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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暗忖果然是自已心裡不純潔,想多了,哪有人會把春宮圖公然放在御案之上,而且還是男男的春宮圖,在蒼月是被明禁的。
不過,她倒是很好奇,所謂的男子間的夫妻儀式究竟是什麼,便繞到案桌前,在他的身旁坐了下來。
顧城風保持著慵懶的姿勢,僅伸出另外一隻手,將她自然地環進懷內,兩個並坐著,姿態象極了一起看書。
賀錦年心裡的包袱卸去,便帶了些隨意性往他的胸膛一靠,認認真真的觀摩起錦冊。
冊子的封面是一張很普通的繡著蓮花的絹帛,從繡工上看,應出自民間。
賀錦年將宮燈移到跟前,翻開第一頁,是尋常的小篆字型,寫明瞭此畫冊的執畫人以及出自於……雨竹倌!
雨竹倌?蒼月最著名的伶人倌,賀錦年的心一跳,不安的情緒瞬起。
她沒耐性再一頁一頁地翻,直接讓她翻到一半的部份,瞬時,那兩具白花花交纏的男子身體讓她直接將的神經挑斷,她象扔一個極髒、極醜陋的東西般,一轉身,便將冊子扔進了顧城風的懷裡,滿臉羞紅,甚至忘了控制自已的情緒,“你學的是這個?”
她想吐血!
顧城風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畫冊,他垂眸看著,或許是因為他的睫毛太濃,她看不清他眼裡閃爍的是什麼,只聽他的聲音清冷無波,“是,不能學麼?”
他平靜地聲音成功地將她橫生起的怒火壓了下來,她緩了緩心口那種鬱氣,儘量用平和的口吻,“學了後,你想跟我做這些?”可話一說完,血氣又灌上她的臉,她無法想象,她若是一個男子,以十三歲少的年身體,被一個男子貫穿後,將會受到什麼層度的傷害。
“儀式完成後,你就是我的人了,誰也不能碰你一下!”顧城風輕輕翻開幾頁,指了指上面一種體位,語聲矜持,“我看過了,說這種方式不易傷到人!”
“你知道,這個……這個……”她一時張口結舌,其實顧城風說的沒錯,男子之間這種歡好確實是一種屬於彼此的方式。
他的唇角始終嚼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聲音與平素一般溫柔,“這裡有介紹,若要避免第一次的疼痛,要先用七日的玉勢,讓身體慢慢適應!”
“你覺得我這身子能頂得住這玩意兒?”她火越蹭越高,時而象千年火山烈焰噴發,時而象百川流水奔騰入海,一把從他手上奪過春宮圖,指了指那圖案上的玉勢,比劃了一下,連連打了幾個寒噤後,聲音不禁由驚怒蛻變成聳動,“看,比我手腕還粗!”
“不是你用……”他面容平靜微微一笑,伸出兩指輕輕撫了一下她的臉,氣定神閒的從她手裡接過,“你還小,我不會傷到你!”
“你是說,你來當……小受?”那是一種入骨的震驚直直撞擊進她的耳膜,而後蜿蜒而下直達心臟,若不是他的手摟了她的腰,她絕對會直接從龍椅上滾下來。
他點點頭,不再說話,神情認真的看著手中的冊子!
她坐立難安,身體裡的血氣一波快過一波,沿著周身的血脈衝刷著,尤其是耳側還傳來一頁一頁的翻書聲時,她忍不住怪聲怪氣地從喉嚨裡擠出一句,“好看麼?”
“只是學習!”勾動嘴角,掠了點笑容,聲音好聽又帶了濃濃的寵溺,“你不喜歡看的話,我學了,我來教你!”
“呵呵……”她突然就笑開了,她自已知道,此時她的笑顯得有多傻,她覺得無比地荒謬,她居然會和顧城風討論這種問題。
其實,若是平心靜氣地站在顧城風的角度想,他愛上了申鑰兒,可陰差陽錯,心愛的人成了男兒身,除非是放棄這一段感情,否則,相愛一生,肯定會有身體上的求歡,這只是遲早!
只不過是,她是女子,她接受不了這種視覺和概念衝擊。
而顧城風,顯然是硬生生地把自已的性取向給整得不正常了——
她依然不死心地盯著他,想從他的臉上讀出些什麼!
不!從他的神情中,他很可能認為這是一種神聖的相愛方式,因為他翻開閱讀時,神情沒有一絲的慾念,他象是在翻閱一本劍鐠,而唯一與劍譜不同的是,裡面教授了怎麼把她變為他的人,從靈魂到**!
不得不說,顧城風這樣的皇子,是宮庭裡的奇葩!
賀錦年的腦子裡瘋亂地、不停地冒出一些想法,肯定的、否定的!她彷彿和自已在做一場拉鋸爭戰。她為顧城風如此愛一人的勇氣深深感到臣服,“城風,你當初皇子成年時,教習嬤嬤是不是有教過你一些……比如,和宮女之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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