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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失蹤不見的嫡三小姐劉知湘。
“怎麼?你們已經知道了?”冷言驚了一下,不過他看了一眼容曜,心中瞭然,他查案是靠自己,手下的能人可不多,但容曜就不一樣了,容家的底細他不清楚,但一定比他想象的還要“可怕”。
“沒錯,這女人叫劉知湘,是宮裡劉妃和木虎將軍夫人的親妹妹,只是二十年前失蹤的人怎麼會被人殺死在紫薇園呢?”才短短半天的時間,容曜的人還在繼續查,所以她知道的也只有這些。
冷言笑了,看著兩個人說道:“其實這劉知湘二十年前根本不是失蹤,而是與人私奔,威遠伯府為了名聲著想,才說是失蹤不見了。”
“私奔?和誰私奔?”顧瀟雅來了興趣,這劉家的女人果然是各個不省心。
“這個我還沒查清楚,不過劉知湘的母親告訴我,二十年前劉知湘與一個府外的男子私定終身,還說非卿不嫁。這伯府老夫人根本沒想到自己最是乖巧的女兒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不知廉恥的事情,就把她禁足在自己的院中,誰知一個深夜,劉知湘收拾了一些細軟銀兩,留下一封書信,連一個丫鬟也沒帶,就消失不見了。”冷言將伯府老夫人告訴他的所謂伯府醜事又告訴了顧瀟雅和容曜。
“信呢?”顧瀟雅問道。
“信在伯府老夫人的手裡,我也已經看過了,信上大意是說她深愛那名男子,一定要嫁他為妻,對不起父母養育之恩,來生再報之類的,信上並沒有提到那名男子的身份和姓名。”冷言飲了一口茶慢慢說道。
“這還真是奇怪,難道那男子是個歹人,所以才殺了劉知湘,可為什麼要把人藏在紫薇園的廢井裡呢?”這件案子還是有很多疑問之處。
二十年前的命案並不是那麼好查的,冷言喝完茶就起身離開了,而在他走後不久,容曜和顧瀟雅的棋局也結束了。
第二天一大早,顧瀟雅剛剛起床洗漱之後,正打算去前院的時候,容曜就拿著一個信封一臉笑意地來找她。
“有什麼好事嗎?”看到容曜開心,顧瀟雅臉上也有了笑容,而且她總覺得容曜這樣早早趕來像是邀功一樣。
還真讓顧瀟雅猜對了,容曜到了她面前,先是快速地偷了一個香吻,緊接著就說道:“知道你待會兒肯定要說‘謝謝’,所以我提前先要個懲罰。”
這男人臉皮和無賴程度還真是有加深的趨勢,但顧瀟雅也只是瞬間的無措,隨後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不說清楚,你可是會很慘的。”
容曜哈哈一笑,拉著她的手到了內室,然後將信封遞給她。
“這是什麼?”顧瀟雅狐疑地開啟來看,發現有三張詩箋,其中一張蒼勁有力的字型很明顯是出自男子,另外兩張比較娟秀,而且字跡一樣,應是女子所寫。
“這是劉知湘與她的情人所寫的詩箋,你猜我是從哪裡得到的?”容曜笑得有些故意討好。
“猜不到!”顧瀟雅才不費勁猜呢,反正容曜肯定是要說的。
“是從皇宮無意得來的。”容曜說道。
“劉妃那裡?”難道這件事情和劉妃真的有關係?可劉知湘不是她的親妹妹嗎?
“不是!”容曜也不再賣關子,直接對一頭霧水的顧瀟雅說道,“是從皇帝的密室裡!”
“你不要告訴我劉知湘的情人有可能是當今的皇帝?”這案子可有點兒看頭了,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皇帝頭上。
“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容曜這話說得斬釘截鐵。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顧瀟雅有些急切地看向容曜,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
☆、第七十八章殺人兇手
“雅兒,你還記得你我第一次相見時的情景嗎?”容曜在內室離床不遠的軟榻上坐了下來,也不知道顧瀟雅為什麼喜歡在床旁邊放軟榻,他以後可不喜歡睡在上面。
顧瀟雅也在他身邊坐了下來,看著他說道:“當然記得,我去查安慶的案子,你一身黑衣大鬧皇宮。其實我一直都想問你,容家一直忠心為國,你……你怎麼會去皇宮‘幹壞事’呢?”
容曜知道顧瀟雅說自己“幹壞事”不過是調笑之語,看來她對自己是越來越親近了,於是他膽子也大了起來,拉過顧瀟雅的小手一邊玩著一邊說道:“容家是忠臣,但忠的也是明君。現在這位皇帝初登大寶之時的確是位明君,可賢王造反一案不但令大秦朝國內動盪,也毀了一個有道明君。光宗帝表面昏庸無能,貪戀美色,其實自賢王造反之後,他便不再信任任何人,而且嗜權如命,暗中一直在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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