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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怎麼推理都脫離不了兩性歡好!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今日受了刺激,或是因為秦邵臻給她留下的一封信,或是因為六月入宮!
如果是因為秦邵臻,或許兩地相隔,可以慢慢沖淡他心裡的忌憚!如果是因為六月,她無能為力改變現狀!
顧城風原本酒意侵襲的臉變得愈發緋紅,因為害羞,那一雙桃花眸變得有些遊移不定,但他卻回答得很認真,“我問了敬事房的衛公公,他說男子間也有屬於彼此的儀式!儀式後,我們就是合而為一!”
敬事房?專門負責帝王后妃侍寢的地方!
她倒吸一口冷氣,一時間竟分不清是心疼還是心酸!
果然如此!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憾,象顧城風這樣的人,舍下身段,去找一個太監問這種事,她甚至想象不出,他是如何開這個口!
由此可見,顧城風對兩人之間根本就沒有一絲歸屬感,他跨出這禁忌的一步,僅僅是出於他想穩固住與她的關係,而並非出於身體的**!
不行,她不能讓他繞進這個死衚衕!
既心疼、又憐惜,她咬咬牙,推開他,退開一步,眸中故意含了絲警示之色,“什麼儀式,具體說,你是如何學的,又學了什麼?”要是敬事房的老太監敢帶他去觀摩真人表演,她一定會把那太監的兩顆卵也摘了!
他見她一臉薄怒的模樣,沉吟一下拉起她的手腕,唯恐她掙脫,那一雙桃花眸坦然不驚,偶爾泛起的也僅僅是男子表達愛意時生澀的害羞,“他給我找來了很多書,我全看了!”
春宮圖!還好!如果那老太監找兩個人現場表演讓他觀摩,她想,她肯定會崩潰。
賀錦年一口鬱氣終於從肺腑裡放了出來,但心頭很快簇升起一種讓人揪狂的煩躁,“城風,那些東西並不適合我們,你把它燒了吧!”清涼的夜風吹拂起她長髮上的絲帶,他禁不住伸出手,捉住絲帶,輕輕一拉,一頭齊腰的烏髮如緞般流瀉而下,原本就男生女相的小臉,在夜色下越發象一個未長開的少女。
他眉間凝起陰鬱,抬起面容望向那薄雲後的明月,桃花眸萬里雪化,緩緩凝出微瀾,像是雪融之後浸溼了般,而心頭,空乏更盛,果然,應了他的猜測——她感到厭憎!
“城風?”
他低下首,木刻般俊容掠起了笑紋,“我放在御書房了,我交給你處置便是,你別為這些事惱我!”
她二話不說,牽了他的手就往前走,他先是一愣,低低啞笑一聲,水眸內迤邐擴散,將她拉回懷中,指了指身後,“錯了,御書房在那邊!”
兩人穿過硃紅長廊,繞過金鑾殿後,來到了御書房。
御書房內挑著八盞淺黃色的宮燈,光線柔和靜美,御案後一道六尺高一丈寬的屏風,上面用金絲繡出一幅驚濤駭浪的大海。
在御書房的東牆,掛了了張一人高的畫像,一身明黃的,一手隨意的負於身後,一手垂落,長長的廣雲袖直落地面,就是這樣很隨意的一個姿勢,卻給人一種君臨天下的睥睨之氣,身後的背景依然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儘管畫像裡的人與顧城風極象,甚至連一雙桃花眸,也與顧城風一樣,天生帶著若有若無的情愫。可賀錦年還是從細微出發現了兩人的區別。
顧奕琛象一把利刃,而顧城風卻象是冰雪寒霜。
“為什麼,隔了百年,這時依舊到處充斥著先祖皇帝留下的痕跡!”賀錦年感到有些不可思議,從挽月小築的地下宮殿下的浮雕中可以看出,先祖皇帝顧奕琛很喜歡大海,而這裡的屏風,顯然也是先祖皇帝時期留下的。
“因為,時過百年,他依然刻在朝野人的心中,如神靈,無人敢去觸碰他留下的一花一草!”顧城風坐在龍椅上,單手支頤,正看著賀錦年,宮燈打在他的眸裡,幽亮如星。
“你想去做這個第一人?”她有種預感,顧城風會從龍訣令開啟缺口,進而,將姚氏一族徹底從朝堂上清理出去。
這是無關對錯,僅僅是一個帝王不願在自已當政期間,所有的政令都受制於祖制。
龍訣令逆了顧城風的鱗,給了顧城風一個徹底清除姚氏一族理由,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從而順著這把火也把顧奕琛從神壇上拉下!
“是!”顧城風應了一聲後,便靜靜地沒有一點聲音。
賀錦年打量完四周後,繞到案桌前,也不開口,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顧城風,顧城風卻神色鎮定地回以淡淡一笑。
賀錦年見他從奏章的旁邊拉出一本冊子,心裡一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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