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江月夜一邊說一邊朝王氏步步逼近,等一番話說完,腳步便正好停在了王氏跟前,眼睛幾乎瞪上她的臉。
她連著說幾個不怕,連起來其實是詛咒她王氏無後,換句話說也就是趙家斷子絕孫。
王氏愣了,她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說起話來會這麼缺德,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掄起巴掌想扇江月夜一個耳光,卻沒想江月夜比她想象要靈活得多,不僅躲過了她這一耳光,更是狠狠的跺了她腳背一腳。
“啊!!!”王氏面紅耳赤,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咋呼了起來,抬起被踩的那隻腳單腳站立著,吼聲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哎喲喂,我的腳啊,小賤人,你別讓我抓住你,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反應比王氏慢半拍的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瞅了一眼王氏抬得高高的腳,均不可置信的向閃到一旁的江月夜看去。
江月夜面無表情的將這些視線通通收下,不等他們發表什麼“這姑娘怎麼這樣說話!這樣沒教養!這樣沒口德!”的話,便已經率先出了聲:“咳咳,既然王嬸子都說了,誰沾上我們家誰倒黴,那我今兒也在這說明白了,凡是碰到我們家物品的人,來年一年必定斷手斷腳,若是碰了我們兄妹以及爹孃一下,那就……”
呃!江月夜說到這裡的時候打了一個頓,心裡有關詛咒的詞好像被她用光了,於是有點詞窮,卻不想被一時唬住的人立馬異口同聲的問:“會怎樣?”
呵!還帶這樣兒的?
江月夜腦補了一句,然後看著這些白痴笑呵呵的答道:“那就……死無葬身之地好了!”
她用‘今天晚上吃白菜好了’這種語氣說著讓人死無葬身之地的話,未免也太……違和了。
眾人腦袋裡頓時轟的一聲,猶如被人在腦海裡仍了一個炮仗,將他們所有的正常意識全部炸得粉碎。
當下便有人惱羞成怒,指著江月夜全身抖成了篩子,連聲音都是顫的:“你你你,你這惡毒的小女娃,說話怎麼這樣不留口德,你爹孃就是這樣教育你的?簡直是混賬!”
出聲之人是住在江家對門的秦老頭,以前是個教書先生,人是出了名的迂腐,但是大傢伙看在他曾經教書育人的面上,對他還算尊敬。
秦老頭這也是剛出門遛彎兒回來,本想回家睡個回籠覺的他卻一走近院門就聽見了江月夜的話,於是下意識的出言教育了起來。
大夥兒看見秦老先生也被驚動了,便忍著氣給他讓出一條道,好讓他能直接與江家這位毫無教養的姑娘對話,好替他們出口惡氣。
不過倒也因為秦老頭的這一句罵,看似不客氣,卻為江月夜擋去了無數更為難聽的辱罵,畢竟一向文雅的秦先生都發話了,被揪住小辮子的那些人也不好再扯著嗓子與一個小姑娘動粗,只能將怒氣硬生生吞回肚子裡。
馬上就有好事者上前將今日發生的事一股腦的說給了秦老頭聽,途中免不了添油加醋將江家的錯處放大,更是把江月夜說得跟母夜叉似的。
說什麼一個還沒及笄的小姑娘就敢說生不出兒子啊,斷袖啊這些話,實在是社會風氣敗壞啊敗壞!
秦老頭越聽臉越黑,一把花白鬍子在嘴唇上上下蠕動,顯然是氣得很了。
張氏見狀眼神兒一轉,便一下子跪在了秦老頭面前,哭嚎道:“秦先生啊,你可得我我們大夥兒做主啊,這平白無故就被詛咒死無葬身之地啊,這世道還有沒有王法了,任憑這小丫頭片子在這裡口無遮攔,簡直就是無法無天不把我們這些長輩放在眼裡啊!”
還別說,這張氏也不是個蠢的,至少嘴巴里還能蹦出幾個成語來,聽起來也好像讓人多信服她幾分。
尤其是對秦老頭這種吃了十幾年墨水的文人來說,心裡頭肯定是喜歡雅人多過於俗人的,張氏的這一番話顯然就是對著他口味來的。
果不其然,秦老頭氣得已經開始吹鬍子瞪眼了,這讀書人本就愛管閒事,更別說這年過半百閒來無事的糟老頭了。
只見他腳一跺白眼一翻,循聲呵斥:“你這惡毒的丫頭,還不快跪下認錯!”
江月夜心裡冷笑了一聲,暗想這古代奇葩也忒多了吧!
這糟老頭既不是她親戚更不是她爺爺,憑什麼對她指手畫腳!
這隨便走出一個人就敢指著她的鼻子罵,真把她江月夜當病貓打整?
江月夜想到這裡的時候笑了,那笑極淺極淡卻陰測測的,讓人忍不住毛骨悚然。
正文 反抗
“嗤!”江月夜從牙縫裡輕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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