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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而發現無名女屍骨的事情對劉洲幾人講明,略去一些重要細節沒講,他把頭骨復原的畫像也給幾人看了。
當看到畫像上的女人,劉洲首先就坐不住了,帶著一點兒傷感地說道:“沒錯,單看這畫像確實與我小妹長得很像,只是我小妹二十年前就離家出走了。”
劉洲的言外之意冷言聽明白了,這位劉伯爺似乎還不願相信那名無名女屍就是威遠伯府的劉知湘,而且他沒有說“失蹤”,說的卻是“離家出走”,看來這的確是有隱情的。
“伯爺,可否將當年嫡三小姐離家出走一事詳細告知,對於本官確定死者身份很重要。”冷言總覺得劉洲似乎不想認這死者的身份。
“冷大人,對不起,這是伯府的家事,也有關威遠伯府的名聲,請恕我不能告訴你。”這一次劉洲沒有選擇合作,而是選擇了拒絕。
“伯爺,你應該很清楚,就算你現在不告訴我,本官也是一定能查到的。”冷言從不屑於用威脅的方法,劉洲越是想要隱藏越顯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劉洲也聽出了冷言暗含警告的意思,但二十年前的事情他知道的也不是十分詳細,只知道自己一向疼愛的小妹做了一件有辱家門的醜事,最後更是不知所蹤。
“伯爺,老夫人想請冷大人移步小佛堂。”這時候有丫鬟在門外稟告道。
劉洲眼神一暗,自己的母親已經多年不理府中諸事,看來剛才廳裡說的話已經傳到了她的耳中,就是不知她要找冷言說些什麼。
心裡雖又不願,但劉洲還是親自帶著冷言去了後院老夫人的小佛堂,而到了小佛堂之後,伯府老夫人讓劉洲這個兒子等在外邊,只讓冷言一人進了去。
佛堂有些昏暗,淡淡的檀香味縈繞鼻間,冷言進去之後,發現一位滿頭銀髮的老婦人正跪坐在小佛像前面,很是虔誠地手捻佛珠。
“查獄使冷言見過老夫人。”冷言在老夫人身後和氣地見禮。
“冷大人不必多禮,老身多年不理事,若是有怠慢的地方,還請冷大人多多擔待。”說著老夫人自己起來了,然後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老夫人嚴重了,不知老夫人見本官可有事?”冷言在老夫人的示意下坐在了下首的椅子上,這伯府的老夫人是有誥命在身的,又是長者,所以冷言對她很是恭敬。
“冷大人今天來是為了我那不爭氣的三女兒?是不是冷大人找到了她的行蹤?”老夫人盡力保持平靜,但冷言還是敏感地察覺出她暗藏的激動。
冷言沒有回答,而是從懷裡拿出那張畫像遞給了老夫人:“老夫人可認得畫像上的人?”
老夫人雖說剛才得了訊息已經有了準備,可還是一下子紅了眼眶,摸著畫像上那熟悉的面容,一滴清淚順著老人滄桑的面容流了下來。
“這是我小女兒劉知湘,冷大人,她……究竟怎麼了?”老夫人還是問了出來。
冷言看出老夫人嚴重的傷痛不似作假,但為了破案他也只好將實情告知,於是他告訴老夫人,因為劉飛兒被殺的案子牽涉出了另外一樁殺人案,在紫薇園的廢井之中發現了一具被人殺害的無名女屍,透過頭骨復原發現了死者的樣貌和威遠伯府嫡三小姐劉知湘一模一樣。
“怎麼會這樣,我可憐的湘兒,怎麼會這樣!”老夫人明顯不願相信這個噩耗,當即就痛哭起來,聽到哭聲,劉洲和老夫人的貼身嬤嬤都衝了進來。
“娘,您沒事吧?你別傷心,說不定這根本就不是小妹,是冷大人弄錯了。”劉洲扶著自己的母親安慰地說道。
誰知老夫人怒瞪他說道:“胡說,這分明就是我的湘兒,我是她的生母又怎麼會弄錯。”說著又哭了起來。
冷言從威遠伯府離開之後直接就去了大將軍府找顧瀟雅,而他到的時候,發現顧瀟雅竟然好心情地和容曜在後院涼亭裡下著棋。這一對夫妻的感情何時這樣好了?
“冷言,你來了,查出什麼了嗎?”休息大半天醒過來之後的顧瀟雅,發現容曜已經從護城司回來了,兩個人吃完飯,就在涼亭裡下起了圍棋。
冷言走到涼亭坐下,已經有丫鬟適時地給他奉上一杯茶,容曜在他進來的時候,也已經點頭對他致意,然後又專心於棋盤之上。
“兩位倒是好興致,呵呵!”冷言看了一眼棋盤,黑子與白子旗鼓相當,正處在膠著的狀態,“關於畫像上的女人已經查出了她的身份。”
“只查出了身份?”顧瀟雅聽起來有些失望,容曜回來的時候已經把畫像上女子的身份告訴她了,說那女子是威遠伯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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