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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說,我們哪對不起你們了,現在兩口子都學會陰陽怪氣兒了,我這是養兒呢還是養孽呢!”
饒是石燕子這麼爽利的婦人,兒子媳婦這麼質問她也承受不了啊。
榮二兩口子本來是想讓大家看看長輩有多偏心,哪想到還把她惹哭了,這不管到底誰對誰錯,一個大不孝他們是跑不了了。
“娘,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現在外面人都這麼說,你讓我們當小輩的怎麼想。一樣的兒子,我差啥啊,大哥是長子,就算你們多留也是應該的,我不挑這個,可為啥要揹著我偷偷摸摸的給啊。”
從小榮二和大哥就是區別待遇,那時候家裡條件還不那麼好,只有爺爺一個人在衙門裡的月銀是每月固定的收入。爹給人當小工,娘還管著重病的奶奶,可就那麼困難的時候,爺爺也總是能拿回好酒好肉,可每回吃肉他只能得一口,大哥就能隨便吃。就因為大哥要繼承爺爺的衣缽,所以要精養筋骨,爹孃也事事依從大哥,就因為他是頂門立戶的長子。老2咋了,誰當初也沒問過他願不願意當老2啊,他也不想當個只能溜邊兒靠後揀剩落兒的萬年老2好不。
這父母一偏心,孩子這心裡就不平,可人心都有個偏的,他們兩口子還倒黴的攤上了一對招人得意的兄嫂,怪不得鬱悶了。□□家這樣就算太不錯的了,該給的一樣沒少給,該付出的也一樣沒保留,還想讓父母咋的啊。光看老人偏心了,咋不想想人家為啥那麼招人得意,別看榮大長的彪悍狠戾,卻特別會心疼人。
爹孃忙碌一天了,他就會幫著洗腳揉肩,說笑逗悶兒,就算他也是在衙門裡應酬了一天。不管外面有什麼煩心事,只要是一回到家,他就是愛在長輩們插科打諢撒嬌賣痴的大生子。同樣是兒子,榮二又是怎麼做的,總是隻顧撥拉自己心裡那副小算盤,又怎麼能埋怨別人偏心。
“我給什麼了我?誰說的這話,我當面問問他,我現在就是沒把我的心掏出來給你們一家一半了!”石燕子說道激動處,一手duangduang捶打自己的胸口。
榮耀看鬧得不像個樣子,這不是白叫人看熱鬧麼,便道:“好了,跟個孩子也能生這麼大氣,氣出病來不值當。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事是老大家的親口對你們說的?”
公婆都怒視相對,鄒婷蘭也就慫了,她本來就是小家雀瞎喳喳的那點能耐,有點底氣不足的說:“是六嬸說的。”
六嬸這時候也圍在外面看熱鬧,一聽被點了名了,也趕忙把自己摘清了。笑話,哪個敢惹榮家。
“我是聽三姑說的,那家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我這不也是一時嘴快麼,就在長富媳婦跟前不小心說吐露嘴了。”
三姑又指了七婆,七婆又指了六嫂,最後終於有人站出來說句話了,道:“我可沒那麼傳,人當初我說的是豆芽兒不愧遠近聞名的大孝女,這把婆婆長輩們當傳家寶一樣往家裡請!你們一個個舌頭都帶拐彎的,不帶耳朵聽話還出去瞎傳,害人家家宅不寧你們心也不虧得慌。”
☆、第49章
中間傳話的幾個婆子媳婦除了嘴快沒啥別的壞心眼子,就因為幾句話弄的人母子反目,一個個臉上都臊的不行。有那家裡家規嚴的,當場就有漢子打婆娘快嘴的,還有婆婆訓斥媳婦長舌的,場面簡直比剛才榮家母子對峙還熱鬧。
豆芽兒一大早上吃晚飯收拾完就出去溜達了,一是現在醫療不發達,作為一個孕婦,勤運動是非常必要的。二一個是家裡總殺豬,以前天冷一關門沒啥關係,現在天暖和在屋裡也圈不住。
這兩天她正好可以去南城收拾收拾屋子,對外對人說這房子是暫租的,但老爺子來看房子的時候對榮大說:“乖孫孫,比爺當年有手段。”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榮大憨厚的撓撓頭,笑著說都是爺爺教的好,老爺子笑著給他一菸袋鍋子,道:“我教你做人教你手藝,何時教過你收人賄賂了!你爺我當年可是出了名的鐵面無私。”
榮大腆著臉說:“爺你教我做人太成功了唄!有些時候我不收,家屬心裡不託底,我也也是為了他們著想。”
老爺子罵他滑頭,但卻對院子非常滿意,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既是貪心,就要打氣十二萬分的小心莫要讓人抓到把柄。”
榮大打了個千兒,嬉笑道:“謝爺的教導。”
新宅子是二進的小院子,佔地面積不大,青磚綠瓦雪白的牆面,精雕宅獸與滴雨銅鈴,還有院子裡的花草樹木,無不處處透著精緻。
二進院子就是四合院延展而成的,在門口加出了一條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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