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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想見,那就不見,只要在莊子上好好的養養身體,收拾一下行禮,等時間到了,我們就一起去北疆即可。”
好吧。
阿晚看他的樣子不像說謊,總算不一驚一乍了。
***
難道他真的覺得自己就是“顧晚”?還是,她真的就是“顧晚”?
這種你突然是另一個人的感覺很可怕,並不是別人勸慰一下就能安心去接受一個新身份的。
現在告訴她她就是“顧晚”,跟當初她突然變成“顧晚”一樣令她茫然和慌亂,而且緊接著,還更多了糾結。因為如果她真的是“顧晚”,只是她腦子,記憶出了問題,那麼接著的一個事情就是。。。。。。“她”和繼兄的關係。。。。。。這更讓她無所適從。
她抬頭看他,看他眼神中的陰影。
她突然就想到,對他來說,在心愛的人“消失”和“只是記憶出了些問題”兩者之間選擇,他定然會選擇後者。。。。。。所以那些話,根本就是他的私心。當然,他也未必是在騙她,或許他也是在說服他自己。
這樣一想,好像還要更合理一些。
然後她聽到他道:“晚晚,你今日也累了,先歇息吧,我在這裡陪你,等你睡著了再離開。”
這麼晚了,外面積雪深厚,他連夜趕回去,也太危險了些。
她是不是“顧晚”一事且先放下吧。
她道:“太夜了,哥哥你今晚還是就住在莊子上吧。”
說完這句話她就看到他眼中有亮光閃過,眼神溫柔,一向都是板著看著只覺凌厲的眉眼都靈活了起來,一時之間就又有些心酸。人就是這樣,前世的他和現在的他差異越大,她便越覺得自己做了虧心事,對他又是愧疚又是憐憫。
他那樣理智清冷的人,現在這樣。。。。。。感覺就跟有病。。。。。。魔怔了似的,那眼神就不太正常啊。
他看著她笑道:“好,你不想我走我就不走,等你睡著了我就去隔壁客房。”
他這話曲解了她的意思,但她張了張嘴,沒忍心戳破他的“自我麻醉”,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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