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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邵臻一聽,他的腦子裡霎時空白一片,身子卻本能地衝向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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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套用之前月的伏筆猜一猜,錦年會出什麼狀況。
ps:有關修文的事,月想說,親們請信任月,月花了一個半月的時間修文,是縱觀全域性,而且幾個情節往往最終連鎖反應走向一個大劇情。就象開篇公眾時,感覺一般,但一入v揭開,所有的讀者都反應強烈,這個局也是如此,所以,請親們耐性,看月把整個劇情寫下去。
最後,想說一聲,請不要再扔催更票了,太貴了,而且,月的更新能力不強,怕把手上的存稿用光了,以後,卡文又要斷更~
☆、135 恨悔遲,戰爭爆發
秦邵臻疾步奔至二樓,雙手觸上兩扇門時,突然鬼使神差般……動作就慢了下來,輕輕地、緩緩地推動,只聽得“吱呀”一聲,一股淡淡的桂花香撲面而來。
秦邵臻極不適地輕蹙眉峰,步了進去,寢房裡的擺設井井有條,似乎並無不妥。
隨後跟上的鐘豫抹去眼角又泌出的淚花,輕輕上前,低著首,在欲言又止中,緩緩揭開床帳。
一室的寧靜中,夕陽穿過鏤空的窗花投射進房間,或明或暗地停留在賀錦年的彎翹的眼睫上,盛滿了夕陽餘暉。
怡如梔子花開,秦邵臻嘴角不知不覺地綻開,他在床榻邊緣輕輕地坐了下去,悄悄俯下身子,把她有些凌亂的髮絲一絲一縷地斂整齊,而後極輕地,在她熟睡的臉上印下一吻,抬首,鳳眸帶著疑惑掃向鍾豫。
“皇上!”鍾豫咬了咬牙,又猶豫了半晌,低聲說,“今晨,申護衛起來時,奴婢發現申護衛並不認得奴婢,奴婢問她話時,她也不看奴婢,象象……嬰兒……也不曾開過口,皇上…。”鍾豫言及此,發現窮盡措辭竟還是不知如何道出自已所見,淚無聲地肆意而下,語聲哽咽而壓抑,“奴婢今天小心侍候一天,不敢……讓行苑裡的旁人知道,所以,奴婢只好守在這裡,旁人來看申護衛時,奴婢全擋了!幸好申護衛睡的時間長,醒時也很安靜,所以,行苑裡的人並沒有懷疑申護衛有何不妥!”
鍾豫的表達已極為含蓄,雖然賀錦年極為安靜,但她細細觀察一天後,發現賀錦年無意中的動作、以及一顰一笑象極了一個天真無邪的孩子。
可她並不象個正常的孩子,她對人的提問並不反應,既使是喂她吃東西,她也是專注地玩著自已的十根手指頭。
“嬰兒?”秦邵臻呼吸驟停,掖著賀錦年被褥的雙手瞬時僵住——
鍾豫不會妄言,而賀錦年就算有所謀動,她不介意用下三濫的手段贏對方,但絕不會用這種示弱的方示來取勝。
東閣的法陣果然出了問題!
秦邵臻閉了閉眼,腦子裡一點一點過濾秘道里重見賀錦年時的畫面。
她坐在血泊之中,他衝過去抱住她,她卻象個迷途的羔羊,迷茫地看著他,眸中交織著眷戀和排斥,“阿臻……阿臻,為什麼會這樣?你明明是阿臻啊,可是我,我好象並不願意靠近你……”
她那樣疲倦,也寧願自已走,不願他抱她,於是,他點了她的昏睡穴。
她一覺醒來後,幸福地在他懷中,給他喂蜂蜜水,“喝呀……呆子,光看我幹什麼?”她的聲音很小,戲謔中帶著歡喜,這樣的別後重逢,象是盼了千年萬年一般。
她的情緒已轉變成完全接受他,只是他太過欣喜,並沒有發現不妥。
當她發現內力俱失時,她痛苦地告訴他,她的腦子象一個沙漏,很多東西在流失。
他只是稍作安慰,讓她別怕,並自作聰明地以為東閣的法陣在慢慢應驗,一切如他所願!
顧城風出現了,彷彿喚醒了她靈魂深處的某些記憶,她傾倒在顧城風的懷裡。
可是,在衝出秘道落下懸崖那生死的最後一瞬間,他明明將她託到顧城風的懷中,可她卻緊追而下——
他雖自知之明,她是在那生死一瞬間,失去了最後一縷關於賀錦年的記憶。
卻暗自竊喜——
回憶帶著鋸齒凌遲著他的心!
他那般愛著她,卻看著她掙扎,如受了傷的困獸般。
而他象個蜇伏在她身後的蜥蠍,等待著她倒下,然後,佔有她!
鍾豫不敢出任何的聲音打斷秦邵臻的情緒,看到帝王從榻上滑落,她縱是再震驚,也唯有安靜地匍匐在地,可她的眼角還是控不住地掃向帝王。
突然,秦邵臻連連倒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