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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知道是客套話,周清華還是姐友妹恭的點了點頭:“那妹妹先道聲謝了。”說著抬頭看看天色,笑著道,“時間也不晚了,不打擾四姐姐你練琴了。我先走了。”
周芳華眼見著周清華出了自己的房門,才變臉似的冷下臉來:“還真是好妹妹。就這麼點事還要忙著撇清,難不成我被楚王盯上她就能得了好處不成?”她語聲輕軟,卻偏偏透著一種寒冰般的冷意,“若不是馬上就要出嫁,不能有什麼變故,我還真不想和她互相噁心了。”
身邊的丫鬟橘書實在有些無語:你把這事推給人家,難不成還不許人家推回來?不過她還是柔聲安慰道:“小姐還是別想這些了。上次不是答應了柳公子要給他繡個荷包嗎,不如先描個樣子?”
周芳華蹙了蹙眉,懶懶道:“那東西你看著做就行了。”她伸出自己那一雙纖纖玉手:因為保養得宜,這雙手白皙而纖長,如同美玉雕就,沒有一點瑕疵。周芳華惆悵的嘆了口氣:自己這麼一雙手,哪裡能像下人一樣去做那些粗活?聽說柳家家貧,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
做主子的不過是吩咐一句罷了,丫鬟卻還得熬夜趕工。不過到底還是貼身侍候的丫鬟,橘書還是認真的應了,又開口問道:“剛剛孟姨娘那邊還讓人來請小姐,小姐可是要去?”
周芳華姿態優美的打了個哈欠,語調依舊帶著一點沒消去的慵懶:“這麼晚了,跑來跑去也麻煩。你讓人和姨娘說一聲,就說我今日有些累到了,明日再去看她。”想著左右沒事,周芳華又坐回古琴旁邊,繼續撫琴。
而已經被兩姐妹丟在腦後的楚王此刻卻在齊王府上生氣。
“二哥你說氣不氣人?當姐姐的報了妹妹的名字,當妹妹的又來找安樂說事。害得我白白的被安樂教訓了一頓。都拿我當傻子耍嗎?”楚王臉漲得通紅,顯然是有些氣急了。
齊王笑著火上添油道:“這事你就別惦記了。到底是周家小姐,怎麼也得給七弟一點面子。得罪不起以後躲遠點就是了。”
“哈,那她們怎麼不給我面子啊?”齊王的話句句踩在楚王的雷點上,他有些恨恨的說道,眼裡幾乎要冒出火來,“這事啊,還沒完呢。”
對於周家倒黴的事,齊王是喜聞樂見的。他給楚王倒了杯酒,溫聲勸道:“不說這個了,喝喝這個,新釀的葡萄酒,說是周家流出來的釀法。”
楚王大口喝了一杯,也不再說什麼,只是神色間還是沉澱下來的怒氣。
光喝酒沒歌舞沒美人,楚王喝酒也不痛快,便開口問道:“二哥,你府上不是有個會彈琴的嗎,好像姓方還是姓林?要不叫她出來彈一段?”
齊王知道對方提的是誰,眉頭輕輕皺了皺,聲音卻依舊是淡淡的毫無情緒:“琴有什麼好聽的。父皇前幾日賜了我幾個西域舞娘,金髮藍眼也算是稀罕,若是喜歡叫出來給你看看。也送你幾個。”
楚王一聽都快流出口水了,哪裡還記得什麼彈琴的女人,連連點頭道:“我聽二哥的。”他一直覺得自己兩個哥哥都像是和尚,太子且不提,就連齊王也不過只有一個齊王妃幾個不得寵的侍妾罷了。
齊王嘴角不易察覺的掠過一絲厭惡的冷笑,眼角餘光瞥見窗外的人影,站了起來:“我還有些事要去交代,你坐一會兒,舞娘馬上就到。”
楚王並不在意——沒人陪著更好,玩起來更有趣、更刺激。
齊王快步走到走廊那邊對著那個剛剛等在外邊的粉衣侍女問道:“晨惜的病可是好些了?”他語氣雖然有些生硬卻還是帶了點少見的溫柔。
“方姑娘頭還有些暈,不過早上醒來已經用過藥了,也喝過一碗粥了。”那侍女畢恭畢敬的回答道。也不知道齊王是怎麼想的,明明寵愛的不得了,偏偏卻總是折騰的人又傷又病的,還連個名份都不給,府上也只能稱一句“方姑娘”。
齊王點點頭:“那就好。”他遲疑了一下,還是輕聲道,“你看看她心情如何,若是好的話。。。。。。來和本王說一聲,本王也好去瞧一瞧她。”
那粉衣侍女應了一聲,然後才行禮退下。
崔錦繡一年大半時間都在家中陪伴崔夫人,難得碰上游園會這般的趣事,回了家便和崔夫人說了許久。
崔夫人剛用過藥,躺在榻上,精神倒是少見的好。她的容貌可算是拔尖,雖然因為常年臥病在床面無血色,但她卻反倒有一種病弱西子的模樣,惹人憐惜。她很是的溫柔的看著崔錦繡,聲音柔軟的如同那珍貴的絲緞:“難得見你這樣高興,你的那幾個朋友倒都是挺好的。若是得空,可以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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