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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誘竭盡全力,他豈會看不出她小心翼翼生怕做了揠苗者的態度和十足十的心意……
只怕他父親母親都沒有為他這麼考量過。
楊廣看著面前目光裡都是激動期望的賀盾,心裡情緒翻騰得厲害,抑制不住,她對他是真好,好得過分。
賀盾才想鄭而重之的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還未張嘴便被面前的未來煬帝陛下勾著脖頸勾得撲了過去,驚呼聲還未出口便被堵了回去,緊接著她腦子就懵了。
楊廣把人壓來懷裡,無師自通的開始親她,他知道這樣不妥當,但並不太能控制得住,禁錮著她的自由不讓她動,覬覦她的美色,覬覦她的氣息,掠奪她的呼吸,她很甜,柔軟又溫暖,甜得他心尖發疼,讓他失去理智,暴躁又渴望,因為得不到……
這是他第一次好好親她,他以往都很剋制,今日是冒犯了,楊廣稍微離開了些,喘了口氣平復著胸腔裡翻騰滾燙的熱意,在她變得殷紅的唇上繾繾綣綣的含吻她,得不到回應便低低喚她的名字,聲音嘶啞又渴望,“阿月……阿月……”
賀盾臉色爆紅,跟白紙放在大紅的染料盆裡一般,眨眼間從頭紅到腳,回過神飛快地爬起來,心說天哪!耍流氓了!非禮了!
賀盾麻溜得爬起來,轉眼捲回了臥房,四處看了看開啟衣櫃的門一頭紮了進去,腦袋在衣服堆裡埋了一會兒,摸摸被楊廣吃得紅腫的唇,伸了伸有點麻麻的舌,明白方才的事不是幻覺,都是真的,心裡真是震驚得無以倫比,各種陌生的情緒紛至沓來,生平自來沒有的情緒一下子吃了個飽,衝得她腦子發脹,她真的恨不得整個人都坐去衣櫃裡被衣服埋一會兒才好,好讓她脹得無法思考的腦袋冷卻下來。
楊廣看賀盾長了無影腿一般一眨眼卷出了書房,心知失策,薄唇微抿,心說他原先與過她承諾,方才是他冒犯在先,她便是打他一巴掌,他也認了。
唉。
色令智昏說的便是這般情形了,楊廣喚了銘心出來,吩咐他跟著賀盾一些,有事便回來回稟,銘心應聲去了。
楊廣不去想方才她柔軟清甜的唇舌,也將那股設想得她回應的渴望硬生生壓到了最底層,拿起案几上她理好的政令,重新一條條理過,看完後覺得始終缺了些什麼,他理不清的一些問題,可能需要像李德林高熲等人,先從做官開始,才會明白。
但他身份是皇子,他能不能做,決定權在皇帝手裡。
楊廣開始分析讓父親把幷州的實權交給他,父親同意的可能性會有多大。
先前大興城的事未出差錯,弘化與幽州一戰,他有實際的軍功,算是摘去了朝臣心目中幼年文才藩王的帽子,廣通渠的事是他全權負責,若是做好了,倒或可以一說。
賀盾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好一會兒,忽地又坐了起來,扇了扇臉上的熱氣,穿上了軟鞋,在臥房裡慢慢踱步了兩圈,覺得自己準備好了,又往書房去了。
楊廣正在熟悉廣通渠的事,聽見叩門聲頭也沒抬,說了聲進來。
賀盾在楊廣面前坐下來,努力組織語言,原本用自己的信條來要求對方便是一件很過分的事,但她實在過不去這個坎,而他恰好也願意等一等她,方才她這麼跑了就很不厚道,像是他做錯事了一樣。
楊廣起先以為是添茶的婢女,抬頭看見是賀盾還有些詫異,“阿月,你……”
這個事情真是複雜,賀盾想了想,不知是不是錯覺,經過方才這一波折騰,現在她都覺得他正看著她的唇,十分不自在,賀盾強忍住想用手捂著唇或者去捂他眼睛的衝動,咳了一聲道,“阿摩,你方才在想什麼。”
不生氣便好,只是他自制力有待提高。
楊廣回道,“在想問問父親,能不能把幷州的實政交給我,紙上談兵,總覺得是慢了。”
她問的壓根不是這個,難道親她的時候也在想政事麼?
賀盾有些糾結,再開口當真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了起來,楊廣看她緋紅的臉便知道她在強裝淡定,夠過手去給她拍了拍背,低聲道,“方才是我失控了,以後我會注意的,阿月,莫要生氣。”
賀盾老臉一熱,心說她一個該道歉的人,反倒先聽到了道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只不過方才的事真是太尷尬了,雖然她才是被流氓非禮的一方……
賀盾覺得自己今晚大概是要把所有的能量燒乾,不用看肯定都知道她臉色漲紅,噴出來的氣都是熱的,“阿摩,你真的願意等我五年麼?”
他自是願意的。
楊廣凝視她道,“你願意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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