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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有罪過,只要不是謀逆的大罪,縱然是罪該萬死,朕也絕不推問,任命李崇為隰州總管,即刻啟程任職。”
賀盾在旁邊聽得心生佩服,這兩道旨意一下,一面用盧賁劉昉的事來警告其餘那些心懷不滿之人,一面又給了李家一面免死金牌,封賞李家的弟子們,等詔令傳下來,不止是李家感恩戴德,連朝臣也要說皇帝寬宏大量有容人之心了。
趙芬領旨出去了,並無異議,楊堅臉色不見好,吩咐石海去把太子叫來,見賀盾還站在邊上,不悅道,“你怎麼還在這裡,你母親近來心情不虞,你得空也別老往宮外跑,有空便留在宮裡給她說笑話。”
賀盾也是這麼想的,便點頭應了,“那父親我去尋母親了,您也高興些,莫要氣壞了身體。”
楊堅擺手示意她快些走,賀盾去找獨孤伽羅,只人還沒到風儀宮,遠遠就見石海和太子從那邊過來,楊勇性情爽朗,見著她就面帶驚喜的跑過來,還如以往那般。
楊勇看見賀盾倒是很高興,急忙忙跑過來,朝賀盾作揖道,“阿月好久不見,阿月你從御書房來的麼?父親是不是當真心情不好?”
楊勇在外面瀟灑風流,怕被管束,自上次鎧甲的事被劈頭蓋臉罵過一頓,又吃糠咽菜了好幾個月以後,無事便不會來父親面前瞎晃悠了,聽石海說皇帝心情不虞,真是恨不得立馬回洛陽駐陣去。
賀盾點點頭,楊勇朝賀盾作揖道,“那阿月,你幫大哥卜上一卦,看看大哥此去順不順當?”
他這是被罵怕了。
賀盾有些忍俊不禁,“我知道是什麼事,大哥你是不是收了盧賁的財物,快先回去拿來交給父親,不然父親要罵得你個狗血淋頭的。”
楊勇臉色當即就變了,“父親知道啦?阿摩也收到了麼?”
賀盾點點頭,“聽父親說盧賁要圖謀不軌,正要治他的罪。”
楊勇臉色鐵青,氣道,“就說那廝不安好心,還說什麼孝敬本殿的,這是要害死本王了。”
好在這裡離東宮也近,楊勇也不敢先去見楊堅,急匆匆去拿東西了,留了石海在這等他,賀盾與石海道過別,這便去尋獨孤伽羅了。
第76章 老奴跟了幾代人
賀盾去的時候獨孤伽羅正一個人待在寢宮裡,素心素衣正守在外頭。
賀盾朝素心問了些獨孤伽羅平時的衣食住行,食慾不振,夜裡輾轉難寐,白日雖和往常一樣送楊堅上下朝,但精神不濟是掩藏不住的,時間久了素心她們肯定是看出來了。
素心臉上沒了往日盈盈的笑意,看向臥房目帶擔憂,朝賀盾小聲道,“今日真是事多,先前皇后的表親家有人犯了死罪,皇上想著是皇后的親戚,想赦免犯人,皇后雖是讓皇上按律處置,但畢竟是自小一塊長大的親戚,就這麼處死了,心裡定也十分難受。”
賀盾點頭應了,獨孤伽羅雖貴為皇后,但一直約束教導外戚們安分守己,給他們尊貴卻沒有讓他們濫用權力仗勢橫行,出了這種事,又為國家大義著想,看著親人命喪黃泉,心裡定是十分難受了。
素心接著道,“方才秦王妃來過,朝皇后好一頓哭訴,皇后才把人勸好沒多久,王妃您這會兒可別再給皇后說些不開心的事了。”
賀盾點頭表示知道,進去見獨孤伽羅眼眶紅腫,正坐在案几前抄佛經,也沒擾她,坐去她旁邊,拿過紙筆也抄了一卷經書。
也許是這房間裡檀香繚繞讓人容易凝神靜氣,也許是被獨孤伽羅感染了,賀盾漸漸也跟著入了神,抄完了一卷《金剛經》,這才長長吐了口氣,擱了筆。
獨孤伽羅也收了筆,拿過賀盾抄的經書看了,笑道,“你的字越發好了,當初那時候你剛來王府,字可是連阿摩三歲的時候都比不上。”
賀盾莞爾,“那時候我許多字不認識,連蒙帶猜的也只七八成,後來跟著阿摩一起讀書習武才好些,母親我給你請脈。”
獨孤伽羅應了一聲,擱下了佛珠,把手放在了案几上。
賀盾看過,知道她鬱結於心,便道,“母親,我這幾日搬來與母親同住可好,母親夜不能寐,睡不好,心情便容易低落了。”長時間的失眠,會影響很多與情緒相關的激素遞質的正常分泌,時間久了對身體和精神都非常不好。
心情不好睡不著,睡不著第二日心情越發不好,這是個惡性迴圈,弊端都是循序漸進一點點累積的,她無法解除楊堅獨孤伽羅的心結,但她有醫術在手,透過按摩和藥浴,可以讓獨孤伽羅睡好覺。
獨孤伽羅擺手道,“母親是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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