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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塗:難道這裡並不是敬伯家的秋韶院,而是別的地方同名的院子,可為什麼會有和謝家一模一樣的食物呢?魚郎又長得那麼像謝家人。
她忍不住問道:“你娘是周夫人嗎?”
魚郎驚訝的聲音響起:“你認識我娘?”
真的是周夫人的兒子?朱弦愕然。可週夫人如果還有一個兒子,謝家為什麼要諱莫如深,難不成魚郎的出身有問題?秋韶院不和外界來往,周夫人連謝冕的婚事都不參加,是與這有關嗎?
還有這個玉墜……她問魚郎:“剛剛我撿到的那個玉墜是你的嗎?”
魚郎搖頭:“我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玉墜。”
朱弦更驚愕了,難道玉墜是跟著自己一起來的?
她還待再多問魚郎幾句,門簾掀開,一個穿著秋香色襖裙,滿臉褶皺,鬢角簪著一枝大紅絨花的婆子提著一壺水走了進來,“唉呀”一聲:“魚郎你什麼時候起的,怎麼不說一聲?”
李婆子?連打扮都和她先前夢中見到的一模一樣。朱弦收起驚愕之色,不動聲色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李婆子被她一對烏溜溜的眼睛瞅著,有些心虛地乾咳一聲道:“鳶兒大概是忘了,沒和我說一聲,讓你一個人在這裡。”
話音未落,窗外傳來少女清脆的嗓音:“李婆子,你休要冤枉人,我去提早膳時就跟你說過魚郎起了,是你自己忘了吧。”
李婆子顯然有些忌憚來人,忙陪笑道:“是,是,是老婆子忘了,姑娘勿惱。”
幾乎和她此前夢中所聞一模一樣的對話。
朱弦好奇地看過去,腦海中忽然響起魚郎焦急的聲音:“李媽媽和鳶兒是貼身服侍我的,你可千萬不要露餡了。”
朱弦有些意外:按理說貼身服侍的應該是最親近的,魚郎又還小,正常反應不是應該向她們求救嗎?怎麼反而要幫著她這個不知來歷的。果然是孩子敏感,知道這兩個人其實對他不好。
思忖間,一個十七八歲,身姿窈窕,穿著松綠色比甲的俏麗丫鬟提著食盒走了進來,一眼看到朱弦光著腳,趿拉著鞋站在梳妝檯邊,皺起眉來:“我的小祖宗,你怎麼襪子都不穿。”
作者有話要說: 魚郎小時候還是軟萌軟萌的O(∩_∩)O這一章反覆改了好多遍,總覺得交代得不理想,大家輕拍哈~
第11章 刁奴
鳶兒指揮著李婆子將熱水倒入銅盆,自己放下食盒,翻出一雙繡著雲龍紋的白色綾襪,匆匆走到朱弦面前,將她抱到繡墩上坐好,半蹲下來為她穿鞋穿襪。
李婆子就打了水,準備好漱盂、帕子,過來服侍她用青鹽漱口,溫水淨面。
朱弦有心看接下來會不會還和之前的夢一樣,任她們擺佈。等將她打理好,兩人服侍她在桌邊坐下。
鳶兒開啟食盒,將裡面的膳食一碟碟拿了出來。金黃酥脆,噴香撲鼻的炸春捲、五色繽紛的芙蓉糕、雪白晶瑩的魚片粥、半透明的松花蛋、蓬鬆酥軟的雞肉鬆、小巧的白麵饅頭、清爽的醃黃瓜,還有一碗牛乳羹。
朱弦目光閃了閃,看向李婆子。果然,李婆子眼睛亮了亮,指著炸春捲和芙蓉糕道:“魚郎脾胃不好,這兩碟東西克化不了,賞了老婆子吧。”說罷,自顧自找了兩個紙袋子,要將兩碟點心包了。
她的手伸到一半,忽然,一雙筷子壓上了她的腕子。
烏木鑲銀的筷子,壓在她肉乎乎的像個饅頭般鼓起的腕子上,雖然沒有用力,她卻忽然移不動手了。
李婆子吃了一驚,看向對面,“魚郎”笑眯眯地看著她:“我看著這兩樣點心甚好,就留下吧。”
李婆子愕然道:“您從前從不……”忽覺壓在腕上的筷尖加了一分力,她整條手臂頓時又酸又麻,無力地垂下。紙袋嘩啦落地,她倒嘶一口氣,要說的話也被打斷了。
不過是一雙筷子,怎麼可能?她吃驚地看向朱弦。
朱弦帶笑收回筷子,隨手扔在桌上道:“髒了,幫我換一雙吧。”
腦海中,響起魚郎羨慕而興奮的聲音:“你好厲害,是怎麼做到的?”隨即有些沮喪地道,“我要是也能像你一樣厲害就好了。”
這就算厲害了?這孩子平時是該被欺負得有多慘啊。鳶兒和李婆子在,朱弦不好和他說話,笑了笑沒有說話。
鳶兒在一邊驚疑不定地看著她,想不通一向好脾氣的小主子怎麼忽然就變得不好說話了。
朱弦才不管她,指了指魚片粥道:“把這個端過來。”
鳶兒目光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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