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霾的宗政博義。
同時,她也意識到自已天生擁有的第六感覺消失了,若是以往,遇到熟悉的朋友,就算對方改變再大,她也能憑第六感覺感應出來。
宗政博義瞥到賀錦年詫異的眸光,挑了一下眉,“申護衛,請上馬!”
對於自已完全不同的面容,眾人依然如此熟念地喚“申護衛”,顯然,眾人都知道她的事情,且,很明顯,眾人與她目前這個身體打“交道”已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她一定是遺忘了某些重要的事!
雖然內力盡失,但騎馬象是一種運動記憶,隊伍開撥後,她穩穩地騎在了秦邵臻的身後。
宗政博義與秦邵臻並肩騎在前面,宗政博義報告這幾日汴城的形式,“欽天監已呈上太后發喪的時辰,呈報尚書房五位輔政大臣過目後,已呈遞至御書房,冥林已將奏摺呈報至通州行苑,就等皇上批覆。清王秦邵臻與傅王叔未曾奉召,以太后駕崩為名義,各自領兵十萬抵達汴城。皇上不在,因事情緊急,微臣擅自讓尚書房雲大人聯合其它四位輔政大臣上疏彈劾清王和博王叔,譴責兩位王爺在國家有難,與蒼月既將大戰之際,犯上作亂!”
賀錦年離秦邵臻不到兩丈之距,自然把宗政博義的話一字不漏全聽了進去。
秦邵棟向來野心勃勃,何況從大魏歷史來看,當了十幾年太子的秦邵棟確實比秦邵臻更有資格登上皇位。
讓她感到有些不解的是,傅王叔一直安居於大魏南部揚州,從先皇開始就不干涉朝政,怎麼會突然領兵入汴城。
以她對傅王叔秦河的瞭解,此人決不可能聽從秦邵棟的教唆,更不可能助秦邵棟一臂之力。
不過,她很快就覺得自已實不必探究這些事,時空一下從自已的記憶跨出五年,五年時間足以改變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
秦邵臻轉首看到賀錦年騎著馬不遠不近地跟隨,回頭便頷首,“這件事做得很好!”秦邵臻思忖片刻,“先回去再說!”
下了山,到通州城郊外帝王行苑落腳處,田敏麗已得訊,淚眼迷朦已在門口迎接,見到賀錦年那一剎,眼睛便再也轉不開,她雙臂顫抖不已地,雙拳緊緊攥住,不讓自已奔過去,將她抱進懷中。
那日在秘道中生變,東閣留守繼續施法外,她不得不喬裝成賀錦年的模樣,隨同侍衛撤退,引開蒼月顧城風的追蹤。
在侍衛的引領下,她成功了避入山下的行苑,候了半天后,申鑰兒昏睡之身也被秦邵臻帶到行苑中。
她攔住秦邵臻,申鑰兒依然昏迷不醒,是不是代表著東閣的計劃失敗。
秦邵臻根本就不理會她,便勿勿離去!
她寢食難安,更可恨的是,這裡的宮人的嘴巴嚴得跟縫了線般,無論她如何隱晦地詢問,這些宮人皆表示不知。
直到她在行苑的廢園中,聽到兩個打掃的宮人在說話,從他們細細碎碎的聊天中得知,這狼籍一片的花園原本種滿桃花,他們每年盡心護理,就是想有一天等到申護衛回來時,能看到這裡的美景。
好不容易終於盼來了申護衛,誰知道也不知道為什麼,申護衛居然把一片桃林全砍光了。
接著兩人在爭論,究竟是申護衛原先的劍術好,還是如今變成賀錦年後的劍術好。
田敏麗方赫然聽出,原來賀錦年就是申鑰兒。
象是佛至心靈般,腦子裡猛然就竄上了四年前燕京城門賀錦年一箭射下納蘭鈺斐的一幕。
一旦思路開啟,很多當年不解的事總算有了答案!
如四年前申蘇錦的身體莫名被盜,而後又完壁迴歸。
緊接著,在申家地窖中的申鑰兒的身體被盜走,不到半個月後,申鑰兒才能真正名揚天下的申蘇錦傳遍了整個蒼月大陸。
正當所有人都在議論當年燕京城門顧城風抱著申鑰兒緩緩走過在錦繡鮮花之路,百官下跪,萬民歡呼的盛狀時,賀錦年這個名字突然竄了出來。
蒼月大陸重武不重文,即使賀錦年因文采出眾而少年成名,但真正讓他變得家喻戶曉,是因為顧城風登基後為他六宮無妃,以及賀錦年背蒼月國之大不韙以男chong之身入宮伴駕。
原來並非顧城風一夜轉性,而是賀錦年就是申鑰兒。
田敏麗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一得出答案,她馬上反應過來,東閣開啟攘星法陣,並非是讓申鑰兒舒醒,而是想借用她古靈巫術裡的靈魂互換之術,讓賀錦年元神歸位。
一旦成功,那賀錦年將陷入昏睡,而申鑰兒將帶著賀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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