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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很重要的標準,有些容貌鄙陋之人擔任高官後還會被同僚恥笑,看看晏子欽的資質,恐怕一輩子都不會有人以不修邊幅或是相貌不端為藉口攻訐他。
想著身材越來越頎長的晏子欽,明姝低頭捏了捏自己軟軟的腰,淚流滿面。
對於長肉這件事,晏子欽似乎並沒什麼意見,反而更喜歡捏她的臉蛋,藕段似的手臂,抱起來很舒服的腰,好像怎麼玩也玩不膩似的。
今晚,他剛踏入家門,回房換下官服,就見娘子對著一隻空碗發呆,一副悵然若失的模樣,晏子欽笑著問道:“怎麼了,一直盯著碗看,碗裡有花?”
明姝搖搖頭,了無生趣地說:“又沒控制住自己,吃掉了一碗甜豆花……”
她抬起頭,淚花從眼角溢位來,滿臉悲憤地道:“這樣下去不行啦,娘總讓廚房做好吃的東西給我養身體,咱們快搬出去吧!”
將官服搭在屏風上,一身雪白中衣的晏子欽笑著走到明姝面前,俯下身,毫不遲疑地捏住她蘋果似的臉,觸感就像凝脂一樣,又滑又彈,讓他愛不釋手。
“之前不是說想留在曲府陪岳母嗎?這麼快就變卦了?”晏子欽笑著打趣她。
明姝拍開他的手,沒好氣地抱怨著,“還拿我開玩笑,你快看,我都胖了一圈了!”
晏子欽道:“嗯……我要好好看看。”一邊說,一邊奸笑著扯開她的衣服,不懷好意地打量著她越發豐滿的胸脯,明姝驚叫一聲,連忙拉攏衣襟,遮去滿眼□□,瞪了他一眼。
“瞪我做什麼?隔著衣服看不真切呀……”他說著,捏捏她柔軟的腰,湊在她耳邊低聲道:“是胖了,不過……我喜歡你有點肉的樣子。”
說完,又吻上她微張的檀口,卻在她口中嚐出了甜甜的味道,心滿意足道:“是甜豆花吧,甜甜的,真好……嗯,有桂花和龍眼,還有什麼?”說著,又要吻下去,一派正經的模樣,好像真的只是想研究甜豆花裡的配料。
明姝側開臉,道:“不要再來了,我告訴你……還有藕丁!”剛剛吃下的點心竟被他這樣嚐了出來,害羞的她頭都不敢抬。
晏子欽抬起她的下巴,指尖在她彎彎的眉上輕輕划著,笑道:“藕?那就是佳偶天成了……”
既然是佳偶天成,怎麼能辜負這麼好的氣氛呢?
遠處的書齋內,一臉懵逼的王安石把在身邊搗亂的明恆挪到一邊,靜靜坐在書桌前,下巴抵在厚厚的書上,呆滯地看向門口。
師父師孃怎麼都不見了?他不知所措地摸摸後腦勺,決定翻開書,先自習,誰知明恆又傻笑著跑回來搗亂,兩人就像普羅米修斯搬運大石一樣,一個把人丟出去,另一個稍後又跑回來,兩廂較著勁,消磨了一整個傍晚。
因為五天後就要正式搬去太平坊,明姝決定再去張府一趟,看看袁意真,因為張府和太平坊十分接近,只隔了一條大街,未來袁意真再找她時也就更方便,明姝想親自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她,希望她能提起力氣,別縱容自己消沉,一旦意志被摧垮,人就毀掉了一半,時不時見見她,姐妹間說些閒話,盡微薄之力幫她走出陰霾。
這一個多月以來,明姝和袁意真一直保持著書信來往,有時,袁意真也派自己的陪嫁僕人送信到曲府,果然不出明姝的預料,張麟對袁家恨之入骨,對岳父袁廷用的怨恨尤甚,恨不得生啖其肉,在人前也毫不掩飾,幾次遷怒袁意真,幸好袁意真有防備,提早命自己的兩個心腹丫鬟釘死了視窗,又把門用桌椅抵死,驚恐地窩在房中,聽張麟在門外摔打叫罵一陣,無果後悻悻而去。
“他罵的話……我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好歹也是相府的嫡出孫兒,可我看街上的織蓆販履之輩也比他強上許多……”話到一半,袁意真的眼中流出熱淚,“我真是三句話都不離他,真是的,明明恨他恨的要死,可平日能接觸到的人也只有他了,唉做人做到我這個地步可真是窩囊。”
明姝摩挲著她的手,喂她吃了些從曲家帶來的補品,勸道:“再忍耐一時。”知道張麟對袁家的恨意後,她以十分篤定自己的計劃會成功,以張麟睚眥必報的性格,和岳父拔刀相向只是時間問題,最好把事情鬧大,鬧得越大,越是人盡皆知,義絕的事就會越順利,順便揭露張麟的真面目,免得張家有機會造謠中傷袁意真。
袁意真望著面色紅潤、一看就知道日子十分舒心的明姝,語帶酸澀,“真羨慕你,聽你講你們在臨川時的故事,我才知道夫妻間也能如此相互扶持,不像我……”
說著,又引出了自己的傷心事,卻見天色不早,張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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