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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道,“杜公子英雄救美后倒是好大排場,非要我們左等右等才姍姍來遲,莫不是難消美人恩?”
☆、202。202 大排場
杜慎笑了起來,“怎比得清廷你花前月下,恣意逍遙?”
柳彥臉上笑意頓時收斂了去,瞧著一直把玩著酒杯的人喊救場,“顧玦你別隔岸觀火,小心這火回頭燒到你身上去。”
顧玦聞言卻是放下了酒杯,漫不經心地瞧了柳彥一眼,“清廷真是玩笑,分明是你硬要拉我作陪,我可從來不曾答應你。”
柳彥知道顧玦向來便是這脾氣,眼下有求於人自然是臉色更好了幾分,“是小弟孟浪了,則謙兄寬恕則個。小弟飲了這杯,先飲為敬,先飲為敬。”
見狀,杜慎不由微微一笑,“知道的以為清廷你請我二人飲酒,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又貪圖杯中之物了呢。”
這倆人,一個自己大了一歲,一個比自己小了一歲,偏生每每都是被他二人一番堵得張口結舌,柳彥都覺得自己上輩子欠了他二人的,可是如今事到關鍵卻還是要求在這兩人身上。
“阿慎,你才高八斗學富五車,到時好給為兄出個主意。”
瞧著柳彥這一臉急色,不知為何杜慎便是想起牛家村裡他家小娘子那最後慌亂的聲音,他那時朦朧間看到一點亮光,只看到一個朦朧身影倉惶著離去,那沙啞的聲音帶著急促,是否表情如今日的柳彥這般?
“那我倒是想知道,清廷你是真心,還是逢場作戲?”
柳彥聽到這話一口酒水嗆在了嗓子眼,只憋得俊臉通紅,一旁顧玦看不下去,這才給他順了順氣,臉色卻是厭惡的。
“自然是真心的。”
柳彥說得真真切切,臉上神色不似作假,杜慎見狀不由笑了起來,“我們這般人家,最後婚姻自己都做不得主,你這真心如今有了十分,怕是到時就連三分都不剩了。”
“我請你來可是為了讓你給我出主意,不是破我冷水的!”他一片真心恨不得可昭日月,偏生在他杜大才子眼中便是一文不值了,饒是柳彥好脾氣,也起了三分惱意。
“若不清楚你的心意,怎麼給你出主意!”
最後卻是顧玦冷言兩句,打破了這雅間內的僵局。
杜慎摺扇輕搖,淺酌了一口茶水便又放了下去,“可惜了這君山銀針,沒有玉泉山的一汪水,到底是沒了茶味。”
“那改日我取了玉泉山的山泉水送到府上,讓你喝個夠,今個兒你可要救救為兄呀!”
杜慎輕輕搖頭,不經意間卻是與顧玦眼神對上,瞬間交鋒卻又各自瞥開。難得柳彥這風流公子竟真是這般上心,只可惜未能聽懂他話裡的意思。
也罷,杜慎站起身來,站在窗前俯身望去,京城的夜景還帶著喧鬧,這天香居不遠處便是那清風樓,燈火通明好不熱鬧。
“清廷你這般情深意切,卻不知那月娥姑娘對你有幾分真情?”
柳彥愣在了那裡,不知何時卻見顧玦竟也是站在窗前,聲音中帶著初秋的涼意,“□□無情,戲子無義,若是她只是虛情假意,你又待如何?”
柳彥徹底愣怔了,他呆呆地看著顧玦,卻只看到了一個背影,帶著幾分蕭索,在月色下竟是冰涼涼的。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杜慎早已是不見了蹤影。
“他大病初癒,先行回去了。”
看著顧玦離去的背影,柳彥卻不知為何一股子氣湧上了心頭,“就算她虛情假意,我也認了!”
顧玦聞言卻是頭也沒回,只是站在門口低聲笑道,“那若是將來後悔了,可別埋怨與我們。”
門扉作響,清冷的聲音消散在涼風習習中,柳彥打了個顫,忽然意識到一件重要的事,大聲喊道,“還沒說怎麼幫我呢!”
高祖皇帝出身草莽,未登大寶前吃盡了苦頭,登基之初便制定了諸多法典,其中三項最是矚目。
如後宮、宦官不得干政。
如重農抑商。
如在朝官員不得出入青樓楚館。
只是時過境遷,如今這三條刻在宮中鐵牌上金規玉律也都被風吹日曬的沒了早年的金鉤鐵畫。
何況,當年世宗皇帝最是喜愛的便是青樓楚館,甚至於將那窯姐兒迎進了宮中,當時的陳皇后出生世家,何曾見過這等,一病不起嗚呼哀哉了。
世宗皇帝早就對矜持端莊的皇后沒了感情,見狀竟是要立那窯姐兒為後,若不是朝中大臣苦苦相勸,怕是這大周朝的當朝皇后便要空前絕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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