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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臉就拿鞭子抽人?”艾陽不怎麼理解陸愛素,你明明是個女人,為什麼不願意被人叫“女士”、“小姐”?這本身也就看不起女性的表現吧?
“我聽說是這樣的,也可能是傳聞,但誰也不敢去試啊,”何太太一攤手,“畢竟她在金陵街頭動了機關槍這是千真萬確的。”
汪夫人唸了聲佛,“這是四年前的事了,雖然封鎖了訊息,但人命關天的事,怎麼可能封的住?可憐了那些百姓了,飛來橫禍啊!”
艾陽對陸愛素僅有的好感也蕩然無存了,如果說是她喜歡男裝被人詬病,那是世人的錯,但對平民開槍,就是妥妥的殺人惡魔了,“我記住了,謝謝你啊,何太太。”
何太太在艾陽這兒聽到了陸愛素到滬的訊息,一刻也不多留了,起身告辭,艾陽知道她是想把這個訊息告訴熊以民,也不多留她,將人送出去,回來道,“這位何太太也夠辛苦的。”
汪夫人笑了笑,“熊處長也是窮人家的孩子,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也難為他們了。”
艾陽走到汪夫人跟前,“我看何太太的樣子,應該是對陸處長提前抵滬很驚訝,要不我給重言打個電話,也跟他說一聲?”
陸愛素是陸士珍的女兒,跟柏廣立天然敵對,她悄悄到滬市來,而且還滿街溜達,指不定想幹什麼呢!
汪夫人道,“也罷,你去吧,我看何太太回去,也是因為這個。”
第79章
容重言一接到艾陽的電話,就把訊息給柏廣立送過去了; 而這個時候; 而熊以民也在第一時間趕到了柏廣立辦公室把這個訊息告訴了他。
“你怎麼看?”熊以民比柏廣立參軍還要早,又是一路靠真本事拼殺到今天的地位; 柏廣立對他的忠心跟能力都是十分肯定的。
所以並沒有告訴他,自己已經接到容重言的電話。
熊以民已經在路上分析了陸愛素不吭不哈提前跑到滬市來的目的了,“司令; 我覺得陸處長這是來者不善啊!”
“陸處長,”柏廣立想到陸愛素的作風,笑了笑; 他對陸愛素這種不男不女的作派印象不怎麼好。
在他看來,男人就是男人,女人就是女人,現在是民國了,從上到下各種各樣的解放運動風起雲湧,女人也開始走出內宅,讀書做事; 這些柏廣立都是十分贊成的; 尤其是在國難當頭的時候,愛國救國不分男女。
但一個女人; 硬要充成男人作派就十分可笑了; “看來你們也不敢叫她‘陸小姐’啊!”
這個時候還有心情開玩笑; 看來司令並沒有把陸愛素這尊瘟神放在心上; 熊以民心裡一鬆; “是啊,這位陸處長自小就是個怪胎,她發起火來,我們這些人硬是沒有辦法。”
熊以民兩手一攤,口氣也輕鬆起來,“如果是陸家公子,也還好說,當年大帥還不是現在的樣子,就算是幾位公子,興致來了,還跟我們這些下等兵在操場上較量個高低呢,偏這位是個女人,她發火提鞭子,您說,換成您,您是還手呢,還是受著?就是跑,也夠丟人的吧?”
打也打不得,罵了更掉價,逃之夭夭,那臉都別要了,熊以民搖搖頭,“甭管她是什麼學校畢業的,單這一條,就夠人頭疼的。”
柏廣立看著桌上關於陸愛素的資料,“這些頂多就是個煩人,真正叫人頭疼的是,這位陸處長,可是想在滬市大展身手的。”
“大展身手?她要做什麼 ”陸愛素這個機要處處長就已經夠討厭了,有她坐鎮機要處,警備司令還有什麼秘密?什麼決定、決策、會議記錄,不都要過她的手?難道以後開會大家打暗號麼?
熊以民想想就吐血,“就不能給她換個地方待著?”
柏廣立微微一笑,“倒是有個去處,就是不知道重言樂不樂意了。”
容重言?熊以民不由苦笑,“司令,你不知道那女人跟別人不一樣?”你把她送容重言那兒,你把容重言送給她也沒用啊,誰不知道這陸愛素跟一般姑娘不一樣,再漂亮的男人到她跟前也討不了好,“小心容老闆恨上您。”
“哈哈,你這個人啊,瞎想什麼呢?”柏廣立失笑,“我這不是想著重言他們為關稅的事成天愁眉不展的,還要到處奔走,憑陸家的影響力,陸處長的身份,還有她在東洋學習的經歷,過去幫一幫重言嘛,你也知道,這其他國家還好商量,東洋人可是最麻煩的,弄個熟悉東洋人的,也算是對症下藥。”
原來如此,熊以民失笑,“我還以為您居然從來沒有聽說過陸處長的傳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