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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站在一邊的姜林夕,點頭同意了這個打亂他很多計劃的畢業展活動。
姜林夕在另一邊注意到楚晏外露的情緒,挑了下眉,正想說她可以作為教授負責指導畢業生的畢設,但畢業展她從沒有籌備過,不想負責的時候,王華平先一步考慮到這個問題,說今年第一工作室能負責畢業展的只有她和楚晏。
“第一工作室除了你們兩個年輕的教授,另外一個懷二胎了,剩下的一位老教授,你們都知道他精力有限。”
王華平說出現狀,然後告訴姜林夕負責籌備畢業展的事也很簡單,把注意事項報給姜林夕後,姜林夕發現其實就是做監工,需要平時多跑一下學校展出廳,所以想了下說可以。
“那就拜託姜教授了,也麻煩你多幫助一下楚教授。”王平華從楚母那裡知道姜林夕知道楚晏的病症,作為看著楚晏長大的一個長輩,他忍不住跟姜林夕提了這件事,姜林夕想到她辦公室還放著的備課資料,點了下頭。
之後,姜林夕跟楚晏一起離開了王華平的辦公室,然後去到了楚晏辦公室熟悉第一工作室研讀的學生畢設到程序,而這一看,兩人就因為指導學生完成畢設的態度和寫實主義繪畫存在的一些理念不同………吵起來了。
“這幅畢業作品,從一開始要表達的繪畫主題和表達手法就擰巴起來,你怎麼還叫她往錯誤的方向繼續不倫不類的畫下去?”
“是有些不協調,但是我覺得她可以自己會在創作間發現問題並自己解決問題。”
“哪她發現了嗎?”姜林夕都無語的問楚晏,以為他會反思,卻得來他理直氣壯的“沒有!
“那你怎麼不指出問題叫她及時改正避免走冤枉路?”
“繪畫中的冤枉路也是一種磨練。”
“但這是有截止日期需要完成的作品,不是無期限可以給她去摸索修正的作品。”
“哦!”
姜林夕有些無語楚晏的指導態度,楚晏被她提醒也知道了他錯誤的地方,卻回給了姜林夕一個很“哽”人的“哦”。
而之後楚晏通知幾個畢業生帶著畢設來他辦公室,他和姜林夕兩人雖然都是寫實主義的畫風,卻因為各有寫實繪畫的審美取向,爆發了很多爭執。
這些爭執因為涉及到楚晏最擅長的繪畫領域,他嘴不僅僅不笨,還很毒舌,姜林夕跟他差點為完全相反的一些審美點爭執地打起來。
帶著沒有完成的作品跑來辦公室的一個準畢業生們,在一邊都非常懵逼的看著他們,慢慢才從他們爭執中發出的犀利評判領悟到什麼東西,低頭改動起他們的畫作。
時間一直不知不覺遊走,等姜林夕跟楚晏一邊各自懟對方的審美取向,一邊指導叫來的幾個學生結束,居然又一次到了半夜。
“你們回宿舍路上小心。”
姜林夕跟學生們一起走出楚晏的大辦公室,看著已經空無人煙的校園,下意識叮囑他們小心,這群才得了指導的學生卻紛紛表示他們不回宿舍休息,而是趕去第一工作室的繪畫室,準備通宵把今晚的到的指導給吸收運用到畫作之中。
“不到一個月也要到畢業展了。”畢業生們對馬上來臨的畢業展都心存緊迫感,姜林夕也沒有勸他們,反被他們送去停車場,才坐在車裡目送他們去教學樓。
之後幾天,姜林夕因為要指導這些學生,沒課也來了學校幾次,在繪畫指導中,楚晏有時候過於毒舌,還刺激出了幾次姜林夕的其他繪畫天才人格,用他們的想法回懟他抨擊有些畫法和風格的蔑視言語,這些言語很明顯戳到了這些人格喜愛的繪畫技巧和風格。
楚晏在這方面,一個天才面對多個天才,說實話有些吃虧。
姜林夕有時候看他被她體內多個人格,用不同方式和語言花式懟得暴躁異常,卻不知道如何反駁,都覺得他有些可憐,但是她在那時候也控制不住其他繪畫人格“欺負”他。
而且有時候楚晏也欠懟!
他不僅僅很固執己見堅持一些觀點,堅持也就堅持了,他還不會說話的毒舌,很容易讓人炸,姜林夕這麼冷靜的一個人,偶爾都會被他一句話點炸,想撕他就能看出來了。
不過這樣頻繁被刺激出體內的繪畫人格,姜林夕發現他們每次出現懟過楚晏後,等她回家睡覺後,都會跑出來作畫。
姜林夕又一天早晨醒來,發現她正拿著傻呆呆的站在別墅庭院中時,面前已經擺好了一副完成的畫作。
從繪畫在姜林夕看來完全不合理的狂野色彩使用跟強烈視覺衝擊力,姜林夕認出這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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