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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娃子看到他爹走了進來,連忙掐了一把他爹的胳膊,“不疼呀,果然是夢。”
牛大壯吃痛,看著兒子的小臉擰了一把,“山娃子你掐的是你爹我!”
山娃子臉上吃痛,看著滿院子的禮物然後忽然驚叫起來,“爹,這是穆公子派人送來的,說是答謝你救命之恩的。”
牛大壯看著自家風吹日曬變得圓潤潤的小石桌上的幾錠銀子傻了眼了,“這哪能收呀,穆兄弟他啥時候走的?”
山娃子拿起一盒子果子吃了起來,“穆公子沒來的,是一個伯伯過來的,說穆公子他家娘子回了家了,讓爹你不用再費心找了。”
牛大壯這才高興起來,跟兒子搶果子吃,“我就說大妹子那般好人,不會失蹤的,回家就好,回家就好呀。”
牛大壯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不會遇到這丰神俊朗男才女貌的夫妻二人了,卻不料造化弄人,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且說山娃子口中的伯伯完成了自家公子交代的事情,連忙回去覆命,卻見他家公子坐在小酒鋪裡,目光悠遠,卻是望著一家醫館。
“公子,那牛家只有一個小孩子在家,老奴把事情交代清楚便回來了。”
醫館裡走出了一個青衣小廝,杜慎慢慢收回了目光,“有勞忠伯了,你且去前面的酒肆打兩斤竹葉青,這裡的酒還是不錯的。”
忠伯是個喜好杯中之物的,聞言頓時一喜,“多謝公子。”
他剛走,那青衣小廝走了進來,一臉的為難模樣,“公子,你都不知道這小鎮裡面都是怪人!”
杜慎微微一笑,這小鎮距離京城並不遠,不過二三十里路而已,卻沒有半點京城裡的喧囂,實在難得。
“可問出結果來了?”
青衣小廝一臉憤懣,“沒有!那老大夫說自己老眼昏花記不住,小學徒說是一個母夜叉模樣的醜女人,連個小像都畫不出來,笨死了!”
杜慎聞言不由微微一笑,只是笑意有些苦澀,“罷了,不早了,回去吧。”
青衣小廝見狀不由好奇了幾分,問道,“公子,你不要怪寸心多嘴,依我看那姑娘許是真的是無鹽女也說不定,再說現下里孫府的公子已經來了京城,上次去府裡拜訪老爺的時候雖是沒說您和孫家小姐的婚事,可是指不住日後不……”
瞧著自家公子眼神冷了下去,寸心頓時閉嘴,小聲嘟囔了起來,“就是這回事嘛。”雖然他也為公子叫屈這門婚事,可是這是老太爺定下的婚事,就算是老爺也反對不得,何況公子最是聽老太爺的話了。
“走吧,回到府裡別胡說八道,否則我把你賣到清風樓去。”
清風樓?那裡的小倌兒可是京城有名的,自己要真是去了,哪裡還有的活頭?畢竟,公子他們還是會時不時去清風樓小酌怡情的。
寸心頓時急了,連忙賭誓道,“公子放心,寸心一定守口如瓶,一個字也不會說出去的!”
摺扇敲了敲他的腦袋,杜慎微微一笑,“那便最好。”偷得浮生半日閒,這便當做是黃粱一夢罷了,夢醒人散,自己又何須這般牽掛呢,何況是一個不曾見過的人?
“走吧,不是說清廷兄請我去喝酒嗎?晚了時辰可就不好了。”
“是呀,柳公子那天還說公子你英雄救美好生了得,非要請你喝酒討討經驗。不過公子,柳公子八成是想要討那月娥姑娘的歡心,再過兩天那清風樓競價之夜,花魁之選可就要出來了。柳公子最近可是勒緊了腰帶的,公子你可別到時候善心一發就把銀子借給了他,那可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的。”
杜慎笑了起來,摺扇又是敲了敲寸心的腦袋,“什麼時候這麼多話了?還有,你怎麼這麼清楚這些?”
寸心吃痛,小聲道,“再打會笨了的。還不是因為公子你失蹤,幾位公子都幫忙找人,我們這些小廝混在一起自然互通有無了的。”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寸心連忙補充道,“公子放心,寸心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的。”
忠伯打了兩壺酒已經往這邊過來了,杜慎登上了馬車,看了那醫館最後一眼,放下了車簾,“下不為例。”
寸心如蒙大赦,這才上了馬車,招呼忠伯道,“忠伯,快點,公子趕時間。”
馬車內只他一人,軟綿的墊子十分舒服,可不知為何,杜慎還是覺得,不如某人的腿枕著舒服,而且,他按了按腦袋,頭又是疼了些,許是這淤血並沒有散盡,看來回去之後還要再去千金館看看才是。
杜慎趕到的時候,柳彥已經到了多時,見到杜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