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3/4 頁)
,原是叔伯家中,且近來事務繁巨,多有不周之處也是有的,她暗自嘆了一口氣,道:“妹妹好意,我是深知的。但這等事卻非小可,總要緊一緊才是。家裡事務再是忙亂,也不合如此的。否則,今日如此,翌日又是如此,家中門風規矩便成空談了!”
說罷,她卻是起身鄭重一禮,口中也不說旁話,卻只代叔嬸告罪,又道委屈等致歉之話,並不推諉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稍作修改,之前寫得有點不明朗。
另外這個是架空世界,其實古代的禮法,雖說至明朝而開始森嚴,壓迫女性嚴重,但是明末就有相反的思潮心學一系。明朝禮法森嚴,還是因為多番遭了戰亂,女性受辱也多,男性主導的社會便提倡非常。但是明朝三百年的貞節牌坊,還不如清朝雍正一朝頒下的多哦……
這個架空世界是在明朝之後代替了清朝,所以我的設定來說,禮法當然比較嚴,但是比明朝還要稍微和緩些,比不上宋朝,但是也還好。所以撞見外男這種事,原本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只想著引出平安州的事,咳咳……
第六十三章 道曲折初談平安州
黛玉心內自是免不了有些著惱的;卻未必十分記在心底,面上便不曾顯露。
現今承平日久;男女大防也嚴謹,然則偶爾相遇;倒也不算十分緊要。只是先前於江家出了一回事,現今又是一遭,便是都是巧合,著實也有些難言難訴。不過,今番不比先前狼狽;彼此也是禮數週全些;她也不願多言;只淡淡而已。現在聽得江澄如此道來,行止鄭重,她便有些訝異。
她一面攙扶起江澄,一面拉著她的手坐到邊上,因道:“府中竟有大事?前頭倒沒聽得你提及,這又是怎麼回事?”
“原是二叔家中事務,我雖是侄女,到底也是兩房,又是小輩,於信箋之中也不好提及。”江澄也是一嘆,因將事情細細道來。卻說江家二房新近忙碌不堪,著實是事情湊到了一處。
頭一樣,江澄的婚事早已託付二房代為籌辦,雖說還有數月之期,然則除卻一應陪嫁的店鋪、壓箱銀子、綢緞、首飾等貴重之物外,鋪陳的傢俱、被褥乃至於四季衣裳,兩家的一應禮數等,俱是要細細置辦,且與親家商討的。加之程氏素喜江澄,唯恐不周全細緻,且將一部分首飾衣料等事也接了過來。彼時只想著精細兩字,四五個月細細辦來,必定妥當。
不想,內裡卻是另外生了大事來。
江源久病難愈,須得延醫請藥,已是一樁犯難。江源之兄,江家二房長子江涵忽而寄信前來,卻道髮妻安氏抱病而亡,兩子一女俱是年幼,又覺韃靼頗有興兵之意,山西亦是外鬆內緊,時局越加艱難,他便將發喪之事並兒女悉數託付家中。這一封信箋送來,雖是快馬加鞭,雖路途不甚遙遠,那報信的長隨又在路上病了一場,竟費了二十日,那邊兒安氏的棺槨並兒女俱從水路送來,也是晝夜加緊,算算是日,竟不過五六日便到。
那程氏一面須得設法喪事,且與安氏孃家人細說內裡緣故;二則要安置小輩,且怕有甚萬一,已是延請大夫,再有江源之事,又恐拘束了江澄——她婚事將近,卻又有喪事,也得小功五月,且要將此事與那邊夫家再行商議,唯恐委屈了她。由此,程氏只讓她安生住下,並不令沾上此事,反倒讓她多與閨中密友等往來,只說:“兄嫂將你託付與我,原是入京備嫁,現今又有此等悲涼之事,你是個好的,有心幫襯,然則已是說定了人家的,若是被衝撞了,豈不令我又添擔憂。且之後數月,你又不得出門,原是耽誤了許多事,這幾日且與那些個姑娘好生說說話才是。”
江澄雖不願,無奈程氏幾番勸說,只得應下,便思量著請了黛玉等幾個親近熟稔的,也不過想著請來略坐一坐,聊以安慰程氏之意。不想,今番卻有這樣的事出來!
“前番如此,今朝復又如是,我著實燥得慌。”江澄且與黛玉細細說完內裡緣故,且又有幾分慚愧,面上做燒,口中只低聲道:“這樣的事,也是難說難訴。不獨我這邊兒,便是你,心內便是著惱,休說你我情分好,便是尋常的,怕也難說難訴的。好妹妹,真個惱了只管啐我便是,若只這般含笑相對,我、我也著實過意不去。”
黛玉聽了那些緣故,度量那安氏年歲,忽而想起當初母喪之事,心內也由不得一軟,當即便嘆息一聲,道:“罷了,既是這等事在,我還有什麼可說可惱的。翌日安夫人白事,我怕也不得過來,不過遙遙焚香相祝而已。”
江澄與安氏也不過數面之緣,並不甚相識,然也知道那是個賢惠明白的女子,此時聽得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