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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圖成會極力爭辯的眾大臣訝然不已,卻又被勾起了更強的好奇心。
朝堂上一下子竊竊私語起來,大家交頭接耳的打聽最近京裡都發生了什麼奇事,怎麼他們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看到腳下的亂像,皇帝的眉頭都皺緊了,郭臨只得大喊:“肅靜,肅靜!”
竊竊私語之聲這才停下來,皇帝面色不虞,徑直問道:“左愛卿,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
左圖成彎了彎嘴角,朝孔德聖投去一個挑釁又輕蔑的眼神,順著皇帝的話就說了起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不過是孔丞相得上天眷顧,找到了流落在外的曾孫子嘛!”
誰都知道孔家人丁單薄,孔德聖一直為傳宗接代的事憂心難眠,此刻聽到這樣的話,是個人都要多想。
左圖成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不等大家緩衝,他又道:“巧的是,那孩子竟然和江五小姐關係匪淺。而且我更聽說,孔大人不久之後要設認親宴,不但要把流落在外的孩子認回來,還要認了江五小姐當幹曾孫女兒呢。就是不知道,孔大人此刻如此維護於她,是真的就事論事呢,還是別的什麼原因。”
皇帝當即就朝孔德聖投去了凌厲的視線:“孔愛卿,左愛卿所說可屬實?”
因為孔家子嗣艱難,皇帝對丞相府的後院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孔惟良這才能苟且偷生一直到今天,要不然以他那寧脾氣,早不知道死幾百回了!
早年皇帝有意把長公主嫁給孔惟良,誰知愣是被他給拒絕了,皇帝心口還窩著這口氣呢,現在一想起當初他竟敢因為一個姬妾就拂逆於他,這口氣就一直順不下去。
沒曾想,孔家竟還敢明目張膽的認回孩子,這不是打他的臉麼。
於是乎,一件皇子折腿案沒理清楚,就又來了一件藐視皇權案。
左圖成的目標一直都不是江家,不過是想順著這根線把孔德聖揪出來而已。皇帝的心病他了解得很,一旦這事被翻了出來,孔德聖的聖心也就岌岌可危了!
而一旦孔德聖失了寵,他的位子也就可以挪一挪,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了。
到時候幫著安兒奪嫡也就更順暢些,只要左鴻那邊再控制住太子,這天下終究會是他的。
當年下決定和兒子演戲果然是對的,這次如果沒有他,可沒有那麼容易抓住孔德聖的把柄。這件事情,從一雙不起眼的旱冰鞋偷偷“溜”進宮開始,就已經拉開了序幕,江家那位所謂的大小姐也真是愚蠢,被人利用了還不自知。不過倒也要感謝她的愚蠢,不然左鴻沒有那麼容易挑起事由。
正當兩位位高權重的大臣吵得不可開交,皇帝的怒火眼見就要爆發的時候,白旋躬身進入大殿,傳報道:“皇上,傅將軍班師回朝的軍隊到了,現正在殿外等候您的召見。”
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的傅雲清,只用眼神安慰江月夜不要害怕的傅雲清,終於等到了他的東風。
他朝著江月夜淺淺一笑,本來就不十分害怕的江月夜,此刻更是把心安安定定的放回了肚子裡。
好好的時機被掐斷,左圖成豈有不慌張的道理,他上前一步,咄咄逼人的道:“皇上,傅將軍班師回朝固然重要,孔大人的事情也不能不管哪!認親雖然只是孔家的家事,可孔大人位高權重,一國宰相,如何能像平民之家一樣率性而為?他孔家的繼承人,往後不出意外,也會成為匡扶皇上的重臣,這萬一……皇上,微臣斗膽,還請皇上勸一勸孔大人,千萬要三思而行!”
是啊,一個賤妾之子,還有過那樣一段,這得讓皇上多膈應啊!
怎麼著,也不可能接受這樣一個人的。皇帝不接受,孔家也就不能接受,好不容易找回來的香火,眼睜睜看著它斷在自己眼前,孔德聖不發狂才怪。
然而我們這個皇帝,可是最厭惡人家忤逆他的。
因此,官爵,香火,孔德聖只能二選一。可不管他怎麼選,皇帝的心病亙在哪兒,孔家子弟一樣不得重用,這和廢了孔德聖的官職,權利有什麼區別。
左圖成已經興奮得快要笑出來,恨不得立馬讓孔德聖滾出朝堂。
白旋頂著皇帝黑成碳的臉,揚聲稟告:“皇上,傅將軍等一等沒什麼,可番禹的使臣也還候著呢。聽上報的人說,這次番禹帶了一支隊伍過來,說是要和咱們比賽,番禹地處極北,常年冰雪,他們的勇士最擅長的就是冰上運動,這次特意派遣了這麼一支隊伍過來,名義上是切磋較量,實際怕是來者不善。”
傅雲清暗暗對白旋點了點頭,站出來補充道:“皇上,攘內必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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