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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不知!”
晏子欽道:“你們一個個三緘其口,想必是不打算說實話了,也無妨,衙役們無比看守好,不可再出差錯。”說著,也不再糾纏,動身去往京兆府的殮房。
路上,明姝不解道:“你怎麼就知道梁家牌匾上的珊瑚出自李家的鋪子?”
晏子欽道:“還記得年前在叔父家看到的珊瑚樹嗎?成色、質地、大小遠遠趕不上樑家的,可叔父已經當做珍寶了,梁家的更是此中絕品,試問這樣的手面,找遍京城除了李維庸,還有誰拿得出?商人是什麼人,雁過拔毛,李維庸能不借機攀附梁寬?,”
“本來也是隨口一問,可李忠前後矛盾,想必問到了關鍵之處。”
明姝道:“李忠這人也是奇怪,好端端的毀掉證據,別人想不懷疑他都難!你說,薛漢良會不會就是他?”
晏子欽思索道:“不會,他沒理由殺梁寬……”話到一半,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道:“對呀,他沒理由殺梁寬,可是他有理由……”
說著說著,竟笑起來,嚇了明姝一跳,只見他掀開小窗上的紗簾,對著車外騎馬的杜和小聲說了幾句,兩人唧唧噥噥,杜和遞給晏子欽一本厚的能砸死人的冊子,隨後就調轉馬頭原路返回。
明姝不解,拉過晏子欽的衣袖,見他依然笑著,不解地問道:“你讓杜和去做什麼?”
晏子欽道:“暫時保密。”
明姝道:“你和我還有秘密?”
晏子欽道:“你且拭目以待,今晚有好戲,提前說就沒意思了。”
來到京兆府,程都頭著人安排梁家人準備審問,自己則跟著晏子欽他們來到殮房,晏子欽將杜和交給自己的冊子遞給程都頭。
程都頭捧著冊子,道:“這是?”
晏子欽道:“杜和的,他沒事就聽內子講解如何驗屍,邊聽邊記,已寫下不少了,今日你代他記錄。”
程都頭翻開冊子,果然是一頁頁工工整整的文字,只是最初的一部分潦草凌亂,不像是字,倒像是小孩的塗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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