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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的手兀自抓著朱弦的袖,一副大受打擊,搖搖欲墜的模樣。
朱弦嫌棄地皺了皺眉,五指輕輕在她脈門一拂。許飛花只覺手腕處似有無數根鋼針一齊刺入,劇痛無比,猛地鬆手,連哭都忘記了,捧著手腕驚疑不定地看向她。
朱弦已鬆開眉頭,甜甜地笑著:“瞧這傷心的小模樣,怪可憐見的,快隨我去梳洗一下吧。”作勢要攜許飛花的手。
許飛花猶有餘悸地盯著她的手,如避猛獸般向旁一甩想要讓過,一不小心掛上了朱弦的披帛。
輕薄柔軟的披帛飄然墜地,露出了朱弦修長而優美的玉頸。
紅印點點,如雪地紅梅,妖嬈而靡豔。眾人的目光都投了過來,一時雅雀無聲。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的73章到現在都不顯示更新,所以這一章提早發了,看看能不能讓抽抽的晉江變得正常,( ╯□╰ )
感謝小天使“醬油某”;“未亡人”灌溉營養液(づ ̄ 3 ̄)づ
第75章 分床
朱弦大窘; 彎腰欲要撿起披帛。一雙手卻比她更快一步。謝冕不知何時已走到她身邊,將披帛撿起。兩個丫鬟反應過來,要接過他手中的披帛。謝冕讓開她們的手,在眾人的注視下; 眉眼溫柔含笑; 親手重新幫朱弦披上。
他的神情是那般自若; 動作是那般從容不迫,彷彿這是天底下最自然不過的事。朱弦看了他一眼,也鎮定下來,低垂著眉眼任由他動作。
一聲嗤笑劃破了靜寂; 徐氏的聲音酸溜溜地響起:“五弟和五弟妹真是恩愛情深,令旁人羨煞啊。”可惜拖長了腔調; 怎麼聽都帶著嘲諷的意味,叫人不舒服。
朱弦眉頭微微一蹙,正要開口,謝冕輕輕捏了捏她的手; 阻止了她。然後,他懶洋洋的聲音響起:“三嫂是該羨慕,三哥大概幾個月都不回雙福館了吧。”
一矢中的,徐氏的臉都綠了,咬著唇、絞著帕子惡狠狠地說了聲:“你!”偏偏謝冕這話是接著她的話頭說的; 說的也是實情,根本無法反駁。
謝冕哪裡懼怕她的黑臉,笑得一派風流; 衝著徐氏輕輕眨了眨眼道:“據我所知,三哥的書房可是剛進了兩個絕色的丫頭,真真是好豔福。”
“他敢!”徐氏顯然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訊息,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騰地站起。
謝冕漫不經心地道:“不過是兩個丫頭,貓狗一般的玩意兒,高興時紅袖添香算是雅事,不高興時打殺發賣都不是什麼事,三嫂何必放在心上。”
徐氏咬牙道:“我可沒五弟妹的好性兒。”怒氣衝衝地摔了簾子去院子,很快院子裡響起她尖利的責問聲。
“五弟,”丁氏不贊同地看向謝冕,“你明知她的性子,還說這些話做什麼?只怕要有一場好鬧。”
謝冕微微一哂,目中帶上嘲諷的笑:“鬧便鬧吧,難道這個家的笑話還少嗎?”丁氏被他堵得滿臉通紅,將帕子攥了又攥,卻不好再說什麼了。
謝冕欠了欠身道,“我還有事,和娘子就先告退了。”
許老太太從內室走出,頓足道:“臭小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謝冕回身看向老太太,語猶帶笑,眼中卻閃過一道冷光:“祖母,別的事我可以孝順你,可這事,你若硬要做成,休怪我任性。”
許老太太一滯,謝冕已拉了朱弦瀟灑離去。
*
入夜,晚風徐徐,一室寧馨。謝冕從耳房出來,就聽到朱弦在吩咐丫鬟:“再抱一床鋪蓋出來。”
三七一臉愕然,卻不敢說什麼,恭敬地應下,自去開箱籠。
謝冕走過去,看到朱弦已梳洗完畢,換上寢衣。她一手托腮,坐著梳妝檯前,頭一點一點地打著盹兒,任由八角為她卸妝。
他走到朱弦身後,對著八角揮了揮手。
八角猶豫了一下,謝冕淡淡掃了她一眼。八角心頭一跳,低下頭,在他逼人的視線下退了出去。
他接過八角的活,幫朱弦一一卸下簪環,赤金鳳簪、鑲玉分心、點翠步搖,隨著一件件首飾脫去,她烏黑柔順的發流水般傾瀉下來,如一匹最華美的綢緞披在肩頭。
極致的黑,襯得她一張白生生的臉兒越發粉雕玉琢,睫毛濃密,紅唇嬌豔。而雪白的玉頸上紅痕點點,則是他下午的傑作。
他望著銅鏡中的她許久,想到她下午時在他懷中嬌吟淺唱,不堪承受的嬌態,不由心頭一熱,手緩緩移到她小巧圓潤的耳垂上,摩挲了下,才動作靈巧地為她摘下那對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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