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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壞藥鋪的人的妻子?果然是蛇鼠一窩,還敢咆哮公堂,給我叉出去。”
明姝道:“你還知道此處是公堂,若我今晚不來咆哮一番,恐怕老天還真讓你這‘陰天大老爺’迷了雙眼,錯讓好人受折磨。”
得了訊息的師爺在縣官耳邊私語幾句,這位“陰天大老爺”這才知道眼前這個來勢洶洶的女兒居然是樞密使千金,立刻放軟了聲音,諂笑道:“原來是晏夫人,快坐快坐,晏官人怎麼不早說他姓晏呢,害我以為他是個闖空門的宵小之輩。”
明姝賭氣坐下,讓縣官拷打鄧郎中,逼他實情述說一遍,原來晏子欽進了後廳之後,躲在裡面的鄧郎中早就警覺地猜測這個來詢問五步蛇毒的人就是在吳家揭露他的那個人,先做了防備,本想把晏子欽也一舉拿下,可他隨杜和練了大半月的武藝,雖說不上有什麼建樹,卻也比手無縛雞之力的鄧郎中、蕭郎中好太多,幾人扭打起來,晏子欽倒也不落下風 。
正扭打間,外面的杜和聽到聲音,帶著埋伏好的下人們衝出,正好把鄧郎中、蕭郎中和那個夥計抓個正著,逼問出子鈺的藏身處時,官府的人也趕到了,原來是附近商戶舉報,以為是有人到藥局裡砸場子,於是烏龍的狀況發生了,本來是苦主的晏子欽居然被當作尋釁滋事者抓走了。
明姝聽後忿忿不平,叫人拿來一張剛剛簽發的海捕文書,上面寫著鄧郎中的大名,畫著他的肖像,說道:“如今附近各縣都在追查此人下落,你身為離金溪最近的臨川縣父母官,竟然不知眼前這個人就是逃犯,反而容許他含血噴人?”
縣官瞪大了他的眯縫眼,看看肖像,再看看真人,小聲道:“這畫像畫得不像,下官眼拙,看不出是一個人。”
明姝親自看了一眼畫像,技法的確不是很高明,相似度也幾乎為零,不免嘆了口氣,道:“你可以去吳家求證,查明他的身份,現在先讓我看看外子的狀況吧,他若無事,你好好處理案子,我可以既往不咎,他若有個閃失,我一封狀子告到京城,上達天聽,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縣官嚇得臉色慘白,連連稱是,命衙役帶明姝去見人,明姝問道:“人在哪裡,為何還要去見?請他過來便是。”
那衙役見了她的雌威,早已嚇得不行,一晃神便把實話說出來了,“晏……晏官人腿上受了傷,不方便走動……”
☆、第34章
一聽晏子欽腿上受了傷,明姝的頭都快炸開了,不知他今年犯了什麼太歲,額頭上的紅腫剛剛消退,腿又受了傷,再和這些這些木頭般呆滯的衙役糾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明姝索性親自去看看。
臨川縣這位“陰天大老爺”做官雖然不在行,做人卻是他的第一等本事,這廂派人領著明姝左拐右拐到了上房,那廂就派人把一頭霧水地晏子欽從監牢抬到了上房,等明姝推門進屋時,晏子欽早已寬坐在交椅上,杜和也站在一旁,明姝懷疑地打量了那些汗珠子掛在鼻尖上的衙役們一眼,雖知道他們是臨時抱佛腳,卻也不想再追究了。
還沒等走到晏子欽身邊,明姝便知道他肯定傷的不輕,因為若是往常,他見到自己總會起身相迎,今天卻沒有,衙役將一把椅子擺在晏子欽對面,明姝坐下後問道:“傷成什麼樣子了?”
想也不用想,晏子欽才不會說實話,只是搖頭道:“沒事。”
杜和笑道:“剛才疼得臉色發青的人不是你嗎?見了娘子又擺出男子氣概來了?”
問他還不如自己看看,這是這裡閒雜人等太多,明姝要看,他也是不許的,不如早些回家,免得耽誤了傷情。
明姝正要指揮衙役把人送到晏家的轎子上,晏子欽卻按住了她的手,道:“不著急,在衙門把話說清楚再走也不遲。”
沒想到他會這樣說,明姝一愣,繼而覺得也有道理,若不趁熱打鐵把案子結了,日後難免被有心之人戳脊樑,說是她曲明姝作保才把晏子欽救出來,雖說清者自清,卻也沒道理讓人隨便冤枉,於是,明姝扭頭對呆立在一旁的衙役們道:“還愣著做什麼?把我們官人抬到公堂上去,讓那幾個賊喊捉賊的歹人和我們當面對質。”
衙役們移動晏子欽時,他明顯地皺起眉頭,明姝道:“很痛嗎,是不是傷到了骨頭?”
晏子欽笑道:“沒事,就是摔了一跤,哪至於那麼嚴重。”
到了大堂上,鄧郎中、蕭郎中已經跪在地上招認,夥計是從犯,跪在另一邊瑟瑟發抖,不知這位縣官用了什麼手段,竟讓他們這麼快認罪。仔細一看,原來地上早已擺滿了各式刑具,能把十指夾得血肉模糊的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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