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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整整一隊護衛,也不肯見別人,她就知道他是衝著朱弦來的。既然擋不住他,她也只能約束下人,避開衛無鏡所在那片地,免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落入人眼中。
倒是韓玉蜓,究竟是怎麼知道衛無鏡見朱弦的事的,竟然還當著眾人嚷嚷了出來。
韓玉蜓見朱弦承認了,心裡得意。面上卻一副為她焦急,語重心長的模樣:“哎呀,大表姐,這可不妥。”
朱弦茫然不解:“有何不妥?”
韓玉蜓心中冷笑:你就再裝傻又有什麼用,事情已經做下,不是你裝無辜就能混過去的。面上神情越發懇切,正要開口,衛氏喊道:“玉蜓!”
韓玉蜓眼見事情已成了一半,哪肯功虧一簣,對衛氏行了一禮道:“表舅母恕罪,有些話玉蜓不吐不快。”轉向朱弦,飛快地開口道,“大表姐,衛家舅舅雖是長輩,畢竟年正青春,又未娶親,你和他孤男寡女獨處,委實不妥。”說著,她面露驚訝之色,“大表姐難道竟對這事習以為常,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的嗎?”
衛氏面現頹然之色,幾乎不敢看周圍女眷的臉色。這事確實是衛無鏡之過,害了阿弦,阿弦她才新婚第三天,傳出去了,她在婆家可怎麼做人。她求救地看向坐得稍遠的丁太夫人:婆母一向有主意,她一定有辦法把事情壓下去。
卻見丁太夫人看了她一眼,神色平靜,甚至唇邊還隱隱掛著一絲嗤笑。
衛氏一愣,慌亂消去,神思漸漸清明,看向朱弦。
朱弦的神情比韓玉蜓還要驚訝:“表妹,誰跟你說我和衛家舅舅是獨處的?”
韓玉蜓一愣,朱弦怎麼一點都不慌亂?但她要狡辯她和衛無鏡沒有獨處可沒用,她做出痛心的樣子:“大表姐,我們也沒覺得你會做什麼不好的事,你又何必虛言掩飾呢。除了你,其他人可都在這裡。”言下之意,朱弦在撒謊。朱弦的丫鬟是跟著她的,可那是不作數的。
朱弦沉默下來,抬起眼,認真地看了一眼韓玉蜓,臉色一點點冷了下去:她已經給了韓玉蜓機會,可她沒想到對方會這麼蠢咄咄逼人,絲毫不顧及姐妹之情。
韓玉蜓心裡一跳,差點在她的目光下維持不住臉上的表情。
朱弦忽然笑了,語聲悠悠:“表妹這是什麼意思,非要落實我一個私見外男的名聲嗎?”
是啊,朱弦可是玉蜓的表姐,玉蜓這樣咄咄逼人,究竟居心何在?眾人懷疑的目光紛紛落在韓玉蜓身上。
韓玉蜓勉強笑道:“大表姐誤會了,我只是好意提醒,這裡都是骨肉至親,大家都不會外傳的。”
是嗎?只怕她韓玉蜓就是第一個外傳的。
朱弦淡淡道:“我只是陪著夫君拜見了衛家舅舅,可算不上孤男寡女。”
怎麼可能?韓玉蜓猛地抬頭看向朱弦:“不可能,明明……”
“明明什麼?”朱弦介面,唇邊現出一絲譏諷的笑意。
謝冕明明是她通知了才趕過去的,可這話韓玉蜓沒法說出口,說了,朱家人就該問她居心何在了。
她忽然意識到,即使她明知朱弦在撒謊,也根本沒有辦法反駁。知道真相的只有自己、謝冕、朱弦以及衛無鏡,可謝冕就算腦子再坑,也不可能幫著她壞了自己妻子的名聲,至於衛無鏡,以他素來對朱弦的無條件維護,更不可能幫她說話了。
事情怎麼會這樣,完全不像她想的那樣發展。韓玉蜓不由慌亂起來,她也算有急智,忙轉口道:“大表姐,表姐夫剛剛還在找……”這裡面是有時間差的,她還有翻盤的機會。
朱弦忽然跨前一步,拉住了她的雙手。
韓玉蜓只覺朱弦看似柔軟如綿的手彷彿兩把鐵鉗緊緊鉗住自己,兩手的骨頭疼得像要裂開了一般,剩下的話頓時卡在喉嚨口,說不出了。
耳邊聽得朱弦誠摯無比的聲音響起:“表妹以後可千萬不要只憑臆測就胡亂開口。我是你表姐,一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自然無論你做了什麼都會原諒你,可別人就難說了。”
周圍人都不贊同地看向韓玉蜓。連韓玉蟬都忍不住說:“姐姐,表姐寬宏大量,你這樣胡亂編排她,她都原諒你了。你以後可千萬別這樣了。”
不是的,明明是朱弦做了有失婦德的事,怎麼連玉蟬都覺得是自己不對?韓玉蜓又急又怒,正要強忍疼痛開口。
朱弦手上又加了一把力,疼得她眼前一陣陣發黑,冷汗涔涔而下,看在眾人眼裡,更像是心虛的模樣。
朱弦笑盈盈地道:“玉蟬不要怪她,玉蜓表妹也是一片好意,我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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