不可能另娶,那他更不可能有子嗣。
她搖了搖首,“殿下走後,蒼歷登基的是賀錦鈺,殿下,您知道錦鈺是誰的兒子麼?”
賀錦鈺?平靜瞬時從顧城風的臉上破開,臉上先是閃過不可思議,遂轉凝成冰,“如果不是因為我派四海影衛查申氏一族,斷不可能知道賀錦鈺會是顧城亦的兒子。所以,既使我登基,也不會去防著慶安。”他頓了頓,告訴她,“顧城亦合夥慶安狙殺我不成功後,擔心我反攻,便讓林衛民當夜執兵符去燕西點將,準備圍困燕京之城,顧城亦許給林衛民的是永不立顧容月為太子!”
賀錦年瞬時冷笑出聲,看來這一次顧城亦要作繭自縛了,她淡淡地續下顧城風的話題,“可林衛民並不知道賀錦鈺是顧城亦和慶安的私生子是麼?所以,他以為只要顧容月沒機會,顧城亦就沒有另外選擇的餘地,顧容升從此坐穩了太子之位?呵呵,所以,才接了命令去燕西,因為林衛民對燕西大將百里殺有救命之恩!”
“是,所以,我派人去五月山接了林皇后,讓她告訴她的兄長,其實賀錦鈺是顧城亦的親生兒子,並將影衛蒐集到的訊息告訴林衛民,顧城亦已和慶安達成協議,在此次燕京風波過後,下旨讓賀錦鈺迴歸皇族一脈,並立為太子!”
賀錦年微微一笑,並未否認這一連環計的成功之處,只是語聲感嘆萬千,“可賀錦鈺根本不是顧城亦的骨肉,慶安這一個移花接木真可謂是機關算盡太聰明。”餘下的一句便是:反誤了卿卿性命!因為顧城風一旦登基,就會屠盡顧城亦的皇子公主,賀錦鈺焉能逃脫得了四海影衛的狙殺?
“賀錦鈺是慶安和誰的兒子?”顧城風微微吃了一驚,他也是那離開地宮寢殿後,回到自已的寢居,想換了一件衣袍,接到四海影衛的飛鷹密函,方知賀錦鈺和顧城亦的關係。
當時他的心全被賀錦年絞亂,也無心處理,沐了浴後,便去拿了一罈的酒躍上雀臺。
他著手調查這一切,應是從他進入大魏尋找申蘇錦開始,當他知道原來他認定的申蘇錦是張冠李代時,他對申氏一族產生了懷疑,便留下了四海影衛著手開始調查申氏一族,想不到這一查,竟如抽絲剝繭一般,竟然查出了申劍國的妻子田敏麗竟是百年前姚氏一族被流放的一支後代,因偷看上古遺族札記而被姚氏清理出門戶,所以,這一支後代改名換姓為田氏。
田家到了這一脈人丁凋落,而正房亦無出,後來還是一個小妾懷了一對雙生姐妹,姐姐田敏麗被正房領走,養在了膝下,成了嫡女,而妹妹田敏文便成了庶女的身份。
當年田敏麗的祖上將偷看到的上古遺族札按著記憶修行,因為不得其道,反修成了巫術一派,並傳了下來,成了古靈巫術。而田敏麗憑著嫡女的身份,繼承了古靈巫術。
後來,田敏麗嫁給了申劍國,她憑藉著巫術改運,讓申劍國登上了大魏權力的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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