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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這邊來的身影。
倪胭隨意應了一聲,也沒怎麼當回事。宮中禮節繁複,倪胭倒也不是牴觸行禮,而是她總是不知不覺中忘了自己是個妃子是需要行禮的,久而久之,她見到姬明淵也沒了行禮的習慣,姬明淵也默許了。
姬明淵是過來睡覺的。
自從那一次,他時常會過來,偶爾也會召倪胭去他那裡。他還是那副涼薄無情的樣子,沒見得對倪胭比以前好。他的涼薄無情不僅體現在床下,也體現在床上。沒什麼溫存,幾乎每次都是直奔主題。有時候倪胭也會拉著他玩些小花樣,他倒是不會拒絕,只是也瞧不出來特別的興致。
有時倪胭意亂情迷時睜開眼睛看他,發現他永遠都是冷靜的。倪胭便笑笑,隨他怎麼樣,她自己開心了就好。
今天姬明淵比往常更能折騰倪胭,像是在發洩一樣。
倪胭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笑得很壞:“因為蕭卻稱帝的事情?陛下是在罰我嗎?”
她吃吃地笑:“陛下該不會是怕了吧?”
“怕誰?蕭卻?”姬明淵捏著倪胭的下巴,薄唇抿出一道狂傲的冷笑。
“對,陛下誰也不怕,天下無敵。”倪胭拉開姬明淵的手,湊過去吻他“不過可惜天下第一的武功被一個女人給毀了……”
姬明淵臉色冷下去。
倪胭笑得千迴百轉,妖氣沖天。
“恐怕要讓愛妃失望了。”姬明淵冷笑著將倪胭拉回來,壓在身下。
倪胭從姬明淵墨色的眸子裡看見自己,她微微蹙眉,開始懷疑姬明淵的武功難道沒有被廢?她想試他一試,偏偏姬明淵傾身壓上,她“唔”了一聲,微眯了眼。整個人就像花骨朵兒伸展花瓣怒放的瞬間。
算了,以後再說。
第二日倪胭起得很遲,她懶懶散散地下了床坐在梳妝檯前梳理雲鬢。
麥寶兒急匆匆跑進來,驚呼:“娘娘不好了!”
穗寶兒在一旁瞪她一眼:“咱們娘娘好好的呢,什麼不好不好的,會不會說話。”
麥寶兒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嘴,忙說:“是奴婢說錯了,娘娘恕罪!”
倪胭拿起剪子修剪梳妝檯上的一瓶插花,漫不經心地問:“慌慌張張地到底是什麼事情?”
“溫持元居然是反賊!他竟然想刺殺陛下!”
倪胭一愣,手中的剪子一個不小心將花骨朵兒剪了下來。她將剪子放在一旁,撿起落在桌子上的花骨朵兒,許久之後才說:“怪可惜的。”
倪胭略一沉吟,吩咐宮女去打聽溫持元現在還活著沒,倘若活著被關押在哪裡。以倪胭對姬明淵的瞭解,他這樣謹慎的人不會立刻斬殺溫持元,一定會派人審訊溫持元有沒有同夥和主謀。
倪胭派去打聽的人很快回來,溫持元果然還活著,被姬明淵下令關押在死牢。
又是死牢。
上次倪胭去死牢中故意放了蕭卻,如今倘若再故技重施顯然是不可能的,甚至於姬明淵已經不會讓她再擅自進入死牢。
不過三界之中還沒有倪胭去不了的地方。
倪胭繼續悠閒地修剪著花枝。
入了夜,牢房中安靜下來。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溫持元蜷縮著躺在牢房角落。他合著眼,一動不動,像是死人一樣。
一陣清風從高高的小窗戶吹進來,隨著吹進來的還有一綹兒銀色的浮光。浮光沉澱,倪胭出現在牢房中。她蹲在溫持元面前,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然後手掌輕輕撫過,讓本就昏迷中的溫持元睡得更沉一些。
她再一揮手,牢房中空空蕩蕩。她和溫持元都不見了蹤影,而是出現在了城郊的一處破廟中。
溫持元緩緩睜開眼睛,眼中浮現一陣迷茫。不久之後,他眼中的迷茫一點一點散去,逐漸變成驚訝。他看見倪胭坐在他不遠處,似乎正在火堆上熬粥。
難道是他的夢?
胸肺之間一陣難忍的疼痛,溫持元劇烈地咳嗦起來。
倪胭放下鑰匙趕到他身邊,扶著他坐起來,關切地詢問:“你怎麼樣?”
“真的……是娘娘?”溫持元聲音沙啞,語氣中帶著迷茫。
“不是真的難道還是假的?”倪胭忍俊不禁。
她扶著溫持元,讓他倚靠著一尊倒塌的佛像。然後她去盛了些藥膳粥重新走過來蹲坐在溫持元身邊。她輕輕吹了吹湯匙上的藥膳粥,將湯匙遞到溫持元嘴邊,說:“應該不燙了。不過我沒嘗,你試試看,如果燙的話,我們涼一涼再吃。”
“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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